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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對,達鄂的巴掌早就招呼上了。
正暗自偷笑,卻感覺一陣香風撲鼻。
瞧向廳口,只見一襲紅衣飄飄,矮髻微垂,兩個丫環扶著一位美人進的屋來。
冰雪為肌雲作骨,採得彩霞做衣衫。
美人盈盈一拜,身姿綽約形容嬌媚,聲音也是媚之入骨:“雪顏見過幾位公子,秀花姐姐。”
我奇道:“你知道我?”
她抿嘴一笑,媚態橫生:“姐姐不記得雪顏了?雪顏可還記得與姐姐在百合村共度的時光!”
那邊慕容奇山爽朗道:“雪顏妹妹還是一般偏心——只記得你秀花姐姐,不記得我?”
聞言美人捂嘴輕笑,頭上釵枝連連搖晃:“奇山哥哥總是這般能吃醋——可還是不許我跟姐姐一同睡一同吃?”
慕容奇山大笑。
什麼叫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什麼叫強烈預感大事不妙?
突然覺得我不該逞強硬回江洲;不該多此一舉回百合村找事;不該本著補償心理來到王家管閒事!
雪顏?紅顏禍水,便是名字也禍國殃民!
姐姐妹妹哥哥?蒼天呀,哪裡跑來這麼許多舊相識?
轉頭去看竹桑傅,他那裡卻雙目發直若有所思。
而盯著的目標,卻是那個禍水紅顏——王雪顏!
嘮叨敘舊,方知王雪顏與王秀花小時有過一段共處時光。
那時災荒未起,王家的日子比較好過,而王守德祖墳也在百合村,每年都要回去祭祖,落腳之地便是王秀花家。曾有過一年雪顏留在村中幾個月,同秀花慕容等人混得很熟。
心中咬牙,恨這王守德為人苛刻!
我本以為他們是八杆子打不到的親戚,不救性命有情可原;卻原來兩家時有來往,單是看在每年招待的份上也不該眼睜睜看人死去不救!
一氣之下我要走。
這次攔我的變成竹桑傅。
瞪著他好半天,他不讓絲毫,氣得我連連點頭:“好,好。這可是你說的——留在江洲!”
原本我們若出江洲,慕容奇山有軍務在身也不能相隨,如今他不肯走,又不肯說出理由,那就休怪我跟人走得太近!
我們在王家住下。
住所安排相當有深意。
我同小白住西跨院;慕容奇山緊挨著我們住在偏房;而竹桑傅,卻被安排到遠離西跨院的南邊。
南邊,挨著的是王雪顏所居在水樓。
小白連連冷笑:“這個王守德看來糊塗,實則精明啊。”
望著窗外日日變黃凋落的枯葉,我只擔心,連參將之事都是個騙局,一個將我們留在此地的騙局!
雕花木窗下站了一個人,迎著漫天紅霞,手持落葉一片:“不知在下是否有這個榮幸請翠花小姐共進晚餐?”
微笑:“主家不安排晚宴,難道要勞動慕容破費?”
白衣勝仙的慕容奇山不在意的擺擺手:“剛聽僕人講王家規矩,哪邊近,哪邊一起吃飯。我們初來乍到怎可壞了人家規矩?倒不如出去逛逛自在。”
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轉身,凝臉。
什麼王家規矩,分明是給我個下馬威!以前不把我家性命看在眼中,如今還是不屑理會我王翠花。若非慕容心思細密推掉那邊邀我共進晚餐,只怕我跟小白兩人今日連晚餐都要吃剩的了。
第 43 章
歐沿縣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作為北方重要軍事重地,貨物流通地帶,好吃好玩還真不少。只可惜——沒銀子!
慕容說他得知我在百合村的訊息就沒日沒夜往回趕,只身上的幾兩碎銀。
出門在外我不理財樂得清閒,小白更不用提,沒人請她掌管賬面。我們所有財產都在達鄂手中保管,一路上我吃的喝的玩的都找他要錢。如今剛跟他家主子鬧了彆扭,要我怎好拉下臉來要錢?
站在據說歐沿縣最豪華的酒樓前面,三個人眼巴巴望著那塊碩大的招牌同川流不息的客人。
拐拐白衣慕容:“喂,你不是號稱地頭蛇有威望?有沒有可能白吃?”
一向明朗的臉這次苦起來:“有。”
喜出望外!我跟小白同時期盼渴望崇拜的看他。
苦笑著:“吃霸王餐嘍——然後了不起我被打一頓,你們兩個留下做上幾天苦工。”
洩氣,我都聽得到肚子裡咕咕叫聲:“你不是軍人?公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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