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部分(第4/4 頁)
頭還是暈暈的……坐在床沿發呆很久,硬是沒想清自己是怎麼從飯桌來到裡的。
印象中最後見到的是糜稽慌張的臉,那麼,是他嗎?那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也是他換的?
脖子和衣衫底下的地方都感覺得到繃帶包裹,溼溼的塊狀物是藥草吧?
──被看到了……麼?
心中翻騰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糜稽他應該不至於告訴誰吧?
糜稽不會的……應該。
雖然麼相信著,但心裡還是有慌亂,更有些複雜,糜稽的稟性向很軟弱,莫非是聽了我的病情而窩火?
看傷口估計已經被處理過,門外的血味也是他的手筆麼?
樣乾脆的手段不像是他……沒辦法用狠辣來形容,因為糜稽所作的也是為了我,但家中的醫生最差也是個初級念能力者,沒有開啟精孔的糜稽是如何……?
其實有另外個可能被隱隱的猜到,但下意識的將之避過,因為那個猜想讓我全身發冷,如果不是糜稽,那麼是誰?
失眠,峭立在窗邊望著蒼穹由深闇的紫轉往魚肚的蒼白,但隔卻是什麼也沒改變。
乖巧的弟弟,尖叫的媽媽,沉默的爸爸。
竟然是,什麼也沒改變的如往常。
平靜往往是最令人迷茫的,因為在平靜之下發生什麼都有可能,近乎是懸著顆心的、觀察著身邊的一切,下僕、兄弟、父母寵物,全無異狀的平靜讓心頭髮毛──不該是麼平靜的呀……
調查到家中的醫生 ,也只調查到醫生少了一個,一直負責我身體的老醫生米格爾在個家中無聲無息的消失,如同那被無聲無息掩埋的秘密一樣。
我會不會哪一天也像老米格爾樣被埋葬呢?
也許作為揍敵客的我該肯定 :不會,但我難以確定,因為的事情即使放在平凡的家庭中都會是場風暴。
──我愛上一個人。
男人的我愛上一個男人。
而且那個人也許從來都不愛我。
該恨的,因為他將我輕易推出,卻又什麼事都沒發生般的擅自走我回的生活,但是又不該恨的……因為我明白 西索性格,那個人向來說風就是雨,從不在意他人想法的享樂主義。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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