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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到兇手倒霎的模樣,口中塞著一雙雪白襪子,雙手被汗巾捆著,褲子快要垂落在地上,不禁對他表示深深的同情。她很不情願地從歹人口中取出襪子,輕聲問道:”你是誰派來的。”
那人眼珠咕嚕嚕轉了轉:”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花匠嗤笑一聲:”打死了當然什麼都說不成的,死人能說什麼?”
花閉月在燭火併面擦了擦匕首,冷笑道:”打個半死便走了!“她拿著匕首來到兇手面前,目光轉為深邃危險,冷冷一句,卻讓兇手的心中一震:”我是害了你的鼻子,還是害了你的耳朵?”
那人眉梢蹙緊,身體緊繃。
花匠又嗤笑一聲,眉梢一揚,一雙劍眉輕輕挑了挑,話語說的仍是非常不客氣:”害什麼耳朵?直接閹了他便是!”
花閉月面色徵徵一沉,疑惑的抬起頭來,瞪了瞪花匠道:”我是女人,怎能做出這種事情?”
花匠唇邊線條抿起道:”你能解了他的汗巾?如何不敢脫了他的褲子?你既然能脫了他的褲子?如何不敢閹了他?”
花閉月凝眉,暗道:這是什麼和什麼?
與此同時,兇手垂著頭,腦筋卻在飛速的運轉著,他莫不如將計就計,何不趁這個機會除去兩個異己呢?於是,他立刻抬起頭,面色驚駭地說道:”等等�我�…我是花媚兒夫人派來的。”
蘭兒面色一沉,雙手用力捏了捏。
那個女人果然不肯放過她呢!
正文 第124章
花匠的目光閃動,直直看向那兇手,心中卻湧上疑慮,正想暗暗提醒她事情有點蹊蹺,然而,從鏡子裡留意到花閉月的神色,看到花閉月眼中閃耀著激灩的光芒,便意味深長的望了她一眼,嘴角牽起一抹懶散的笑容,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溼淋淋的水珠順著他的身子落下,浸溼了大半白色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花閉月不經意掃過他的足下,蹙了蹙眉:“既然如此,閣下便把他帶下去吧,明日把他交給北宮嘯處理!”不知為何,她心中對這名花匠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直覺中認為他是幫助自己的。
花匠立刻起身,一手提溜起兇手,竟輕輕巧巧地把他給弄出了門外。
花閉月轉眸看向蘭兒道:“北宮嘯的女人果然不容人呢!”
蘭兒隱藏起翻騰洶湧的怒意和怨氣,淚水浮至眼眶,只含著倔強,淚水盈盈欲墜道:“是啊,這個花媚兒暗中使詐不是一次兩次了,多虧我的運氣向來很好!否則……否則……”
然而,花閉月卻打斷她的話語道:“這次不是花媚兒做的。”
蘭兒淚眼娑婆地抬眸看向她,蹙眉深思,滿臉的疑惑道:“竟不是她?他不是招了嗎?”
花閉月端起一旁的茶盞,緩緩的啜了一口,聲音輕柔,淡淡道:“凰盟手下有一批死士,平日凰盟控制著他們的家人,所以就是此人被嚴刑逼供,他也絕不會吐露出半句話來,此人之所以這般快供出身後指使的人,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為了立功,為了讓凰盟放過他的家人。”
”竟有此事?”蘭兒喃喃道。
月光從窗稜的角落裡照了進來,灑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花閉月緩緩道:“所以,此人可謂是居心叵測,利用你來對付花媚兒!”
蘭兒緊抿著嘴唇,眼睛睜得圓圓的,通紅一片,霧氣朦朧,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她自幼在妓館內長大,裡面的女人也是慣用手段爭風吃醋,古往今來的花魁,若是沒有過人的手段,也是一文不名的妓子!而她在妓館中,始終步步為營!來到北宮家族也是一樣。
只可惜,現在有了身孕後,她便整日嗜睡,儼然成了眾人眼裡的靶子。她用手撫了撫肚子,暗道生死攸關之際,她糊塗不得。
蘭兒拉著花閉月的手道:“月姐姐,我這人雖然擅於蠱惑男人,但是比不過凰盟的白雅,鬼蜮伎倆的本事更不及花媚兒與白雅,我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如今,蘭兒認定了花閉月,把她看作溺水時的一棵救命稻草。
花閉月見她穿著櫻桃色軟羅綾羅衣,褻衣也是雪白光綢,渾身上下珠光寶氣,於是,淡淡一笑道:“回去記得換一件素雅的衣服,不施粉黛,最好臥床不起!千萬不要隨意出門。”
蘭兒點了點頭,心中明白她的意思:“我會將計就計,病臥在床,看著她們兩個窩裡鬥。”
明月如鉤,清瑩照耀著大地。
花府內四處都有怪石鱗峋的假山,後院兩側都是長長的遊廊。
月光透過,嫵媚多情,夜風襲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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