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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座椅裡,對他的這位大學同學打趣道,“想不到你的種植園辦到這麼大的規模啦!沒來之前我以為就是一座小菜園呢,嗯,你現在這種植園裡的橡膠、油棕還有檳榔之類的熱帶水果除了往國內賣外,還推到國外市場上去了吧!”
“其實我這種植園主要的市場是歐美和澳大利亞,國內倒沒多少市場份額。”
“哦,主要是國外市場是吧,”巴拉說著,瞧了瞧剛才正和他那大學同學下中國象棋的那位穿著格紋襯衫和吊帶西褲的外國人,“這位是──”
“嗯,這位是亨得利先生,是我的一位投資夥伴,英國來的。”
“你好。”亨得利用帶西式口音的漢語跟巴拉打了一下招呼,“我聽阮先生講你是他的大學同學,幸會幸會,我的名字叫斯蒂芬&;#8226;亨得利。”
“呃,幸會,”巴拉朝他笑了笑,“你的漢語講得真好。”
這會兒,阮元慶看了我一眼,問巴拉道:“他就是你說的那位武漢大學的學生吧,呃,昨晚在電話上你告訴我你們倆要往梅里雪山去……”
“對,我們倆必須儘可能快地趕到那地方去,”巴拉接下來便把阿瑪尼雅的事告訴給了他的這位大學同學,接著又向他解釋道,“我們倆昨天到了昆明後,本來是打算直接從昆明坐飛機前往麗江,然後再進入那片梅里雪山的,可是在機場候車廳的時候我們倆卻意外地遇上了小偷,身上的錢和衣物連同著旅行箱都被竊走了,所以沒辦法了我才會想到乘坐長途汽車先到你這裡來泊泊腳。”
“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阮元慶輕輕點了一下頭。
這時候中午的日頭已經升在種植園上空了,明媚的光線從堂屋敞開的落地玻璃窗前照射進來。巴拉和我在阮元慶的盛情要求下,便只好把擱在茶几上的那盤魚膠片、果醬鬆餅和兩罐蜜瓜甜酒吃下肚了。到了中午的時候,阮元慶說他和這位亨得利先生還有些要緊事要談,便讓一個下人領著我和巴拉到竹樓公寓三層的一間屋子裡休息一下。
我們倆到了那間屋子裡,瞧見那屋子佈置得舒適整潔,兩張鋪著潔白床單的床,一個擺著彩色電視機的立櫃以及一排放著筆記、小說、詩文集之類古書的書架,我和巴拉一走進這間屋子,便開心地在床上躺下來,雙手枕在腦袋後靜靜地享受了一會兒,我們似乎好久沒舒適地睡過覺了。
“哇,這裡的環境真不錯呀,你的這位大學同學現在可是個大闊人了!”
“對呀,當年我可想不到他會有今天,”巴拉笑眯眯地說道,“那時候我跟他睡在同一間宿舍裡,我睡的是下鋪,他睡的是上鋪,那個年代我們倆都窮得要命,買一盒劣質香菸都得兩人一起湊錢,經常因為跑到校外租野史小說看,而搞得生活費不夠,我們都還曾經為寒暑假回家的旅費發過愁呢!”
“嗯,我想你現在一定很懷念當年的大學生活吧。”
“是啊,那個時候雖然窮得要死,但生活卻過得很充實很開心。”
我和巴拉談了一會兒,便漸漸地躺在床上睡著了。在入睡前,我又想起阿瑪尼雅了,我不知道她現在怎麼了,所以心裡還是很擔心她。我想巴拉應該和我一樣吧,雖然有點喜歡上這座熱帶種植園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一點也不想在這裡久留,當初來到這兒,主要就是因為我們的錢和行李在機場候車廳被人偷走了,現在只要巴拉的這位大學同學答應資助我們一些旅費和進入雪山穿的衣褲,我們就會選擇馬上離開這裡,前往梅里雪山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三回 梅里雪山,你為何不為愛落淚(3)
我昏昏迷迷地午睡了大約半個鐘頭,便被竹樓公寓外的一陣鳥叫聲吵醒了,然後我揉了揉睡眼,從床上坐立起來,這時候午後的陽光正透過視窗那白色絲綢的窗簾灑在屋內,擺在屋角玻璃櫃上的那盆白菊這會兒顯得有些陰涼清冷。在床上坐了兩三秒後,我側過身來想問問巴拉我們是不是今晚就出發離開這裡,可是當我朝著巴拉睡的那張床看去時,我發現巴拉已經不在那兒了。
奇怪了,他怎麼睡這麼一會兒就出去了呀?
我有些疑惑,便起身走到屋子的窗前,拉開那白色絲綢的窗簾,霎時間屋外明亮的光線一下子撲進屋裡來了,我的眼睛被刺得有些痛,但一會兒便適應過來了,然後我往窗外的那一排排紅豆杉和木棉樹看了一會兒,就在這當兒,我忽然間瞟見有兩個人影正站在竹樓公寓外的木棉樹裡,我又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發現這兩個人正是巴拉和那位亨得利先生!他們這會兒似乎在交談著什麼。看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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