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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又是何方神聖?”
“師傅不過是老一輩的人了,何況他已隱世不出,所以不用顧忌他。”
“既然你是玄劍門的人,難道不認得蕭琛?”
“玄門與劍門很少接觸,我又常常閉關,與玄門人都甚少見面,哪裡會見過他。”
璧宿忽然想起什麼,接著道:“其實在醫與玄劍門掌門也曾經是摯友,所以玉流觴與玄劍門走的很近,而他常常出入玄門與劍門,所以他與蕭琛東方閔的關係都不錯!只可惜我以前沒有見過他,否則&”否則他一定會提早提防此人。
該死的玉流觴,可惡的玉流觴!
璧宿咬牙切齒地在心中詛咒了他一番。
接下來,兩人又慢慢聊了一會兒,旋即又疲憊地睡去。
第二次迷糊醒來時,雨己停,花玉兒已在外面把熱水毛巾準備好了。
花閉月穿戴整齊後,慢慢向外走去,花玉兒卻意外地發現花閉月走路的姿態有些不對勁,她詫異地瞪著花閉月道:“花公子,你的腿……”花閉月回眸看了她了眼,面色有些尷尬道:“昨夜騎馬久了,腿抽筋了!”
話落,屋中傳來一聲輕笑,花玉兒立刻看到屋中一個熟悉的黑影閃過。
花玉兒驚愕地張了張嘴,半晌回來神來,暗忖原來此馬非彼馬!
良久,她輕嘆了一聲,遂伸手揉搓起眉心來。
李白羽在庭院外百無聊賴地躺在椅子上,微微翹著足,當他看到那花家少年用奇異的步態離開後,心中微微一詫異,忽然看到一個妖孽的黑衣男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衣衫半開,露出精美鎖骨,上面佈滿可疑的紅痕,飛快地追了上去,李白羽不同驚詫成分道:“老天爺,姓花的少年到了北宮府宅就沒怎麼近過女色,莫非她是好那麼一口……”
天哪,這真是太可怕了,若是她哪天看上自己,李白羽忍不住把自己的衣衫緊了緊。
若說聖旨是寶貴的,那麼,這些日子,北宮家族的聖旨幾乎每日一道。
北宮家漸漸已成了習慣,接聖旨的心情也開始麻木起來。
然而,禮不可廢,午時 到,北宮家族眾人都來到大堂內。
如今,北宮家族眾人被削藩給弄的夜不能寐,全都因為睡眠不足而睜著滿是血絲的眼,整齊地列隊恭候著來使,花閉月隨著太監站在上首,由於是奉聖命行事,她已經換好了一應行頭。
此番宣旨的太監不是皇后身旁的人,而是她沒有見過的太監,如今也是四品宦官,宣示著天子近待的威權!這太監似乎也不是好對付的主兒,稍稍落後的花閉月瞥見了太監公公的目中鄙夷的神情,證實了她的猜測,自己要辦的事情是削藩,而這個太監似乎是來給北宮家族添堵的,看來大楚國皇帝並沒有要自己孤身奮戰。
於是,花閉月站在暗自,那麼眸子幽幽沉沉,深不可測。
她目光掃過眾人,只見大房,二房,三房,大在小小竟有百十來號人!而北宮嘯的身影站在第三位,他的目光看過花閉月,神色閃過複雜的意味,如今花閉月己對這個前任夫君沒有任何感覺,她發現重生後的自己離以前的她越來越遠!
只是這皇帝老兒究竟給她委派了什麼任務?
她心中隱隱的有種不詳的預感!目光漸漸落在聖旨上面,忽然覺得心頭百味陳雜!
但是那道聖旨正在太監手中徐徐地展開!
如今,宮中大多數太監都是目不識丁,拿出聖旨後,與其說念,不如說是在背誦,洋洋得意地批判了北宮家族許多官員謀臣,接著搖頭晃腦地道:“北宮王乃開國元勳,朕體恤你兒女諸多,特地再送北宮家族以南三百里做為封地,而四子北宮逸對抗敵人立下奇功,朕委任他為下任繼承人,從些北境一分為二,財產亦一分為二,花閉月任命為巡撫,御賜天子劍,專程來監察此事,以後花閉月巡撫之言便是朕的意思,北宮家族任何事情與她商議即可,欽此!”
這聖旨讀出,恰是如雷霆萬鈞。
外面風吹得暗雲滾滾翻騰,雷聲霎時從天空之頂遙遙傳來,白光刺目,天地都彷彿在震撼佔粟!
花閉月雖然面不改色,卻也感到非常震驚,心中掀起了何等驚濤駭浪,居然讓她全權處理北宮家族的削藩事物,好大的權利,甚至於還賜給她一柄天子劍。
本來就是風口浪尖上的她,如今己直如芒刺在背一般。
北宮逸也彷彿有些頭疼似的,揉了揉眉心!
但在北宮家族眾人看來,那太監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閹人,同他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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