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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沒辦法逃走,或者說,不願逃走。鄙人不才,前世被閨中密友取個綽號,管我叫“死皮”,說我性子實在隨和得過了頭。不論遇到什麼情況,總是泰然處之、隨遇而安,鎮定自若得駭人。
最為好友們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即發生在去年的八級大地震。前世我家居成都,雖然離震中尚有些距離,但據事後報道,成都當時也已經達到了六級強烈震感。彼時,我正因一篇稿子熬了個通宵,迷迷糊糊中就感覺電腦在搖,我心裡道,丫的不睡覺就是不行,怎麼眼晃得這麼厲害。於是,非常鎮定地用手扶住了電腦,但電腦越搖越厲害,整個人也跟著蕩起來,我心裡癟氣,更用力地扶住電腦螢幕,我就不信壓不住這股邪火了!頃刻,電腦終於不晃悠了,我甚滿意中覺得有些餓,便拖著木屐下樓去買東西。但一到樓下,守門的大爺就似怪物般地看著我,瞠目結舌地指著我道:
“你,你,你剛才在樓上?”
我撓撓頭,不大理解。“有什麼問題嗎?”
大爺張大眼睛,“剛才地震,你不曉得?所有人都跑下來了,你也不曉得?”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不是我累得花了眼,是真的電腦在搖。右手成拳地拍掌“哦”了句:
“說明我們小區的裝置還是經得起考驗的,我剛才做電梯下來一點震感也沒感覺到。”
後話不提。
反正“死皮”這個稱號我是坐實了,我覺得,比起生死大地震,穿越、醒來就遭人輕薄、嫁人這樣的戲碼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所以,我決定遵照聖恩,先去穆王府看看天下第一美男再說,畢竟,因為我兩國打起來,生靈塗炭不是很好。
於是,我泰然自若地上了花轎,泰然自若地被抬進了穆王府,泰然自若地被喜娘背進了大廳。
但是,註定我還是要驚上那麼一驚的。
腳下站定,我透過紅蓋頭凝視身下毛聳聳的一團,似乎還發著“咕咕”地叫聲,情不自禁地冷抽口氣,繼而不負眾望地尖叫出聲。
“啊——啊啊——救命啊——”
聲音蕩氣迴腸、抑揚頓挫、委婉動聽,可明顯,堂上眾人不甚滿意,更別提“欣賞”二字。尖叫掙扎之下,紅蓋頭不知道飛到了何處,所以我此刻能清楚地瞅見眾人難看的臉色,上座的一男一女臉色尤為難看,青中帶黑、黑中轉白,唱戲都不用上妝了,應該是我那可親可嘆的公公婆婆。
“公主。”淇兒拉了拉我的霞帔衣袖,堂中一片寂靜。
我身旁那團毛聳聳的東西還不合時機地“咕咕”叫著,昂著腦袋驕傲地四處檢視,扇著翅膀作勢就要像我這邊撲來,我一邊全身起著雞皮疙瘩,一邊顫抖著躲到淇兒身後,堂上穆王妃的臉色越發陰沉了。
我委實委屈。
嘴邊勉強扯個笑容,我指著地上的毛團道:“公,公雞。”
說來慚愧,我不怕蛇不畏狼,小時候卻獨獨被公雞啄過,甚為害怕這飛不起來的死鳥。
穆王妃抖抖麵皮,皮笑肉不笑地晃了晃腦袋:
“公主不用說,老身也認得這是公雞。”
聽這語氣,似乎不大妙。但我自認沒做錯什麼事,於是挺直腰桿與穆王妃對視,這王府的管事也忒蠢了點,世子成親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縱容公雞胡亂飛上了堂,而且我進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那個天下第一美男的相公現身,呃~該不會是從雞圈逃出來的公雞不只這一隻,他捉雞去了?
這穆王妃的無名火發得也忒沒了理,你家管事不小心把公雞放了出來,你衝我發什麼火?
淇兒咳嗽聲,比先前更用力些地又拉了拉我,低聲道:
“公主。”
我洗耳恭聽,淇兒正欲多言就從她身後閃出個大紅身影,頭上竟還蓋著紅蓋頭,我心裡“咯噔”一聲,莫不然……這就是我那貌比潘安的相公?
星星眼地盯住紅衣男子,我緊張非常地吞了吞口水,誰人不愛美,如果真的我這次穿越能賜我個帥哥,我,我……死而何悔?!
紅衣男子緩緩地掀開頭蓋,驚雷頓時劈中我腦袋。
額滴神啊!
慘不忍睹中的慘不忍睹,尤記當年聽說某某歌星來成都了,我興沖沖地凌晨四點起床,五點就跑到機場去等著,一群人眼巴巴地望著機場出來個人,都伸長脖子鼓大眼睛呈鴕鳥狀的尖叫,結果,一個穿著高跟鞋、抹著鮮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