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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給你些教訓而已,若是我沒有把藥粉換了,你以為自己可以得逞不成?”
花玉兒更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花閉月居然已經洞察全域性,細細一想,她能走到今日,似乎並不是靠運氣,原來是自己一直小看了她,此時,她的臉上卻不自覺的浮現出自嘲的笑容。
然而,花閉月的下一句話卻深深觸動她的心思:“這世上看似不平等,實則是平等的,當你抱怨命運的時候,你想想自己又做了什麼?”
花玉兒仲怔地看著她,目光有一刻失神。
花閉月平靜無波的低音,亦是淡淡而說道:“女人貴在自知自重,自力更生!就是我,也在嘗試改變著自己的命運!”
她的話輕柔如涓涓細流,彷彿在花玉兒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這一夜,花玉兒徹底放下了所有的想法,覺得月牙兒這個女子,的確非常了不得呢!
不知為何,她心中忽然對她不再有芥蒂。
走著走著,花玉兒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求你不要讓我離開!我已經走投無路了!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
花閉月瞧著眼前哭泣的女子,不由深深嘆了口氣。
十日後,花閉月的馬車終於來到了北庭。
沿途路過了三個州縣,花閉月依然不慌不亂,姍姍來遲。
北庭的風光遠勝過各地州,花閉月已很久都沒有看過這裡的一草一木,居然來到街道慢慢欣賞著,回憶著前世的點點滴滴。
前世,她雖然常常在外打仗,但在北庭停留的日子也很久。
收回思緒,花閉月渙散的目光落到眼前的巷子口。
依稀記得,北宮家族幾位公子的大院便在不遠的地方。
就在此時,小巷子中陡然駛過一輛光鮮的黑油齊頭平頂馬車,似是有錢人家的馬車,但見馬車飛快賓士著,那車伕揚起鞭子極是狂傲,眾人見狀,連忙讓出一條道來,忽然,一個三歲幼童在路中跌了一跤,在道路中啼哭,花閉月目光一凜,她被人群擠在後方,此刻便是衝上前,恐怕也難以把人從馬蹄下就出來。
而不遠處,正好有一灘水窪。
於是,花閉月靈機一動,口中唸唸有詞,一串咒語念出,而她周身也泛起懾人的寒意,引起周圍眾人紛紛側目,在北地玄術師極多,固然心中敬畏,卻也不會驚恐不安。
畢竟,很多都是半調子罷了!
然而,在這一瞬間,那地面驀然出現了斗大的冰堆,馬車車伕連忙勒住韁繩,策馬放慢速度,馬車來到冰堆前不由滑了滑,轉了幾圈,馬匹嘶鳴,而花閉月已經縱身飛出,連忙救下那個孩童。
周圍人群見狀,一片叫好!
道路旁的燕子樓乃是一座普通的三層酒樓,屋簷建造如燕尾斜飛,樓閣周身卻是雪白色,好似燕子的肚皮,因此方才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此時,三樓的一間普通的包廂內,三個衣著講究的男子恭恭敬敬地看著靠窗子,正斜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蹺足而坐的年輕男子,眾人那態度居然是比對自己的祖宗更恭敬。瞧見那年輕人似乎心思都在窗外,其中一個看似最體面的男子不禁開口喚道:“公子。。。。。。”
但見那男子回過頭來,清風吹拂過他勾起嘲諷的薄唇,但見五官清秀,俊朗白皙的面龐與北方人截然不同,坐就一副潘安般的好相貌,氣質卻偏偏有一股北方男兒的豪氣,兩種氣息融為一處,卻是讓人怦然心動,只消讓人看一眼,便幾乎要為之失魂落魄。
然而,他穿的卻甚是隨意,若是肯好好裝扮一番,定不輸於江南的任何一位俊美的貴族公子。
只是這好相貌的主兒彷彿毫不在意,只穿著一身藍色素雅的皂衣,也不用簪,也不戴冠,長髮隨意用錦帶束起,披散在身後,隨風飄揚。
但見他挑了挑眉:“小高,你怎麼了?”
小高咳了咳道:“逸公子,這次老爺真的很生氣,你總是拒絕掉婚事。委實有些說不過去啊。”
北宮逸聞言,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語調十分隨意:“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世上兩條腿的女人多的是,有什麼好著急的,不是?若是我不娶那個女人,難道我還娶不到老婆?”
旁邊坐著一個面色稍黑的男子,亦算是個俊美男子,只是在這北宮逸身旁略顯遜色三分,此人是北宮逸的副將,姓李名白羽。
他最是懂得北宮逸的心思,連忙招呼掌櫃的上菜。
只見小兒已經送上了黑漆纏枝花捧盒,裡頭整整齊齊四樣冷盤,接著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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