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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雨中殺敵

土匪頭子向身後的眾匪徒嚷嚷：你們都快點，別他媽的像裹腳娘們一樣。眾土匪紛紛笑了起來。土匪頭子繼續嚷嚷：你媽的的還笑，要是讓他斯廣達跑了我他媽的要你們一個個見閻羅王。眾土匪這下子可不敢說話了。

土匪們點著火把，列成一條長長的隊伍，跑著向斯濤所在的村子奔去。而在隊伍前面的，是他們的土匪頭子。細細看這個土匪頭子，矮小強壯，滿臉洛腮胡，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讓你害怕。

斯濤和斯盈已經走出了村子。他們選擇走小道而不走大道，專門往長滿樹木的森林走。

斯盈顯然沒有從剛才父親的樣子給人的恐懼感中緩解過來。她抓緊了斯濤的手臂。斯濤則是雙目注視著四周的動靜，雙耳直直地注意著四周的響動。

突然，他聽到了馬的嘶鳴聲。

斯濤立即把妹妹按到半蹲狀態，自己也貓著身子躲在一叢灌木叢中。斯濤仔細分辨著這馬的嘶鳴聲的來源。漸漸地，他判斷出嘶鳴聲來自大道上。

斯濤精神緊張地注意著大道的動靜。

一隊人馬點著火把經過了斯濤的視線。

這對人馬就是這夥土匪的。走在隊伍前面騎著馬的這個矮子土匪，是這群土匪的頭子，人稱矮腳蟲鄧慶。

斯濤看著這對人馬經過自己的視線。他意料到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斯盈害怕地躲在斯濤的身子旁，看著斯濤的眼睛不動地注視著這對人馬。

斯濤說：妹妹，我得回村子去。

斯盈說：可是爹要我們離開村子。

斯濤說：我要回去救爹，剛才那對人馬肯定是往村莊去的。

斯盈說：那我和你一塊回去吧。

斯濤說：你不能回去，你回去了回給我和爹造成負擔的。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躲起來，等我和爹都出來了就去找你。

斯盈的心裡沒有什麼主意，斯濤把斯盈拉了起來。兩人快速地往回村子的路走。

斯濤走到了一棵很大的榕樹下，於是他停住了腳步。他在黑暗中使勁地撥開大榕樹外面裹著的一層厚厚的苔蘚和藤條，然後用力把樹下的一塊樹皮扯開。斯盈看見大榕樹的中間是空的。斯濤領著妹妹轉進榕樹中。

這棵極大的榕樹中間被挖空了。這空間剛剛夠斯濤和斯盈兩人擠在裡面。斯濤說，這裡很安全的，你等著我和爹回去。斯濤說完轉身鑽出榕樹。忽然，斯濤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而回頭鑽入榕樹中。斯濤對斯盈說：你身後的箱子裡有一盞煤油燈，你要是怕黑就點亮它，但是燈要放在箱子裡面不要拿出來了。箱子裡面還有一把刀，要是害怕了就拿在身邊防備著。

斯濤雙眼看著斯盈。從斯盈的眼睛裡他看到了妹妹對自己的一種關心。

哥哥，你小心些，一定要和爹一起回來。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和爹回來的。

斯濤說完，心裡一橫，轉身爬出了榕樹，把開始掉眼淚的斯盈留在了榕樹中。斯濤用力把那塊樹皮堵在了洞口，用石頭使勁地把厚厚的樹皮錘穩了，然後把外面的一層苔蘚和藤條又覆蓋上。

做完了這一切了以後，斯濤站在原地看了看這棵大榕樹，閉上眼睛想了幾秒鐘，然後朝村子的方向奔去。

土匪們已經進入了村子。這時天下起了很大的雨。

他們進入村子以後開始了搶掠。這是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村子裡的人這時還處在睡眠的狀態，完全沒有意識到土匪會在這個時候搶劫。隨著土匪搶劫行為的形成，村子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一時間，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哭聲、老人的哭聲以及許許多多人的哭聲響徹了整個村子的上空。

斯濤聽到了村子裡的哭聲，心裡更加緊張起來，腳步也更快了。

土匪聽到了村子裡充滿了哭聲，哈哈地都大笑起來。

這時一隻狗從燃燒著的屋子裡衝出來，朝土匪頭子一口咬去。鄧慶嚇了一跳，翻身跌下馬來。很快，他把腰間的槍取了出來，朝狗射了一槍，那狗登時倒地沒了氣。

這時一個土匪落落來到鄧慶的面前說：大哥，兄弟全村都搜遍了，但是沒有找到斯廣達這廝。

鄧慶聞言，洛腮胡登時微翹，喊道：什麼！

鄧慶示意報告的小土匪退下，然後在人群中走了一圈。忽然他彷彿有主意了一樣愣了一下。他指著人群中一個年輕的少女，示意她走出人群。

這女子戰戰兢兢地走出人堆。雖然是在夜裡，但是還是無法掩飾這個少女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