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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霎時燃燒起來,變成巨大的火球,眾人面色陡然變了,誰也沒有想到二品的玄術師竟然 要用最後同歸於盡的招數,於是,所有人都向後面的馬車奔去,邊跑邊喊:“快護著太子!護駕,護駕!”
太子?那玄術師聽到這頭銜,不由一怔。
當今皇后是凰盟的女弟子,太子也是半個凰盟之人。
可如今,他們犧牲的算是什麼?
可惡,他們竟然上了那花家少年的當!
可是,為時已晚,太晚,太晚!
轟隆隆一聲,他的身體化作一團火焰,樹身撞上那火球,噼啪一聲立即變成焦黑的兩段,濺飛的火星落在簾子上, 哧的一聲便燎掉了一半的車簾。
而最大的火球徑直向花閉月的馬車飛去。
眼見炙熱的火焰近在咫尺,花閉月不由向後閃躲著,狹小的空間內令她無法施展輕功,霎時,靠在璧宿的胸膛上面 ,花閉月回眸,見璧宿眸中映出一團金色火焰,彷彿帶著焚燒一切的氣息,立刻本能地緊緊靠在他的身上,而璧宿卻臨 危不亂,忽然伸出一隻手來,面前彷彿出現一座無形的牆,把那巨大的火球給壓下了去!
慢慢鬆懈下來,花閉月舒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竟探入了璧宿的衣襟,右手緊緊勾著他的脖頸,而他已露出 漂亮的鎖骨,胸脯在火光中泛著蜜色,肌膚柔滑,掌下的胸肌,堅實而有彈性,卻又如絲綢般細膩光滑。
北宮嘯瞧著眼前抱在一起的二人,心中不知為何,像是扎入一根刺。
月光透過車窗,灑下斑斑點點的光影。
終於,見收拾了“行刺”的四人,太子這才心情舒坦了。
然而,從始至終,太子都不知道行刺他的究竟是何人,畢竟,死了的人不會說,花閉月更不會說。
翌日,花家偏院內百花盛開,一片煙翠暈染出綺麗春景兒,花樹枝頭,桃紅梨白,鵝黃嫩綠,初紅疊置,星星點點 ,次第綻放,黃鶯兒在枝頭婉轉啼鳴,一群彩蝶遊戲花叢。
偏院雖是偏院,卻也有道嚴實的大門。
硃紅色銅釘大門出的聲音暗啞沉重,從內閃出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子。
這少女正是花玉兒。
如今,京城花家人都不待見她,一切只因為她的父親與哥哥背叛了京城花家,而她卻在流言蜚語裡留下來了,心甘 情願當花閉月的侍婢,雖然她的父親多次催促她離開花家,但她卻很想留下,只為能常常看到玉流觴。
自從知道花閉月女子的身份,花玉兒便成為貼身服侍的侍婢。
花閉月本來想讓她走遠些,花玉兒卻打著老祖宗的招牌,每天低眉順眼的靠近著她與玉流觴。
這不,今晨便早早來尋玉流觴了。
但見花玉兒來到偏院的藥園內,卻看到玉流觴與一位紅衣少年在一起,那少年正是蕭家公子,她緊緊抿了抿嘴唇, 暗忖:這花閉月究竟何德何能?竟有這麼多俊美的男子追隨她?玉流觴,蕭琛,安陽王,甚至還有一個鮮少露面的黑衣 男子,不過,既然玉公子與她走的近,那麼只要自己對花閉月有些用,她一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以後也可以與玉公子 有更多的機會接近,不是?
關於,要如何討得花閉月的歡心,這方面她極有自信。
畢竟,她是讀過書的,很有才華,絕非尋常女子所能比的。
她認為,就是花閉月恐怕也不如自己。
思及此,她站在藥園外,直到玉流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慢慢行禮。
蕭琛瞧了一眼花玉兒,冷冷道:“這女人跑來作甚?”
玉流觴淡淡道:“她是花閉月的侍婢。”
蕭琛眼底的鋒芒一閃而逝,他忙拉了玉流觴到一旁說話:“什麼侍婢?我可不放心讓這個陰險女人做這種事情,我 的師侄兒,不對……我的月牙兒必須由我保護才行。”
玉流觴淡淡道:“你先把蕭丞相說服了再議。”
想起父親,蕭琛不由有些頭疼。
但是,還有一件事情令他更頭疼。
他抬頭,幾縷的陽光已經順著葉片間的縫隙直線映下,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陰影,展露出了幾分明媚的盎然春意。
蕭琛輕輕地咳了咳,小心翼翼的來到玉流觴身旁,左右四顧,半晌道:“玉兄,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讓我以後…… 咳……事後不要這麼難受,上次發燒,這次渾身疼,我堂堂習武之人,卻因為夫妻之事,連喜歡的女人都不能碰,真是 快受不了了啊!”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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