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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雞在外面遊蕩,這下怎麼圓謊呢?
逃?不逃?
逃,飽了不知名人士的眼福,壞了閨譽,不逃,身上的嫩豆腐白白給人吃光,好像都不划算!
然而,閻金玉想象中最糟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緊閉眼眸的她悄悄睜開一隻眼,她順著對方對襟的月牙色袍子往上瞧,直到頸子完全伸直才對上一張薄唇、挺直鼻樑,然後掉進溫潤的眼珠裡。
唉呀呀……
看起來她唯一的選擇是更用力的貼緊他。
感覺到閻金玉的靠近,書生被鬼打到的表情一下恢復原本的溫寧淡定,彷佛窩在他懷抱中的不是軟玉溫香的絕色美人,是不小心碰到的樹幹。
“你是誰?”他咳了下,可能在林子待久的緣故,嗓子著了涼,口氣溫度接近冰點。
“我才想問你……”
“你沒穿衣服。”他又咳了下。
“那是你的錯。”又不是她自願挨著他不放,是……時勢逼人嘛。
“錯在我?”他微嗆。
“誰讓你三更半夜跑這兒來的?從我的繡樓到這邊……那邊……通通是蘭質小樓的範圍,你的打扮……是我爹門下弟子還是探子?”她隨便畫了個大圓圈,胳臂往外伸展的同時又想到要是動作太大,胸前的春光大大有外洩的可能,所以她只稍稍比劃了下,意思意思。
看他月牙色袍子,束著儒巾,很書生的樣子。
他的唇蠕動了下,“都不是。”
細看他的臉有點白,這樣頂著他都能感覺到他寬大的袍子下骨架的纖細。
是府中的食客吧?她阿爹門客陣容整齊,三教九流、雞鳴狗盜、江湖中人,說好聽是禮賢下士,五湖四海來者不拒,說的不好聽……她也不是很清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阿爹心裡頭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裡是內院,你知道嗎?”閻右丞相府在京畿落腳已有二十幾年,宅院因為大量的食客門生時時都在擴充改建的情況中,雖然宅邸中人口雜亂,規矩倒是嚴森。
除了主從有別,內院更是嚴禁外人進入,各座院落的女眷在沒有主子的召喚下,也絕不許離開自己的軒樓閣院,要有違背,家法伺候。
“我知道。”桃樹下可溫書、可賞月、可遐想,從來沒有遇見過誰,這次,算是夜路走多了。
“那你怎麼來的?”誰允諾他可以在這兒活動的?還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私自闖進來的?
“我用腳走來的。”
“腳?”意會不過來,閻金玉還認真的推開書生單薄的前胸,挪了下視線朝下瞄了瞄。
但是突然涼颼颼的感覺讓她發現,她這麼做,等於讓這書生把她的前面都一覽無遺了。
倒抽一口冷氣後,下意識將她飽滿渾圓的酥胸更往他擠,能靠多緊就多緊,卻壓根沒發現眼前書生看似溫文的眼神轉為眉目深鎖,動手握住她細皮嫩肉的小手,防止她繼續的“騷擾”。
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雙手白嫩無繭,握在手中竟然清暖似火爐,反觀他經年冰涼的手,比較像雞爪。
“真難得你不將我爹百八條的款項放在眼底。”
“我人微言輕,到處走動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
這倒是,食客冗員,要是不求表現,三年五載也只是個下等門客,這樣白吃白喝的人也不是沒有,自然不引人注目。
看他身子骨偏細,不像練武的材料,要說在阿爹耳邊出出主意,也早有個聰穎絕頂的蕭炎,普通人極難超越。普通布料穿著,略帶蒼白的病容,下等門客只管吃住,沒馬車、沒僕人,連魚肉都沒得吃,難怪他身子這麼細。
“這樣不好,會著涼。”
閻金玉眨動光是眼波微橫就能叫男人熱血沸騰的水眸,吐氣如蘭、嬌柔細緻的嗓音暗藏魅力,“人家跟你談正事,你卻扯到別的地方去,好討厭喔!”
“談話可以,先穿上衣服吧。”他絲毫沒有變成閻金玉手中的繞指柔,微微將她推離一胳臂的距離。
“我哪來的衣服啊……”間隙,他的月牙色袍子已經套住她的身軀,一頭黑綢般的及腰長髮也一併裹住了。
京畿重地,皇帝家的三宮七十六院嬪妃混出來的極品美人撇開不說,天子腳下,她閻金玉要是認了第二,就沒哪家閨女敢出來認第一。
冠蓋京華,打及笄起就不知有多少親王府來提親。可是這書生看也不看她,就算不得不對上眼光,乍看之下溫雅的眼神也始終是冷的。
現下,袍子的兩條帶子握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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