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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改口說當歸和阿膠。
我那個悔啊!怎麼就忘了她是幹哪門子營生的,情報員啊……手底下能有廢物?
我是快樂的分隔符………
我問小白:“如果今天是皇帝皇子被軟禁,他們會如何度日?”
她可勁兒搖頭:“不知道,不認識。”
點頭,喔一聲後沉默不語。
忽然,她又開口:“肯定跟你不同——好吃好喝好商量!”語氣中頗有抱怨。
失笑:“所以我不是他們,他們不是我嘛!”
正說著,翠花(不是我哦。)端了青瓷碗進來。
小白上前,接過碗,打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直至插入碗中。
她嬌笑著:“夫人的下人對夫人真是忠心耿耿!”
不等我搭話,小白板著一張俏臉道:“否則我家小姐早不知被毒死多少次了!”
這話說的是半月前!
給我端來的茶水中下有陰毒無比的“茶花香”。幸而當時剛吃過藥,心想不能浪費藥性,於是擱在木几上等待藥性吸收再喝。茶水變涼被小白聞出其中的異味,仔細探查才知其中有毒。
原來茶花香糅合進入茶葉香氣,置於香氣四溢的茶水中令人無法覺察。它會慢慢腐蝕人的五臟六腑,進入血液中,令人在不知不覺間嗜睡如命,達到一定程度便常睡不醒。
也就是傳說中的慢性毒藥!
我的壞毛病之一:人家一天之際在於晨,我是越晨越犯困。無論春夏秋冬。
大包皇朝不可能存在咖啡,因此我全靠茶水提神。紅橙樓那幾年喝的是最劣等茶水,無非粗葉茶末;後來好茶貢茶不斷,倒從未在這上面犯過難。
喝咖啡,因為喜愛。一天沒有渾身癢癢,而且方便易攜帶。
而茶,則是不得已的選擇。味道香濃卻最費功夫,一便便沖泡,一次次上廁所,實在煩人!
因此茶的質量好壞,味道輕厚,水的品質,火候拿捏我從不挑剔——能提神就行!
高興上來也有興致,紅泥小爐,精緻陶壺,上好的貢茶用銀桃子量,南山松木,一個丫環專門伺候火,我呢,在大雪紛飛時節坐在溫暖如春的屋中,一壺好茶;幾塊點心;幾多溫馨;幾許睡意。
閒話少提。發現時,我已被毒培養了大概七八天。據說毒性一攻入喉嚨之下、心臟之上,差一點就進入內臟了。我還琢磨,這要是鶴頂紅或者砒霜,我現在應該在棺材裡了吧?
當時小白大怒,提著我非要殺出紅橙樓。
她學的是殺人的功夫,不是帶著廢物逃命功。殺到七七八八,一不留神,我脖子上架了一把明晃晃亮閃閃冰冰涼透心涼的大刀——本人,非常以及極其之沒有出息的想上廁所,於是命令小白住手——我要去廁所!
從那之後,凡是他們端來的東西,小白一律要試。
我曾經擔心她會順手拔下頭上的銀簪在順手一插。
雖說在我的教導下已經非常注意個人衛生,但是,那頭又黑又濃又密又厚的頭髮……哪怕一天一洗也還是……
還好,還好,我家小白沒有想象中不拘小節!
事情的發展經過結果我都不清楚——也沒有人想到應該給我這個當事人解釋一下。只注意到樓裡少了些人,又補進來一些。對我們的看管更加不經意卻更加嚴厲。
那個,我不關心。我只關心:補藥解藥一起服用,會不會有副作用?有沒有相沖的地方?對我有沒有危害?
老大夫給我把脈時頗為虛心的詢問。
侍立一旁他的女徒弟瞪眼:“狗屁副作用!你當師父是誰,中華醫術何等博大精深,絕對不會產生西醫誤人的情況!”
唯唯諾諾不敢反駁,生怕露短。
等人走沒影兒了,我才幡然醒悟,同時左思右想都想不出頭緒來。
到第三天,忽覺腹痛如絞、痛苦難忍,翠花嬤嬤請來大夫。說也奇怪,大夫一到,疼痛立消。
為表令大夫白跑一趟的歉意,我請大家喝茶。
邊跟大夫切磋些藥品補膳上的問題,順口問那位英姿勃發的女徒弟一句:“姑娘的戒指因何帶在小指上?”
她順著我的目光一瞥,回答的也極為隨意:“尾戒嘛,能帶來幸運!”然後在房間中東轉轉西走走,對著些陶瓷花瓶之類的擺設嘖嘖稱奇,活脫脫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他們走後我問小白:“她咕咕噥噥都說了些什麼?”
“好東西呀,好東西絕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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