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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個包袱就輕輕鬆鬆地私奔了?”好奇怪。
她悲哀地說道:“你不懂。私奔是不難,但要逃脫掉追捕實在太難。”
“那怎麼辦?表哥他能想出辦法嗎?”
“我看很難。”
“還是等表哥來拜年時問問他吧,或許他會有辦法。”
“但願如此。”
過了兩天,明煦親自來府裡接我一起進京,被奶奶嚴詞拒絕。僵持半天后,他不情不願地被他老爹領走。
奶奶給芸香、清竹臨時安排了個小院子,並派人通知了他們父母。待他們父母來後,定下婚期。成婚那天,芸香抱著我痛哭。她以後再也不能陪伴我,我心裡也很難過,但仍安慰她,結婚的好日子應該高興才是。芸香風風光光地出嫁了。我心中一片失落。她在我眼裡一直就是我的好姐妹,沒想到有一天會以這種形式分別。
奶奶給我調來新丫鬟,聽到她名字時,我頓時愣住。她竟是丁寧。丁寧亦是十四五歲年紀,眉清目秀的。她告訴我,她四月份就來了,只是沒有俞護法的安排,她進不了侯府,只好在綢莊找了個差事。這幾天,府裡來綢莊挑丫鬟,看她年紀合適就選中了她。她還問我知不知道俞蓮的下落。她說,俞蓮四月份在杭州一帶與教中失去聯絡,教主懷疑俞蓮出事了。我敏銳地嗅出一些陰謀的味道。丁寧在芸香屋中住下,她非常黏人,試圖二十四小時監視我。我越來越討厭她。
這冬天陰冷陰冷的。我幾乎足不出戶,整天圍著火盆。百無聊賴地在房內悶了兩天後,搬到離我住處很近的姐姐屋內,和她聊聊天、就著火盆做燒烤。姐姐香閨從此真的名副其實了——肉香飄飄的閨房。後來哥哥有空時,把他叫來一起吃燒烤。兄妹三人,天南海北、海闊天空地閒聊,喝喝茶、吃吃燒烤,真是其樂融融。有一天,我們烤鴨脖子時,我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連忙跑出去,丟下一臉茫然的哥哥姐姐。我好不容易找到林叔,向他提議製造羽絨服、羽絨被和蠶絲被。林叔從諫如流。幾天後,林叔拿來樣品,做工極好,柔軟又舒適。
林叔說,今年已經晚了,明年秋天這些新物件一定能賣火。我同意他的看法。三天後,他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套衣被。有了這些,這寒冷的冬天也沒什麼可怕的了。我們繼續悶在屋內。月底時,我發現我們三人都胖了一圈。他們本來偏瘦,胖了點反而更好,而我是有點太豐滿了。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麼動力去鍛鍊身體,就算我有苗條的身材又能給誰看呢?表哥?他不愛我。聖偃月?沒有結果的。明煦?太風流、太花心。
大年初一清早,給奶奶了拜年。她給我們每人發了一隻八十八兩銀子的紅包。“你們現在都是小有身家的人了,別看不上我這老太婆的幾十兩銀子。”
哥哥疑惑道:“怎麼會?奶奶說我們小有身家?”
“你們現在每人錢莊賬戶上都有了幾千兩銀子吧。”
他們很驚訝。
巳時,林叔帶著他的兩位徒弟來給奶奶拜年,也給我們每人包了一隻紅包。
下午,姑父一家、大姐三口子都到齊了。紅包。當天姐姐和表哥未有所行動。
初二這天,來了不少親戚朋友給娘祭拜。
到初六晚上,他們仍未有行動。我按耐不住,獨自跑去表哥住處——逸靜軒。表哥正和冬陽在屋內下棋。真有閒情。
我一來就想趕走冬陽。
冬陽強烈抗議:“雖然表小姐和少爺訂了親,但晚上這樣獨處會招人非議的。”
“我和表哥有要事相商,麻煩你迴避一下。”我
初曉開口道:“冬陽你先下去吧。”
冬陽嘀咕著離開了。
“表哥,你們什麼時候行動?”我很疑惑為何他到現在都沒行動。
他表情複雜,一副遲疑不決的樣子。
“你倒是說啊。”我都替他們急死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一臉沮喪:“我爹他太厲害,我們逃不掉的。”
“還沒行動就放棄了?”怎麼都這樣啊?
他眉頭緊鎖,十分苦惱:“若有辦法,早就行動了。”
我沉默良久。“乾脆你們就結為真正的夫妻吧。”表哥十六,不算太小。姐姐十四,有點小,但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此話有如平地驚雷在他耳邊炸響,他震驚地瞪大雙眼,一張俊臉忽紅忽白。
我解釋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不由得奶奶和姑父不答應。”
“這……”他猶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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