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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窺見可以逃跑的機會,那怕一絲也不會放過。
看來這次押運之旅註定非常緊張,過一會兒火車就要到站,犯人就會被我們押上火車,那時候,我們與犯人將在火車上度過十幾個晝夜,也許,時間會更長,這列火車就成為一座流動的監獄,半途還要向中間的車站停靠,我們思想稍微鬆懈,可能就會出大問題。
我與安然斜靠在門沿上,象虛脫了一般,喘著粗氣,剛才雖然表現神勇,可那是在緊急情況下一名武警哨兵的本能反應,可事後,不僅後怕起來,這種後怕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對犯人狡猾與頑固的預計不足。
安然的前胸仍然留著犯人蹬過的腳印,那名犯人的力氣真大,一下子將安然踹得老遠,而且還可以將窗戶上粗粗的鋼條拉彎,說明這名犯人是個練家子,也是名極度的危險分子。
安然的臉上淌著汗珠,臉上紅紅的,嘴角有塊尚未消褪的淤印,我知道,這是我上次打他那拳給留下的,安然屢屢受到攻擊,還能保持鎮定和良好的心態,讓我敬佩又憐惜他。
我指著他衣服上的腳印痕跡,問他:“你沒事吧?”
安然:“沒大礙,是我估計不足才受到那犯人的突然襲擊。”
“是啊!要是讓我們知道他想逃跑,不狠狠揍那個狗日的才怪?”我餘怒未消。
安然:“這犯人非常狡猾,他不會明目張膽地企圖逃跑,只會趁我們懈怠的時候趁機脫逃!”
“是。”我同意安然的觀點。
我看著安然清澈的眼光,心中又有一絲疼痛忽閃而過,那種感覺以前伴隨我很長時間,現在不過越來越少了,這種疼痛又是關於高向陽而仙兒的事情,與安然相處的時間越長,對他的疑惑就越來越少了。
可能,真的不是安然在我背後搗鬼。
那麼,又是誰?
我拼命甩甩頭,還是別想了,現正在執行任務。
門外走來兩個身影,是張大隊和劉三,我與安然連忙站起身來立正、敬禮。
劉三握握我與安然的手:“謝謝你們,要不然,就出大問題了。”
張大隊長笑著對劉三說:“都是一家人,還這麼客氣。”
劉三也笑“哈哈,有了你這樣的好兵,這樣堅強的後盾,我們一定會順利完成這次任務。”
張大隊長又轉身看著我與安然:“0045的手銬是怎麼開啟的?”
我與安然面面相覷,暈,我們怎麼沒有考慮到這個?只好如實回答。
不知道。
“喲,那還真巧了?”大隊長好奇起來,低下頭向廁所地下尋找著什麼。
劉三也彎下腰,蹲在地上在廁所裡查勘著現場。
他們倆個心神領會,我與安然倒疑惑起來。
不一會,劉三從地上揀起一根半截的火柴棍,舉起對張大隊說:“找到原因了,就是這,0039就是用這開啟了手銬。”
我與安然恍然大悟。
張大隊拿出手銬,從劉三的手中接過火柴棍,比劃了幾下,嘆道:“他孃的,這可是慣用手段,很需要技巧性,看來這0045非常狡猾!”
我忍不住了,把剛才犯人的情況全部講出。
張大隊沉思了一下,說:“下次你們必須提高警惕,不能有絲毫麻痺!”
是!我與安然立正。
第十四節:千里大押運(6)
劉三看看窗戶上被犯人拉彎的鋼筋條,向我們介紹起0039號犯人:“0039叫吳志凡,是N地區人,二十五歲,母親是維吾爾族,父親是漢族人,在六十年代,他父親響應中央支邊號召,來到N地區建設兵團參加勞動,他在那裡出生,八十年代後,他父親回城,由於相距遙遠並雙方地位發生變化,三年後,他父母無奈之下離婚,在他心理裡產生異常的影響,從此,吳志凡經常與一些社會青年廝混在一起,打架,偷雞摸狗,無惡不作,幾次進宮卻不思悔改,後來更加變本加厲,以自我為頭目組織了黑社會勢力,坑蒙拐騙,在街道上強受保護費,讓老百姓哀聲怨道,一名個體戶終於忍受不住他們的折磨,向警方舉報了他們的劣跡,吳志凡惱羞成怒,率領嘍羅殘忍地砍斷了這名個體戶的雙手,被警方通緝,警方在一家鼓舞廳把正在尋歡作樂的吳志凡團伙的主要首領一舉擒獲,吳志凡從此步入漫長的鐵窗生涯。可吳志凡就在勞改場服刑也並不老實,一次勞動的時候趁管教幹部不注意,逃脫了政府對他的管制。他過了半年隱藏的生活,離開了警方的視線,去年逃竄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