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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還沒有開始,夏婭沒在這裡,其他警局的人也都沒在這裡,滿屋子只有名動洛城一方的大賊,彼此之間分成幾個小團體,湊在一起坐著。
齊天才剛坐下,距離他不遠處的大杆子就大聲說道:“咱們這一行是憑本事吃飯的,要說打架動手,我大杆子的弟兄也不少,但逞勇鬥狠不是我大杆子的作風。禿子,你是我大杆子的兄弟,你要是想報仇,只要說一聲,我馬上能讓得罪你的人消失。但我覺得對那種翻牆摸包的小東西,還是用些手段讓他看看咱們這一行就竟是做什麼的,讓他看看祖師爺究竟傳下來的是什麼東西。你覺得呢?”
一旁禿子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杆子哥說的是,我最瞧不起的,就是手上活不好,動不動就狗急跳牆那種小畜生,平白敗壞了咱們這一行的名頭。讓他見見這門這行的真正手段也好,下輩子再投胎做賊也省得丟祖師爺的臉。”
兩人說著話,毫無忌憚的看著齊天這邊,嘲諷羞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齊天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大杆子會趁機刁難齊天一點也不奇怪,但他奇怪的是,以大杆子的手段,想報復自己直接就報復了,幹嘛非得做這些嘴上的功夫?
他對大杆子這人的性格不瞭解,自然也搞不懂他的意思。不過被羞辱兩句又不會掉塊兒肉,任由他去吧。
齊天不回應,大杆子逞了下口舌之利也便偃旗息鼓了,繼續跟那些手下說這些沒營養的話。畢竟這裡是公安局,他也不敢真動手。
沒人再注意他的時候,齊天才抬頭大略看了下情況,屋子裡的十餘個人總共分成了三個團體,上次他見過的那個老悶跟其他四個人坐在一起,距離大杆子的位置很遠,彼此之間也比較安靜,只是默默的坐著。另一個團體就是齊天一個人,他獨自坐在角落,除了大杆子和禿子之前瞪了他之外,其他根本沒人理他。他坐在老悶他們那個團體和大杆子之間。
最後一個團體自然就是大杆子了,他身邊聚集了十幾號人,一個個的都談興甚濃,屋裡的混亂氣氛正是他們造成的。
齊天趴在桌子上仔細聽了一下,這群人亂糟糟的說了半天,基本上都是在吹捧大杆子的偷術厲害,說他這次比賽一定能奪魁首之類的話。大杆子笑呵呵的謙虛著,不過齊天怎麼聽怎麼覺得假,完全一種“星宿派”和“丁春秋”的噁心感。
“大哥,你就別謙虛了,咱們洛城地界上的事誰不知道?論起咱們這一行,你要說是第二,那誰還敢稱第一?”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帶著一臉諂笑,繼續拍大杆子的馬屁,這個話題從齊天進來開始一直持續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煩不煩,反正齊天已經聽煩了。
大杆子依舊是笑的很開心,然後擺手自謙,不過這次謙虛完了之後,忽然面色嚴肅的感嘆道:“其實說實話,我還真不是謙虛,遠的不說,就說咱洛城火車站的把頭,那郝瘸子手上的功夫可是比誰都不差,雖然沒切磋過手藝,但我有自知之明,有他在,這洛城我最多也就只敢自認第二。”
大杆子一說完,圍在他身邊的那群馬屁精馬上繼續道:“那郝瘸子不過龜縮在火車站一隅而已,厲害是有可能,但超過大哥你那肯定不可能了……”
“你們可千萬別小看天下英雄。”大杆子維持著嚴肅神色,擺擺手繼續道:“就算拋除那郝瘸子,我這功夫能不能排第一也是兩說。以前我也覺得以我的手段,在咱們洛城能算上一號人物,整個洛城我也只佩服那瘸子一個人,但前兩天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天下英雄層出不窮,咱們手上這點手藝真算不了什麼。”
大杆子的話吊住了所有人的胃口,不光他身邊的小弟,就連齊天也支起耳朵聽了起來,究竟什麼事讓大杆子如此大發感慨?
“我手下有個小子叫六子,你們估計也都認識。那小子七八歲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腦瓜子聰明的很,我這一身手藝他是學走了大半。稱霸一方不敢說,但安身立命是足夠了。這事兒是發生在他身上的。”
大杆子說完,拿起身前的水瓶喝了一口,才繼續道:“前天他有事兒去辛集那邊一趟,這小子不會開車,就去坐小輪子去了,你們也知道,我手下那幫小子們都是幹蹬小輪的活兒,平時幹活都在小輪子上,那小子上車之後就手癢癢了,不一會兒就找到幾個肥羊準備下手,過程很順利,但才摸走第一個包準備去幹下一票的時候,這小子一摸兜裡,剛裝進去的包不見了!他抬頭一看,你猜怎麼著?”
聽眾無人回話,大杆子猛地一拍大腿,神秘說道:“那包又回到了肥羊的兜裡!你說邪門不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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