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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高向陽老熊毛建楊春來指導員中隊長等等許多許多的戰友們,還有我多年執勤的哨位,往日中的生活象放電影一樣從我眼前一幕幕閃過,沒想到這些熟悉的情景就這麼快要和我分別了,可我還沒準備好。也沒想生命中的第一次愛情就這麼結束,就連一場悱惻纏綿的告別儀式就沒有。更沒想到當初雄心壯志的來當兵,就這麼灰溜溜地即將被部隊開除回去。做人的完敗,失敗的一塌塗地。我嘆了嘆氣,默默朝著部隊的方向,仙兒的方向輕輕地道了一聲。再見!是小勇沒做好!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願意做個安分的小兵,不再傷害你!
坐在前面的猴子,突然甩來一句楞楞的話:“你繼續哭吧,怎麼不哭了?”
“我哭不哭關你什麼鳥事!”我對他的無理譏諷相對。
哈哈哈哈哈。
這猴子笑的象傻子一樣,大笑不已。
“這肯定關我的事,因為我的任務就是在三十分鐘將你帶到首長面前,你以為是上刑場就義嗎?哭的這麼傷心?”猴子仍然笑著說。
“帶我到首長面前幹什麼啊?是多大的首長啊?”我好奇地問他。
“不該問的別問,到了,你就知道了。”沒想到這小子賣起關子起來。
我也懶得再理他了,反正也沒什麼好事,不就是處理我嗎?大不了回家當老百姓,回去種地。
猴子看我沒說話,就在車內放起音樂起來。
你下你的海呦,
我淌我的河,
你坐你的車,
我爬我的坡。
既然是來從軍呦,
既然是來報國,
當兵的爬冰臥雪算什麼。
什麼也不說,
胸中有團火,
一棵滾燙的心哪,
暖得這鋼槍熱。
什麼也不說,
。。。。。。
車載音響的效果非常好,聲音環繞在車廂內,聽著非常舒服愜意,座位是真皮的,特別柔軟的,人躺在上面便陷了進去,看來是進口的越野車。這烏龜車不象是支隊的,因為支隊的那些車我都非常熟悉,一般都是北京吉普212,最好的車就是一輛桑塔那,支隊不會有這麼高階的王八。在多少年後,我才知道這輛車是日本三菱越野,在那個時候,在我們部隊,似乎是非常高階的車子了。
我將頭仰在座位上,迷著眼,心中暗暗揣測著將要發生什麼。
汽車沒有向支隊的方向駛去,而是開進一座廢棄的監獄內,四周都是高牆電網,大門口有衛兵把守,不過,他們的自衛武器不是半自動,而是能夠摺疊的式衝鋒槍。猴子把車停好,迅速下車,一看我還在車內向外張望,就火了。
“磨蹭個啥,快點!”
“這是那兒啊?”我疑惑的問。
“到時候首長會跟你說的。”還是那樣楞楞的話。
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我心裡暗暗罵道,象待宰的羔羊一樣跟著他來到一棟兩層的樓房,噌噌,上到二樓,進入一間30平米的辦公室,室內一個人都沒有,猴子看著我象傻子一樣發呆,就說:“待著吧,一會首長會來的。”說完,就出去了,只把我一人丟在這寬大的辦公室內。
我抑制住忐忑不安的心理,坐在靠牆的沙發上,打量起辦公室裡面的佈置起來,這間辦公室很樸素,兩張桌子,四張椅子,一套兩組合的沙發,一張茶几,設施非常簡單,只是桌子上的一部電話,牆角的一面紅旗可以顯示出這是部隊辦公室,牆壁上還掛著幾張鏡框,上面是某某大隊各種各樣的規章制度。
就在我張著頭好奇地打量這辦公室時,靠紅旗那邊“吱呀”一聲,突然從牆內閃現出一個人來,把我嚇得一跳,媽呀,那裡還有一扇門,我竟然沒看見。這男人大約50歲,上身穿著部隊的絨內衣,下身穿著軍褲,黑紅臉龐,身材矮而健壯,一米六八左右,估計是在部隊進行建築維修的農民工,要不,怎麼不穿上整齊的軍裝。那人笑嘻嘻地望著我,我在他的注視中有些不自然,心想,這人是不是有病,我也不認識他,幹嘛這樣啊?
那人用溫和的語氣對我說:“你是小勇嗎?”
我愛理不理地回答他:“是。”
“聽說你的文章寫的不錯,訓練成績也可以,很難得啊!”他又說。
我有些吃驚,他怎麼知道我的那些破事,看來不是維修工人,而是我們的部隊的軍人。我不再用剛才滿不在乎的語氣對他說:“寫文章我是瞎編的,訓練成績是部隊逼迫造成的,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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