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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真鈺覺得自己被這大夫深深的給愚弄了,一生只得一次她還浪費錢驗什麼過敏源啊,咬了一下嘴唇又問道:“那我嗓子也不舒服,而且燒也不退,您確認和這疹子沒關係?”
這下輪到大夫奇怪了:“有些患者起這疹子時,會出現嗓子不舒服、頭痛的症狀,至於你到底是不是感冒發燒,我這是面板專科診斷不出來,你去別的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夏真鈺真是無力了,又確認了這病不會傳染才放心,下樓付了款拿了一堆藥才出來,想想還是不要告訴父母的好,要不又該擔心了,而且整天也會嘮叨個沒完。
於是又買了個布兜把藥都裝了進去,回家後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收好,幸好現在是冬天穿得多誰都看不到。
夏真鈺吃完晚飯就回臥室了,把衣服都脫了,然後用棉籤開始全身塗藥,後背就直接把藥水灑上去,然後就坐在床邊等藥水晾乾了再穿上衣服,藥水倒是涼絲絲的挺解癢。
睡前又吃了消炎藥,又過了一夜,夏真鈺的燒總算退了,但也證實了自己很倒黴的患了重感冒,病情來勢洶洶,頭暈得不行。
夏真鈺怕自己再去上班,別人嫌棄自己起的疹子,只能打電話請假,吳玉榮很痛快的說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也會和餘主任說的,語氣倒有些輕鬆的感覺。
夏真鈺和自己父母說了請了病假,夏媽媽一聽夏真鈺病了就急了,非要夏真鈺去醫院,夏真鈺最怕打針,寧可這麼挺著吃藥也不想去醫院,被自己老媽嘮叨了兩天實在是挺不住了,覺得還不如上班呢。
夏真鈺想還是去雅風清靜兩天好了,最主要的是這兩天身上沒見好,疹子越來越嚴重了,腿上也開始起了,這要是讓自己媽發現了,估計能直接打120。
再有夏真鈺認為那醫院大夫開的藥沒什麼效果,也準備換家醫院再看看,於是用濃重的鼻音和父母說道:“爸、媽,我接到電話,明天單位對新進員工有個培訓,可能要一星期,在市郊的一個基地。”
夏媽媽擔心的說道:“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去嗎?要不和你們領導說說,下次再去吧。”
夏真鈺說道:“媽,這培訓還能單獨為我再開一次啊。再說了,說是培訓其實就是去玩了,我在那兒會好好休息的,藥我都帶著呢,肯定按時吃,您就放心吧。”
夏媽媽幾乎嘮叨了一個晚上才同意夏真鈺去參加培訓,夏真鈺總算鬆了一口氣。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收拾好的衣服和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去了雅風,一個人清清靜靜的住了兩天,準備如果明天還沒見好就去別的醫院,只是感冒也跟著越發言重了,身子沉得要命,整天只想躺在床上昏睡。
周瑾宇過了元旦沒幾天就被任命為代理市長了,而且人大和組織部也在運作提名和選舉的事情,正式當選基本沒什麼問題。
這幾天天應酬也比較多,有些酒也不得不喝,特別是今天應酬的都是省裡的領導,周瑾宇再怎麼也得讓大家盡興,酒還真喝了不少。周瑾宇可以說是海量,不過今天喝得有點急,結束時頭就有點暈。
杜秘書陪著司機一起送周瑾宇回家,劉新傑卻非要跟著一起蹭車,說是先把周市長送回家,然後再請司機送她。
杜秘書溫和的笑了,沒有拒絕劉新傑的提議,只是在想送周瑾宇回哪裡,他不知道周瑾宇和夏真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想了想還是送到雅風那。因為如果要周瑾宇回格林湖畔的話,那自己會先到家,到時只剩周瑾宇和劉新傑在一起可就不好辦了。
要是送去雅風呢,萬一夏真鈺居在那問題就直接解決了,要是夏真鈺不在,他也可以先安置好周瑾宇再送劉新傑回家,省得出事兒。
拿定主意就和司機說了回雅風,劉新傑聽了這個地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杜秘書,杜秘書見了笑道:“周市長平時都在雅風住,偶爾才回格林湖畔,你接觸得少不太知道。”
劉新傑點了點頭也不去在意周瑾宇住哪,只是暗恨杜秘書不識抬舉,周瑾宇明明對自己是有些意思的,卻苦於沒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好容易今天氣氛好、機會也好,結果這個杜秘書卻硬是緊跟著,只能看一會兒到了周瑾宇家有沒有什麼機會留下來照顧他。
車子駛進雅風的車庫,周瑾宇腳下有些飄,但意識很清楚,要杜秘書送劉新傑回去,自己一個人上樓就行。
杜秘書是同意的,劉新傑聽了卻大驚小怪的直說不行,說還是把周市長送到家才能放心,畢竟今天喝得有些多了。
杜秘書笑著說道:“我也有些不放心,您腳下都打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