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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卻傳來大力拍門的叫罵聲。
(搞不太懂噯,這章月亮明明寫的是米特,怎麼一堆人說小伊好可憐??
對不起,因為看回貼的時候陷入困惑中再加上我弟老跑來搶計算機,每次我想碼字的時候都半夜了,我媽的晚娘臉啊……哀嘆……
昨天三點好死不死被我媽堵到,然後又下最後通牒再抓到就砸計算機……鬱悶……)
……
──原來,那個美麗的客人是個惡名昭彰的殺手。
我開了門,便聽到如此震撼人心的話語,一個窮兇惡極的男人正十分粗魯的敲擊著大門,他一見我、便揚起了粗若海苔的眉毛,用青春痘可以用盪漾來形容的笑容獰笑道:「女人!把那個揍敵客家的殺手交出來!」
揍敵客……那是什麼?
那是一個有名的世家,而這個家族之所以有名是因為──殺人……以高額的代價和數百年來幾乎零失敗的機率而聞名……
鯨魚島雖然小,但也不是閉鎖之地。相反的,正因半封閉所以傳言會千百倍的誇大,殺手是殺人不吐骨頭的邪惡職業,而揍敵客家……用他的名頭來威脅那可是比港口嬤嬤的柺杖更能讓小孩止哭的。
那種人就算不是三頭六臂也應該和一般人有什麼不一樣吧?比如手長過膝、比如耳垂過肩、比如面紅齒白,又比如黑臉豹子頭……他至少也該有點怪癖,而不是正常到除了偶爾消失和發呆之外一如常人。
不──或許這樣才可怕,因為他是殺手,卻難以讓人造成反感,那個人自骨子裡透出的淡但疏離反而讓人想親近,就好像、我的小杰一樣……
小杰……
如果讓他知道我隨意的把客人交出去他會生氣的吧?
何況揍敵客先生現在不在而這些男人卻堵在門口?
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行處理好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於是我以搖頭響應著海苔眉大漢的問話,而這自然引起對方的不滿,但我沒料到,對方竟然會對媽媽下手,當我看到媽媽被一推就倒然後半天爬不起來時,我的世界崩塌了一角……另一角,則是在小杰衝上來然後被壓在地上痛打時顛覆了。
不準打小杰!因為我只有他了……
我毫不猶豫的抱住了小杰,顫抖著忍受著男人們的痛擊,但這痛苦反而相反的讓我感到安慰,我保護到你了……小杰……
不過還有件事我得去做,我得讓小杰逃跑、讓他到安全的地方去求援……雖然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他很難丟下我和婆婆獨自離開的,但我還是試著努力拖住他們了,但結果,也一如我想象的無奈。
小杰……你怎麼完全跟你那個笨蛋爸爸一樣啊……你也是個笨蛋,至少和他是同等級的笨蛋……你該學會怎麼讓腦袋轉彎的……
小杰和我的試圖反抗自然又引來了一陣拳打腳踢,但海苔眉有不同的意見,他決定讓小的去找大的、一舉把那個美麗的客人給引回來。
……我該慶幸小杰被他放走,還是悲哀自己長得不夠平凡而被拉上閣樓呢?
那個人無視我掙扎的壓在我身上撕扯著我的衣服,這是我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男與女的差距有多麼的無力地讓人難以跨越,我握緊了金送我的頸環在心中流淚,如果受到汙辱的話我寧可死……!
但預期的痛楚並沒有來到,就在我肌膚一涼的同時,一股冰涼的暖意也浸潤了我的全身,雖然說冰涼的溫暖很奇怪,但這卻是我現在最深刻的寫照……我順著那溫暖輕輕推去,身上的重壓便瞬間退去,一聲哀嚎,我看見了男子胖大身軀消失在窗戶的殘影。
我在原地楞了很久才起身去換了件衣服,抹抹臉,面上全是斑駁的淚痕。
換好衣服後的我自窗外想看看那個人摔得怎麼樣了,但方探頭,卻看見了一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藝術的屠殺場面。
美人如玉,穿著真絲白襯衫的伊耳迷先生(現在我知道他姓揍敵客了)以絕對緩慢的手速丟擲了絕對迅速的什麼暗器,只見他雙手就這樣揮了兩揮,泛著珍珠色的烏黑長髮甚至沒有興起半點波瀾,而整整十六個人就這樣如骨牌倒下……
我的骨子裡深刻的湧上了一股寒意,在揍敵客先生開始殺人的瞬間,似乎有什麼猛獸正咆哮著露出獠牙,我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即使目標不是我也不敢妄動……只有涔涔的汗水奔流在我的背脊,害怕,是我唯一的感覺。
那個人甚至連眉頭也不曾顫動過,就好像這十六人的生命只是擺設……幸好那個與他同來的金髮紅帽男子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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