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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看戲的人退出了房門。
“……”雖然隱隱覺得不對,但是眼看加拉狄亞一副命不久已的樣子,蘭斯洛特也知道容不得他多想,再說,就算再有什麼地方不對,伊斯力他們也不至於會在同伴的性命上開玩笑。
旁邊一直聽著四人說話的加拉狄亞雖然血肉吐得到處都是,但他最關心的還是提米耶到底告訴了蘭斯洛特什麼醫治他的方法。為了防止血液倒流堵塞氣管,他是被側放在石臺上的,因此從眩暈不清的視線裡他僅能獲得的資訊就是蘭斯洛特就這樣甩著兩隻手向他走過來。
還沒等他腹誹,蘭斯洛特已經抬腳跨坐在他身上,觸覺因為身體機能大面積崩潰已經不怎麼靈敏,加拉狄亞只能不太確定地感覺著蘭斯洛特正在拿手解著他的衣服。
這種時候他倒是沒往歪處想,只是擔心著把自己的性命交到這個徹頭徹尾的暴力狂手裡到底有沒有問題。所以就連隱約查覺到蘭斯洛特的手放在了他股溝處時,他也只是認為不小心碰到而已,直到一根手指試探性地伸到身體裡,他才終於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做…什…噗……咳咳咳咳…”打算扭過身子躲開身下的試探,卻不料剛一轉身就一口血噴了滿面,汙血跟隨之而出的內臟碎肉倒流回喉嚨裡,一時間除了咳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加拉狄亞完全清醒的神志剎那間淚流滿面。
一個滿身血汙的人樣子在正常人眼中自然稱不上好看,蘭斯洛特初時也只是急忙地把加拉狄亞頭抬起來,擦去臉上的血汙,防止他被憋死,但是這擦著擦著,味道就有點變了。
加拉狄亞本就長得不難看,只不過平日的表情一點不良善,那陰沉刻薄的感覺往往讓人忽略了他的長相。雖說蘭斯洛特本也不是在意長相問題的性子,但此刻擦去臉上血汙之後,那張臉上顯現出的卻是完全不同於平日的虛弱,雙眼因為方才的嗆咳分泌出了淚水,零星地沾在眼睫上,映著洞內的火光閃爍著曖昧的光澤,臉頰因失血過多顯出病態的蒼白,更襯得其下剛吐過血的嘴唇紅豔得過份。
蘭斯洛特一時間怔愣在那裡,胸腹間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之感來回竄動,不時白那代表著何事的他只是本能地俯下身去,舔吻著加拉狄亞眼上的水珠,接著滑過鼻樑,輕輕貼上為呼吸而微張的嘴唇,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加拉狄亞身體微弱的感知讓他僅僅能從兩人的距離推測出對方在做什麼,但是身體跟意志脫節得厲害,他一時間也做不出什麼反抗,尤其是在剛才差點把自己憋死以後。
說起前兩次接吻,蘭斯洛特無一不是想繼續,無奈加拉狄亞武力擺在那裡,縱是色膽包天,他也無力實施。而現在……
唇舌在加拉狄亞肌膚上游走,蘭斯洛特手下也沒有空著——雖說腦子裡有一部分已經不受控制地叫囂著要舔吻遍加拉狄亞全身,但他也沒忘記躺在石臺上這個人的命還在他手裡握著——繼續著剛才被加拉狄亞翻動身子打斷的動作,蘭斯洛特小心翼翼地控張著加拉狄亞的私處,前不久的打鬥讓他知道加拉狄亞的那個地方其實可以算上一處死穴,本就傷勢嚴重的身體自是不能再傷上加傷。
其實在蘭斯洛特的認知裡,所謂交 配,就是把陽具插進對方的後門射出精 液的繁殖活動而已,什麼前戲愛撫親吻,統統不在該行為定義之列,對於沒有繁殖需要的他而言,其實是一種很無趣的行為。
加拉狄亞的身體狀況讓蘭斯洛特越加放肆,只可惜他只看到了加拉狄亞身體不行,卻忘了,應該說是他沒有遇到過所以沒有考慮到會出現不受意志控制的身體反應。
手下擴張動作不停,蘭斯洛特的口舌一路順著加拉狄亞沾著血汙的肌理糾纏到腰側,本就在打鬥中破爛的衣服早就被空閒的那隻手連撕帶扯地毀成了條狀,不知道扔到哪個角落去了。
三根手指插在加拉狄亞肉壁內攪動,空氣抽送按壓的動作中流通,時不時發出一些讓人尷尬的動靜,心裡那股燥熱感不但沒有消散的趨勢,反而隨著他的動作愈加炙熱,手下擴張的動作也不受控制地劇烈起來,妖氣開始在兩人四周翻湧……
“提米耶,”拖著另外兩人來到離山洞有些距離的空地上,里加魯特看了眼一臉微笑的伊斯力,“治好加拉狄亞,真的只有你剛才說的那種方法嗎?”
提米耶同樣看了眼伊斯力,努力收住嘲笑里加魯特單純的衝動,但是還是很歡樂地挑了下眉毛:“當然不是,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透過換血或者別的什麼把我們隨便誰的體 液跟加拉狄亞的深層次交換一下就成了,加拉狄亞雖然有些異變,不過大方向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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