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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玉流觴面帶笑意,衣袂飄然,頗有臨風欲去的美感。
他忽然出手用力地按在他的痛處,蕭琛頓時悶哼一聲。
花閉月好笑地瞟向他,這兩日她只顧著照料蕭琛,幾乎忘記兩人之間發生的曖昧,當目光落在他完美結實的小腹前 ,但見雪白褻褲被汗浸透,臀部若隱若現,眼前忽然浮現那晚情形,他緊緊摟著她,她躺在他懷中,肌膚相親,呼吸交 融……她不由怔了怔,忙把眸子垂了下去。
眼前果然是絕色美少年,英姿風華,無與倫比。
這般風流的人物,若是換做別的女子,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
然而,她花閉月卻不會這般,更不能這般。
此時,兩人離得極近,彼此的情緒都似乎能一目瞭然,她的嬌羞悉數落入蕭琛眼中。
少年忍著痛靡啞地笑著,醇厚的嗓音宛若春風般悅耳:“師侄兒,我病了三日三夜,我的身子你都看了多少遍?摸 了多少遍?怎還害羞?”
他當著玉流觴的面說著這番話,花閉月渾身都覺得不自在,面容霎時閃過一絲慍色。
然非禮勿聽,玉流觴眼神高雅又溫柔,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蕭琛修眉微挑,傲然的本性難移,看著她蒼白的面容,知道這幾日她也沒有休息好,忽然不見不羈之態,嘴角含笑 地望著她:“師侄兒幸苦了,這幾日多虧了你的照顧!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未料到他居然會對自己這般客氣,花閉月琉璃般的眼神一掠,冷睨著他。
蕭琛眸子一眨不眨,唇邊勾著一抹悠然的笑意。
半響,她才徐徐抽回視線,忍不住對著玉流觴低低道:“玉公子,你不是說他神志不清?我看他似乎好得很!”
“他確是神志不清。”玉流觴絕美的容顏漾出清冷光華,眸中的嘲諷一縱即逝。
“玉流觴,誰說我是神志不清?”蕭琛的眸子亦泛起鄙夷的光芒,他瞪著玉流觴道:“明明是你的醫術不濟,我此 生還從沒有中過媚毒,這種下三濫的藥物,你竟讓我昏迷兩天!若非我第三夜醒來,你也可以金盆洗手了!”
言語依然是那麼毒舌,但花閉月覺著蕭琛似乎與她預料中的不同。
此時的蕭琛,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唇邊依然掛著懶洋洋的笑意,忽然,蕭琛慵懶的表情中有了幾份古怪:“玉流觴,你騙我什麼至陰女子可以解媚毒 ,本公子的純陽身子可怎能隨便讓女人佔了去?幸好我忍得幸苦,這三天終於熬了過來,你也沒有得逞!”
聞言,花閉月頓時目瞪口呆。
瞧見花閉月的神情,蕭琛眯起眸子,琉璃般的眼神在她面上一轉:“不信麼?我十八年來都是潔身自好!”
好一個潔身自好,沒想到與她纏綿悱惻過的男人居然會這般糊塗,花閉月瞧見他灼灼目光,便緩緩側過頭去,眼睫 濃黑長翹,嘴唇瑩潤嬌豔,眉目之間看不出喜怒,神情卻帶著一股看淡世事的超脫。可因這一側頭,她光潔白皙的頸脖 露了出來,如雪的肌膚越發誘人。
蕭琛不知為何看到她後,忽然想起那個旖旎的夢境,笑容不知不覺凝在了臉上。
他側過頭,頓了頓,忽然輕聲道:“對了,師侄兒,那個……”
然而,他忽然似難以啟齒,難得見到性情爽朗的蕭琛如此猶豫不決。
見他緘默了半晌,終於,花閉月淡淡問道:“什麼?”
蕭琛優美的薄唇抿起一道澀然的弧度,硬生生的僵了片刻,忽然甕聲甕氣道:“那個……我娶你如何?”
花閉月心中一驚,很快回過神來,暗忖蕭琛究竟有沒有糊塗?她眼角抽了抽道:“你這是發什麼瘋?”
沒想到這女子竟沒有半分喜悅,蕭琛頓時大為惱火,輕咳兩聲,低了嗓子,沒有好氣道:“你難道也信那庸醫所說 ?”
“只是,你為何想娶我?”花閉月淡然地看著他,絕沒有尋常女子那受寵若驚的神情。
見花閉月興趣缺缺的神情,蕭琛的眉頭蹙了起來,眸子有點沉黯。
忽然,蕭琛盯著花閉月,淡淡的月光和搖曳的火光下,那雙似清泉般凜冽的鳳眸,眸光閃耀莫測,極其複雜,然而 說出來的話卻是令花閉月吐血:“師侄兒衣不解帶地照料在下兩日兩夜,我還是知曉的!不過……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 室,師侄兒又給我親自上藥,你與我肌膚相親,外面安陽王的人都看到了,以後師侄兒一定嫁不出去,不如我大發慈悲 ,勉為其難的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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