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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小姐節哀吧。”一位六十來歲鬍鬚花白的郎中說道。
我如遭雷擊,衝到床邊,推開眾人,只見他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沒有一點生氣。他真的死了?我不信!我探他的氣息,沒有。我探他的脈搏,沒有。摸到他心口,只剩下一點點溫度,沒有絲毫跳動的跡象。“表哥!”我失聲慟哭,眼淚如潮水般傾瀉在他軀體上。表哥,你怎麼可以這樣離我而去?我拔出他腰間傲天劍。
“妍兒!你要幹什麼?別犯傻!”奶奶、哥哥驚叫道。
“別管我!”寒光一閃,傲天劍輕輕劃過手腕,鮮紅的液體流淌出來。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這點痛比起我心裡的痛算什麼?我扒開他雙唇和牙齒,手腕貼了上去。表哥,你不是中毒嗎?我的血,給我喝啊。你怎麼不喝?你是想離開我嗎?我告訴你,休想!你上天,我會隨你上天;你入地,我會隨你入地;你若死,我絕不獨活!
胸前“神焰”處突然發熱,灼燙灼燙的,熾透我心。我深受煎熬,禁不住疼痛,發出一聲低呼,手腕依舊緊貼。溫熱的液體不斷地從我手腕處流進他口中,又從盡數滑入他無意識的身體裡,彷佛是將我的生命力如流水般渡給了他。
耳畔一片驚訝之聲。只見初曉面上的紫色逐漸消散,最終面色恢復如常。他原本冰冷的雙唇亦回暖,睫毛輕動,睜開眼簾。
灼燙感在他睜眼瞬間消失。怪事。
“表哥!”“少爺!”
“太神奇了!真是命大!”
“太好了!”奶奶喜極而泣。
“妍兒!”初曉欣喜地喚道,他視線落在我身著的袍子上,眼神一滯。
我知道,他是認出了這件袍子。我按住傷口站直身體,腦際因失血感到一陣暈眩,勉強支撐著轉身離去,心痛如刀絞。
“妍兒!別走!”他在背後急切呼喚著。
我跑回離開太久的笑妍居。室內,漆黑一片,我摸到床邊,一頭埋進被窩痛哭。
“妍兒。”是他的聲音。他還是跟著來了。
“表哥,你走吧。我沒臉見你。”
他手掌撫上我背:“先把手給我,我給你治傷。”
“不用,死了最好。”
他掀開被子,將我扳轉過來,治好我的傷。
室內亮堂如白晝,他已為我燃起蠟燭。我目光下垂,不想看他。
“你穿著他的衣服,明煦他……”
“我□無恥,令表哥顏面掃地。”
“怎麼會?”
我緩緩解開身上絳紅袍。上身密密麻麻分佈著粉色吻痕,兩朵粉蕊被揉捏得又紅又腫,體表還噴濺著一些乳白色□。
“這個畜生!”初曉額上青筋暴露,眼中怒火蓬勃而出,拳頭捏得格格作響。我從沒見他如此憤怒過。
“表哥休了我吧。”
“不是你的錯。是我無能,陷你於困境。”
“是我的錯。要求表哥和他換舉盤以致為他所擒的是我,在他那裡不知羞恥地感受到快樂的也是我。”
“你……”他漆黑的眼眸中滿是驚愕、傷心、痛苦之意,看得我心裡生揪揪地疼。我就這樣傷他傷得體無完膚。
“我不想騙表哥,我就是天生淫賤的種。金玫說的對,我一點都配不上你。表哥,你應該休了我,去娶位真正的名門閨秀。”
“他是情場老手。你敵不過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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