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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呼天搶地,讓老人走得安心,如此。)火葬場一燒就算了事。
古人的喪事,大多都是一守就是三年。偏偏這位先生是位孝子,安陵霄有些擔憂他一守怕沒有十年也少不到五年,如此,便召集家人琢磨著給小笨蛋再尋一位先生。
在這個時代,尋先生也是件頂麻煩的事情。
其一、秉性要德高望重,自己要行的端、坐得正;其二、要文才武略,樣樣精通;其三、更是要恩威並用,吼得住小猴子才可以當老虎,但是這個老虎呢,又必須是紙老虎,如果真傷了小猴子半根毛,母猴子她……不是,是當孃的掉毛老鳥可不答應。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安陵然的這位先生身份方面也不能有失體面。因為“先生先生”,就是安陵然的老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這位先生歲數不能太小,輩分得高,做小世子的先生,身份也不能太過卑微。
一家人就如此討論來討論去,討論得我哈欠連連,眼睜睜地看著我和文墨玉的約會過了時日,糾結來糾結去,我實在不大忍得住,離了席,叫來淇兒。
等吩咐完淇兒去送信給文墨玉,我再回前廳,一屋子人已經開始準備著吃飯,丫頭們也忙忙碌碌地佈菜布碗,似乎先生一事已有了打算,我也沒閒心問,只等著吃飯。本公主的原則是:有人操心的事情絕對不勞神,小笨蛋聞著飯菜香,也不掏蛐蛐了,蹦蹦跳跳進了房,一家人便飯一頓,閒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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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小笨蛋雷打不動地去午覺。
淇兒卻給我帶回來了軒墨樓的最新訊息,說實話,這個訊息讓我有點吃不消。
她道,文墨玉也沒去赴約。
彼時我正端著茶,用茶蓋輕輕撥著根根茶尖向上的竹葉青,聽了這話咯噔一聲響,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莫不是……文墨玉在耍我?
我與他幾次碰面下來,總結而言此人尖鑽難纏、詭計多端,加之他天賦異稟,韜才武略,嘖嘖,這樣的人才真是得罪不得,不然,他記你一輩子仇。
我自己回憶著幾次照面我是否得罪他,不得何以他昨天要裝出羞羞答答歡喜我的模樣,然後放我的水鴿子。
腦袋正亂成一團漿糊,淇兒道,她還打聽到一個訊息。
我呷了口茶,垂下眼皮道:
“說。”
淇兒道:“雖然今個兒墨玉公子沒去軒墨樓,可是我卻聽小二說,是去南街的牡丹園了。”
我怔了怔,這牡丹園不是窯子嗎?
這,這……
早知文墨玉隨性灑脫,卻不知已灑脫成這副模樣。他不怕傳到安陵霄和夙鳳耳朵裡也就罷了,居然連本公主一起爽約得罪了!
豈有此理!
淇兒見我如斯狀況,咯咯偷笑兩聲,轉轉狡黠的眼珠,對我又是一陣耳語。
淇兒話畢,我驚得柳腰大顫,一時不能言語。
淇兒說:
“墨玉公子去牡丹園,是赴約。聽軒墨樓的人說,昨兒個牡丹園的花魁白牡丹設宴,出了一上聯,誰要對上了今中午就陪誰喝酒。湊巧昨個兒墨玉公子下朝湊巧經過那裡,一時賣弄風騷,對上了下聯。那花魁興致大起,與他又是吟詩,又是作對,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
末了,淇兒還補充了句:
“很多南街的人都擠進勾欄去看,青絲白玉,錯不了,絕對是往日那個喜歡拽文到極致的文墨玉。”
我一時手抖,些許茶水灑在了裙上,還好的是,茶已溫熱不燙人。
我幽幽眯了眼,深呼口氣:
“也就是說,昨天下午和我們在落雁樓有一個墨玉公子,和花魁在牡丹園調情的還有一個墨玉公子?”
淇兒頷首:“對,有兩個墨玉公子。”
我擱了茶杯,緩緩站起來踱步。
淇兒不失時機地亦步亦趨地跟著我,悄悄在我耳邊道:
“公主,可聽過易容術?”
我道:“就算易容,聲音為什麼可以如此之象?”
淇兒搖頭,“非也非也,公主有所不知,每個人聲音雖有所不同,但透過一些藥材也是可以使聲音變沙啞、變低沉的,這種湯水,鬼醫張世仁一定會。另外,有些江湖人士也可以透過體內運功,自行轉換聲音。”
我蹙眉,手託香腮。
這個假文墨玉想幹什麼?張世仁又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一切答案似乎脫口欲出,卻偏偏又像差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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