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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著,算算日子,不禁詫異,“去了這麼久?”
“他說蘭陵新君人很好,也不嫌禮輕,特地派人帶著他在蘭陵遊山玩水,他
幾次要回來都被新君捥留,所以耽擱到現在,還請太后娘娘恕罪呢?”
我笑了笑,“倒沒什麼,只是這蘭陵新君真怪,難道沒看出哀家的禮是有意疏遠嗎?”
“大概他現在根基不管,也像太后娘娘一樣,想要拉攏幾個靠山罷。”
“或許罷。”我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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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宮Ⅲ:第二十七章 玉佩
整個宮裡洋溢著喜悅的氣氛,我與皇上主座正位,袁將軍夫婦被我侍到下首第一個位置就坐,與攝政王一家相對,我因著高興多喝了幾杯,瞅著底下流煙公主的神色,像是有幾分笑意藏在嘴角,剛才來之前,就有來通稟說攝政王妃身子不適先回府了,沒有參宴,於是流煙公主堂而堂皇之的坐到了攝政王身邊的位置,見她一臉的喜色,我不禁說道:“流煙公主近來氣色不錯。”
“是呀,多虧了太后娘娘賜下的幾帖補藥,用了以後好多了,感覺氣也順
了,臉色也好多了。”她笑著道,對我福了福身。
我微微一笑,點著頭道:“那就好。”
側過身來,我便對碧珠道:“你去撿幾樣糕點送到攝政王府去。”
碧珠知其實,躬身下去準備,我陪著看了一出摺子戲,聽了一支曲,便推拖身子不好要先行回宮了,眾人起坐恭送時,流煙公主身上一件玉佩落地,我離得近,看在眼中,不由得一怔,那玉佩,可是我賜給攝政王妃的傳世之寶,是賞給她將來有世子時給孩子戴的,怎麼會在流煙身上?
難道是攝政王妃又轉送給了流煙?
不,不可能,我在心裡胡亂想著,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兩眼,她慌亂著去拾玉佩,無意間對上我的目光,更加顯得慌亂,將玉佩藏到腰間,低下身子。
“恭送皇上,恭送太后娘娘……”
我若有所思,緩緩下了座離去。
路上,我一直在想著那塊玉佩,君寶在我懷裡睡著了,陳仲了幾聲才回過神來,“到了,娘娘。”
我這才哦了一聲,轎子緩緩落下,我躬身走下轎來,將君寶交給一旁宮人,
“帶他回去罷。”
奶孃看了看我的臉色,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說什麼,自從孩子登基以來我便再也沒有抱著他睡過,皇上,就該有個皇上的樣子,我因為他太小而刻意讓他尊守這些規則,以防落人話柄,被說成是還得讓孃親哄著睡覺的小孩子。
我無耐的看著奶孃,在她肩上拍了兩下,“好好照顧他。”
“奴婢知道。”她抱著孩子轉身走了,我進了殿,陳仲為了去了外袍,扶我
在椅上坐下,又著人去打熱水來,“娘娘累了一天了,等下卸了妝早點睡罷。”
我漫不經心的應一聲,仍舊心不在焉的,他看出我有心思,也不再多問,自去一旁忙活,過了一會又走過來道:“娘娘是在想那塊玉佩嗎?”
聞言,我不禁驚訝的抬起頭,這個陳仲果然是聰明又銳利的,“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那塊玉佩?”我看著他道。
陳仲低下頭笑了笑,走到一旁為我倒了杯參茶,“做奴才最主要是眼明,主
子的目光看向哪裡,奴才便看向哪裡?自然知道太后娘娘的心思了。”他不以為意的道,彷彿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而我卻不能不重視起來,我換了個姿勢靠躺,笑著問他,“既然你知道我是在想那塊玉佩,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想嗎?”
“無非是正主的東西怎麼會輕易到了側妃的手裡?攝政王妃還沒有大方到把自己的東西送人的地步,就算有一天不得不送,那也得經太后娘娘應允了呀!那塊玉佩是代表著王室嫡子身份的東西,自然應該是正式手裡。”
我不由的讚歎,“在宮裡待的時間久了,果然比一般人心思靈敏些。”
“哪裡,奴才是因為在太后娘娘身邊待久了,才會有這麼多想法的,因為太后娘娘時常教導,就算不想學,也學著了。”他半是恭維半是玩笑的道,將茶盞奉過來。
我低頭喝著參茶,看著淡淡的水霧水杯子裡飄散上來,輕聲道:“哀家只盼著攝政王妃可以體諒哀家的苦心,暫時讓流煙代為掌管府裡的事不過是為了堵她的口,一來是攝政王妃那件事做得過份,二來是流煙剛剛生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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