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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斗膽冒昧,公主何以為一個王婉容如此大費周章,甚至出賣安陵然?”
我眼睛亮了亮,最終垂下眼皮道:
“同為女子,受不住她的心酸。”
就在昨日,王婉容還拉著我道,若七夕前仍不見墮胎藥,她寧願“玉碎保身”。
玄玥聽罷仰天長笑:
“非也非也,公主是在給自己鋪後路罷!你怕承安陵然半點情,日後舍不下。所以乾脆親手扼殺掉他所有希翼,以求萬全退路。”
我依舊沒抬首,轉身長去。
玄玥說得對,我怕承小笨蛋的情,自己半點的動心。所以,我親手扼殺掉了“墨玉”對我的所有信任,我想讓安陵然看清,本公主不過是一個無情無義、自私奸詐的女人。
以前上學時看歪書,曾讀到過一句:“千古情長只一夢,竹籃打水一場空。”當時只覺好笑,譏諷詩人情愁自擾,怎麼能睡一覺起來就好似什麼都沒有了呢?
現在看著小笨蛋靜靜地躺在床上,卻覺得這句話說得尤為得理。
或許,我還體會得不夠真切,待安陵然醒來後,更能滲透箇中滋味。
翌日,安陵然醒了。
我在夙鳳那請安回來,就見他只著一見薄衫,迎風對著滿園的牡丹發呆。
淇兒攙著我的手竟有些抖,我卻泰然處之地走到安陵然面前。
“昨晚睡得可好?”
“嗯。”
“昨個酒喝得多了些,你摔了跤,可還疼?”
“嗯。”
“表姨已被李先生接回去了,可知道了?”
“嗯。”
一連三個“嗯”,似把昨晚小笨蛋給我表的情又全還了去,我有些掛不住,心尖尖如被旺宅撓般疼,可終究還是不大甘心,又問:
“昨晚你說有件事要與講,是什麼?”
聞言,安陵然終於從花海中移回目光,定定瞅我,眸子澄清見底。
“哦,沒什麼的。”
我晃了晃身子,果真,討了個老大的沒趣。
我笑道:“那就好。”
離“求休書”的路,終於不遠亦。
作者有話要說:我卡文啊卡文,好銷魂~~
偏偏又上傳不了文章,囧
你們給我留言好不啦~~我想要長評啊長評
難道你們不知道作者卡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留言很少,毛靈感嗎?嗚嗚嗚嗚!
第三十四章
有句話說:誰愛誰,誰倒黴。
感情世界裡,總是愛得多的那方處於劣勢,這是個不等式。付出得愈多、愛得越深,卻往往傷得愈重。可傷得愈重,愈要愛得更深,付出得更多……週而復始。
所以說,“戀愛”的“戀”字是由“變態”的“變”的上半部分和“態”的下半部分組成的。
只要沾上這個“戀”字,都是瘋子。
我面前,就坐著這麼個瘋子。
前段時間還哭著喊著要玉石俱焚的王婉容,此刻正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一臉幸福地坐在我旁邊,就連嘴角都溢著膩死人的甜笑,我有些汗顏。
這幸福到全身散金光的新婚少婦實在和我這西院的氣氛不大符。
兩個月前,安陵然尋了個藉口,搬去了前廳的書院住;夙鳳也以“近日身子不大爽”的理由回了我每日的請安;就連西院的老媽子丫頭也隨著安陵然走了一大半,只剩下淇兒、王媽媽和一個老廚娘伺候並監視我。院裡的僕人少了,院外的家護卻多了七八個,本公主再鑽不得半點空子出去玩耍,王媽媽也不似從前般好說話,每日鼓大眼睛瞪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我都不離她的眼。
我被徹底的,軟禁了。
原因很簡單,我出賣了“文墨玉”,聰明如掉毛老鳥,再笨也該摸出些門道,開始懷疑我早已知曉他兒子就是“文墨玉”,估計著,也開始懷疑我是玄玥派來的人,這次李庭正一事,安陵然痛失一隻“左臂右膀”,穆王府開始防我也是再自然不過得了。
既然被軟禁了,我也就懶得再演戲。
既不上前廳去吵鬧,也不出院走動,每日盯著牡丹發發呆,看看書,時日也是好打發的。
我想,皇宮內的冷宮也不過如此。
所以,剛才淇兒來報,說表小姐馬上要過來看我時,本公主有點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婉容今天回來看錶姐掉毛老鳥我是知道的,可她還能想起我這個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