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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死板卻幾乎沒對我說過半個「不」字,永遠需要做的只是下指令給他,然後期待並視為理所當然的接受著他比預想中更好的結果。
為自己有麼出色的兒子感到驕傲,雖然什麼都不說,但確實是為他感到驕傲的,以 優秀的長子為榮。
而敢放心讓奇犽和外人出去也是因為他有過的經驗,伊耳迷也出去過,然後認識到自己的身份、真真正正的成的兒子回來,也可以放心的將家業交給他看管,在奇犽也同樣認識到之前……
伊耳迷做事窩一向很放心的,那麼是什麼地方出錯呢?
啊……對……都是那個人的錯,外人的毒汁沾染大兒子的血肉……先是那個骯髒的流鶯,接著是那個噁心驕恣的丑角,品味低劣喜好惡俗下流齷齪,而那樣的人大兒子竟然還想讓我放過?
──別是讓他有個好下場,在抓到他後,會用最惡毒的手段折磨他,以席巴.揍敵客之名。
將手上的資料揉成皺摺的紙團,那照片上扭曲的紋路嘲笑著,就如同那金卡折射的冷冷反光樣,我的心裡突然很憋悶……
十年,是兒子十年來第一次求我,卻也是他第二次求我放過他喜歡的人,他總是被汙穢的外人所引誘,為什麼他就是不能理解我的想法好好讓我安心呢?
是要他好,也只是要他好而已……
席巴番外──放手(五)
晚飯時伊耳迷並沒有出現,看著他空空的位置皺皺眉,我心中有不痛快,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糜稽用猶豫的口吻問起大兒子時冷下臉,然後淡淡的下令用餐。
吃飯時的氣氛很沉默,沒有任何人開口,不過本來不也是樣的麼?
食不知味的嚼著飯菜,今晚的飯總讓覺得味道淡許多。
隔天早上伊耳迷依舊未曾現身,再接著的 也是,如此連過幾天,不只是兩個兒子,就連機巧都壯著膽子來向詢問。
對於他們的詢問律以冷冷的眼瞪開,但也私下招梧桐來詢問伊耳迷的近況,忠實的管家給個難以形容的眼神,他難掩詫異的拔下眼鏡擦擦又重新掛上鼻樑:「老爺,不是您喝令大少爺在禁閉室思過的麼?」
──禁閉思過?
好像的確有麼回事的呢…… 0
前幾日的記憶緩緩回籠,皺起眉頭、因為想起伊耳迷的令我失望,而梧桐以他慣的平板口氣漫聲道:「雖然屬下不確定老爺打算令大少爺思過多久,但那樣的環境對大少爺的健康似乎影響不太好……幾日來大少爺的飲食幾乎都是原封不動,精神狀態也差許多……」
苦肉計?不……他應該知道樣只會讓我更生氣。
抬起手止住梧桐還待出的勸,眉頭皺便往家中最深的地窖走去,陰溼的環境,全然不透光也沒有聲音的安靜,包括送來三餐時都不會發出任何的響動,就是揍敵客家的禁閉室,雖然沒有任何肉體疼痛卻比什麼都嚴厲,因為裡囚錮的是精神還有心靈。
沿著漆黑的迴廊走下,沒有拿任何的照明裝置,實際上也不需要,因為在黑暗中視物是殺手的必備技能,而且個地方也早已熟悉到不需燈火也能看得分明。
默默的在門前站定,從那窄小的夾縫中只看到個黑鴉鴉的影子,於是伸手拉開門,禁閉室中果然很陰溼,看見兒子蜷曲在角落抱膝縮成顆蝦米。
依舊默默的,將餐盤放下,金屬的盤子在碰到石地時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但大兒子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只是奄奄的縮在那裡,於是不耐煩的敲敲盤子。
「扣、喀。」兒子的肩膀似乎動動,但那弧度微弱得好像只是的錯覺,加大力度的又敲敲,而次他連反應都懶。
故意不理的軟抵抗?
有用麼?
冷笑的丟了餐盤直接將兒子從地上拉起,但觸手的滾燙溫度卻讓我心驚,兒子的體溫向是比常人低的,而樣的熱度卻怕是連奇犽都會犯病,在被拉起時兒子的身體也軟綿綿的,然後在放手時完全失氣力的癱倒在地有如死去。
他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意識,只覺得自己隨時有可能失去他,失去……?
不可能讓種事發生──
抱著兒子奔出門口,這次沒有等待,直接的踹破家中醫生的住處。
「治好他,不然你們就死。」
沒有殺氣也沒有妥協的餘地,只是平淡的如此宣告著,兒子蒼白的臉色讓我覺得很累,他的眉頭即使在昏睡中也是緊緊的皺起……
他們說,伊耳迷只是因為身體尚未痊癒還有營養不良,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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