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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不過我現在不想吸菸。”

阮明手裡似乎拿著的是本地煙，文軍並不認識，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個幫會發展到現在這樣，自然不會像表面一樣如此簡單。

“嗯。”阮明應了一聲：“文先生的軍火準備用在什麼地方？”

他必須要確認一下，阮明是越南人，文軍是中國人。雖然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但是軍火……沒有那個白痴用來打自己國家的人。

“不是用在越南，這個我可以保證。”文軍看起來很是人畜無害，似乎就是兩個商人在談生意。

“那就好。”阮明笑的更開心了：“文先生是中國人，身價不菲，我這小地方能吸引文先生，是阮明的榮幸。”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文軍似是在假寐，阮明撣了撣菸灰。

文軍不說話是因為自己並不想交錢，阮明……文軍就不知道他的打算了。

“文先生準備走私軍火，是想要準備怎麼辦呢？”

開門見山，阮明似乎是不經意的一句話，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精光：“文先生準備讓我保護，還是自己單做呢？”

保護自然是要保護費的，單做……阮明就不能保證眼前這個能夠活著離開了。

他是在威脅自己，文軍眯了眯眼睛，說實話看來他有些小看這個人了。

“哦？”文軍雙手交叉，看著這個算是白手起家的年輕人阮明：“單做如何？讓你保護……又如何？”

……

“單做有單做的好處，讓我保護有讓我保護的好處！”阮明皺下眉頭，他會以為很輕鬆的就拿下這個人的。

現在……事情有些脫離了他的控制，這讓他有些不高興了，這個人半天陪自己打擦邊球，滑溜的很。

談判談判，總要先談的，之後才是判定。

“阮先生是聰明人，能不能和我講一講單做的好處？”

單做的好處？

黑暗裡，文軍有些看不清阮明的臉色，他知道……那臉色必然是充血的，憤怒的。

半晌。

“呵……”一聲輕笑，在這大廳來回傳響：“文先生是高人。”

客氣，1米83……

“不過這裡是越南，文先生……你是中國人，單做……好吧，我和文先生講一講單做的好處。”

“從前，我還是一個帶貨的馬仔，嗯……文先生知道馬仔麼？就是帶著貨到處賣的人，那時候我還需要躲警察，是個一文不值的小子。偶然的機會，我跟著老大去了趟拉斯維加斯，那裡……我碰到了一個越南人還有一個美國人。”說到這裡，阮明手裡的煙已經吸完了，隨手扔了那一截帶著腥紅煙火的菸頭。

“美國人來自紐約，越南人就來自邊水，似乎和老大認識。老大帶我到那裡見識一番，然後我就真的見識了很多東西……美國人談判的時候，掏出來了一個很好的香菸，還有一把槍。”

“咔嚓！”

掏槍開保險的聲音，阮明又拿出了自己開過的香菸盒子：“他說，我左手邊有一盒香菸，右手邊是一把手槍。看你……選擇哪一個了。”

阮明放上香菸，又放上了手槍，看著文軍彷彿獅子看著獵物一般：“文先生……我若是你，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我給你好處，你不能拒絕我。”

文軍笑了。

場面一時間更加詭異和靜謐，阮明靜靜的看著文軍，文軍卻沒有再看著阮明。

文軍手慢慢伸向了手槍，阮明的面部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文軍又收回了手，察覺出阮明暗暗放下了心。

“你說的是甘比諾家族，說起來我還見過甘比諾家族的教父，記得他是個中年人，我和他做過生意。那個家族的歷史很悠久，說起來我們還都見過他。”此刻，文軍完完全全的掌握了主動。昏暗下，文軍拿過來手槍，又拿過來了香菸，阮明靜靜的看著。

“知道為什麼美國人敢這麼問麼？”文軍反問了一句，然後說道：“因為他有實力，他敢於殺了越南人。”

……

“那麼……”文軍頓了頓，目光灼灼的看著阮明，這個聰明的越南人：“就算是槍在你手裡，你敢殺我嗎？阮明？你是會剝了我的皮，還是砍下我的手？”

文軍此時直接就喊出來阮明的名字了：“你要知道，我是個中國的商人，這個商人見過你，而且……在中國是個鉅富，你敢殺一箇中國的商人嗎？”

是的，阮明就算是真能殺了文軍，他也不敢動手，至少不敢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