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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射而出的、細小卻帶有強大沖力的石子卻讓我停止了自己的行動,既然有人出手相助,我便決定繼續觀望。
「唷……有點力度嘛!是誰!」信長的武士刀劃過了一個圓弧隔開著暗器,細長的下垂眼睛被戰意點燃。
我也有些好奇地看向暗處,發現有一個穿著火紅色祭袍的空靈女子自牆角後悠悠走出,那彷彿超脫了塵世間的乾淨氣息有著與世隔絕的清脫。很漂亮的女子啊……看著她……似乎就能感受到時間和歷史流逝的悠遠感覺……
原本幾乎絕望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時大叫出聲:「白杉大主祭/白杉姊姊!」
窟盧塔族大主祭麼?
我似乎回憶起了曾經在揍敵客家紀錄上看過的文字記載──
窟盧塔族拜火敬天,火代表著他們的信仰和傳統,而能控火的大主祭更是窟盧塔族眼中神的人間代言人。但是……絕對的力量,卻限制了其出手的理由。
力量……和責任是成正比的麼?
我看著兩個孩子狼狽得奔向那個女子,緊緊拉住那位他們認為能保護自己的人的衣衫,看著那個出塵的女子狀似若無其事的撫摸著他們兩人的頭,神色平靜而安詳。
但是……我明白……她只是將情感完全壓抑在心底……就像我一樣……
在這將滅族的剎那,她空有能力卻無法施展,只能坐視至愛的族人們哀嚎慘叫的遭人恣意屠戮,這其中的心酸,有誰會明白?
我在那個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嘆息,無奈……還有更深的絕望及決心!
這個女子……已經決定拼命了麼?
我看著那個女子——是叫白杉吧——她的火紅色的眸子在升騰著火焰的夜空中顯得更加妖異,重瞳的雙眼在看向信長時,數個車輪大的火球幾乎是立刻在他的身邊燃燒了起來,同時幽幽的裊繞餘音聲音也在幾人耳邊響起:「這兩個孩子……將由我來保護……」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信長不愧是戰鬥狂熱份子的頭一號,我看到他嗜血的舔舔刀鋒,對看到異動圍上來的同伴們笑道:「喂!你們別插手!這娘們是老子的對手!」
「切~」
「喂!信長!如果你連女人都打不過就太遜了!」
「打輸了我可不會幫你唷~」
旅團成員們或調笑或嘲弄的說著,但也毫不大意的將四人包圍在同一範圍之內,杜絕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咋……早知道就趁那男的還沒出手前把它解決掉……雖然說會費些手腳,但這總好過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局面……
我在心中暗暗惱怒著,為自己的過分謹慎而悔恨。
一開始,如果不是因為感知到在樹林中還存在著其它人的氣息,我在剛才就出來和白杉一起動手了。
唉……不過似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唯一能冀望的,就是那個白杉大主祭能支撐得久一點,至少在我控制住幾個團員之前……
暗暗扣住幾枚特製的念釘,我評估著眼前的情勢,盤算著行動計劃。
但是在此刻,場中又有了新變化。
信長是十分強大,但他明顯不是白杉的對手。
第無數次的以刀鋒擋開了濺射的火球,信長終於忍不住撕下衣襬纏上刀柄──實在太熱了!他瞥見方纏上刀柄便直冒青煙的淺色衣襬、即使有"硬"保護仍能感受到那難忍的灼熱,這是犯規!忍無可忍之下他終於忍不住的大罵:「卑鄙的臭女人!你有種就不要用火!是漢子的就堂堂正正的和老子一決勝負!」
「我不是漢子。」白杉輕描淡寫的響應著對方的怒氣,然後一臉無辜的眨巴著眼:「你見過哪個女人有種的嗎?」
黑線……這個女人似乎也不是什麼木訥的傢伙啊……憑藉著超人的視力,我可以肯定自己看到……信長臉紅了?!
意外純情的男人啊……不知道這點可不可以利用?
「臭女人!你……」信長氣結揮刀,卻被白杉單手擋下。
「能量也儲蓄的夠了,現在就是MYSHOWTIME──不知火。舞。HIME!!」
伴隨著她的身影,她那飄逸的金髮無風自動,掙脫原本髮圈的束縛飛揚在她的身後——那四射的光芒,讓我聯想起了一隻燃燒的火炬。而隨著她雙手所結出玄異的手印,她整個人,也似乎真的變成了一個燃燒著的火人。
我記得……文獻上似乎有提到過……這是窟盧塔族禁忌之技──生命之祭奠——以燃燒生命為代價,求得至高上神駕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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