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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最得力的心腹之人。而樓蘭則是正好與之相反。
也不知道趙長寧為何要放這麼一個人在身邊,也許忠誠是有的,但這能力恐怕不夠看。
“還跪著作甚,王妃已走遠了。”綠衣特地落後幾步,等代璇身影走遠了才拉起樓蘭道。
樓蘭竟是腿腳一軟,便歪倒在了綠衣身上,然後又抹了抹額頭苦笑道:“是奴婢又說錯話了。”
這也怪不得旁人,原是想要討好王妃的,卻又搞砸了,白費了木槿一番心思。
“姐姐你也莫要怪王妃。原你就不該拿王爺的事兒取笑的,這會子王妃怕是心煩著呢。”
綠衣說著便是搖搖頭,她眼下雖不是代璇跟前的第一人,可也是心竅玲瓏的人物,哪裡不曉得代璇生氣的是什麼。
有些話不是說不得,但要看是誰來說,顯然這個人不會是樓蘭。
七月流火八月秋涼,轉眼又是一年,去年此時代璇決計想不到。僅僅一年,便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
大約是因為皇后被變相軟禁的緣故,睿安公主也無心操辦百花宴了,索性便交給了福王妃。便是代璇的那位姨媽。
雲氏操辦又是另一種風格,倒並未像睿安公主那樣來借紫園,代璇見如此便也就放開了手不再關注,反正她已經是嫁了人。家裡要說親的三個姑娘有兩個都要守孝,只餘下代珍,聽聞田氏正在給她說親。
八月十五過中秋。闔府人雖然多,但能跟代璇人月兩團圓的是一個沒有,倒叫代璇孤單的很。
正在想著自己如今身子不便,乾脆不要祭月的時候,宮裡卻是來了人。
崔貴妃擔心她一個人,便叫她進宮去說話。
只進了宮,代璇才發現宮裡也並不熱鬧,雖然依舊由御膳房做了月餅賜下,但往年都有的家宴卻取消了。
昭陽殿裡,崔貴妃正指揮著內侍宮女們擺桌子和祭月禮品,見了代璇便笑道:“可來了,路上顛不顛?”說著便朝代璇伸出了手。
代璇挽住了崔貴妃的胳膊,兩人便回了屋子裡,這時候的夜晚已經是冷風習習,代璇還穿了斗篷來的。
“還好,並不太顛。”代璇捂著肚子便笑道:“倒是他省心的很,也不鬧我。”
說來也是福氣了,代璇這一胎懷的極其順利不說,還很安生,除了吃的多了些之外並無異樣,倒是膳食嬤嬤已經在考慮給她減少進補的食物了,生怕孩子養的太大不好生。
崔貴妃也知道這個,還感慨了幾句說這個孩子必定孝順。
不過那時候崔貴妃神色有些黯淡,卻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個早夭的皇子。
當然,代璇是知道的,那個皇子不但沒死,還平平安安的長大了,學了一肚子壞水兒,此時正在幹著坑人的勾當。
“何須如此瞻前顧後?不若雷厲風行一點,誰敢不服就讓他去死。”蕭秋雨陰測測的道。
這個官銜兒為鎮北司僉事實為鎮北司統領的傢伙,此刻卻不在他的地盤上,對面則坐著悄然離京的趙長寧。
自趙長寧出京,他便快馬從北疆趕了過來,總算在半道上截住了人,便暫時扮作了護衛,跟著趙長寧先去見了靖南軍中一個姓王的統領,卻不意碰了一鼻子灰。
他縱橫西北時間不短了,縱不至於把北蠻和西梁玩弄於股掌,也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差點當場就把人給滅了。
趙長寧搖頭:“這不是在北疆對付蠻人,手段太激烈的話,我擔心彈壓不住。”
北疆和西疆都是烽火連年,大戰小摩擦總少不了,而趙長寧不僅熟知戰局,又在其中積累了相當的名望,行事強硬一些倒是便宜,但南疆卻又不同。
不同於西軍和北軍,因為打戰的頻繁,人員流動也快,排外性並不那麼重,但靖南軍卻是承平多年,必有些不為外人所知的勾當,趙長寧縱貴為王爺,也不過是個外來戶。
還是威望不夠啊,趙長寧不由得感嘆,怪不得當初皇帝那樣忌憚南王,卻並非單純是帝王的疑心作祟,而是不得不防。
而蕭秋雨則是眉頭一皺,冷冷道:“彈壓不住?難道這些軍士還敢譁變不成?且不說你的身份,只如今南越已經出兵攻佔了雲門,來勢洶洶,再這樣下去,怕不得多久,靖南軍就得摺進去十之七八!”
“拖下去,左右都是一個死,縱有再大的好處,若是沒了命享都是白搭!”蕭秋雨冷哼一聲,手上把玩的兩個琉璃球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響聲,“總有那麼幾個明白人的。”
趙長寧苦笑一聲,大約是太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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