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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狀,這三刀六洞的刑罰就兔了吧。”原來幫會中的規矩,若然做了很大的錯事,要求對方恕罪,就得用利刃在自己的身體上對穿三個窟窿,這就叫做“三刀六洞”。“三刀六洞”是一種僅次於“自盡”的自我刑罰。
洪圻說道:“多謝姑娘寬宏大量,但姑娘雖然僥恕了我們,我們可不能原諒自己。洪某實在該死,不但冒犯了姑娘,還冒犯了姑娘的貴友。”說罷,噼噼啪啪的打了自己兩記耳光,轉過身來,又向韓佩瑛磕頭說道:“洪某糊塗,昨晚派遣了一個糊塗的手下到那客店伺候你老。這廝膽大妄為,見你不在,竟然順乎牽羊偷了你老的坐騎和銀子,你老的坐騎現已牽來,另外有一點菲薄的程儀,請你老賞臉收下。”
洪圻滿口“糊塗”,宮錦雲給他逗得笑了起來,說道:“我看你是假裝糊塗吧?說什麼遣人伺候,分明你是叫人去搜查韓大哥的房間。”
韓佩瑛一笑說道:“算了,算了。我但願得回坐騎,不必深究了。但洪幫主的厚賜,我可是不敢接受。”
宮錦雲笑道:“這叫做利上加利,你又何必和他客氣。嗯,我本來想給你偷一匹坐騎,如今你得回原物,倒省了我的一番氣力了。”
宮棉雲作主替韓佩瑛收下了那封“程儀”,捏了一捏,笑道:“銀子換金子,這樁交易倒真是不壞。”納入韓佩瑛的行囊,揮手說道:“好了,好了,韓大哥已經答應了不追究你們,你們還跪在這裡做什麼?”
楚大鵬道:“宮姑娘,我們黃河兩岸的五大幫會,還想懇求你的恩典。”
宮錦雲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笑道:“這回倒是我糊塗了,你們在我的面前自行‘三刀六洞’,當然不是僅僅為了賠罪而來。
但我不願意別人在我的面前矮了半截,起來說!”
楚大鵬與洪圻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五大幫會遇上災星,只有姑娘可以解救。”
宮錦雲冷笑道:“你們不是有了靠山麼。又何須再來求我?我也沒有那樣的本領!”
洪圻苦著臉道:“實不相瞞,濮陽堅正是我們的災星,把我們害得慘了。”
楚大鵬道:“請姑娘看在我們一向對令尊恭順的份上,幫幫我們的忙。”
宮錦雲好奇心起,問道:“濮陽堅這廝怎樣將你們害得慘了?我打不過他,又怎能幫你們的忙?”
楚大鵬道:“濮陽堅這廝用‘化血刀’傷了我們的人,要挾我們奉他的師父做綠林盟主。”
宮錦雲道:“這個我早已知道,但當時你們不也是心甘情願的嗎?”
洪圻恨恨說道:“我們是逼於無奈,只好忍受他的欺凌。誰知他得寸進尺,非但沒有給我們治傷,反而,藉此挾持,要我們都做他的奴僕,永世不得翻身!”
宮錦雲道:“昨天在儀謬樓上,他不是已經給你解了化血刀之毒麼?”
洪圻苦笑道:“不錯,他是曾經給我解毒,但這也不過是等於‘緩刑’罷了。”
宮錦雲道:“他沒有給你悉心治療,依然留下後患?”
洪圻點了點頭,說道:“化血刀之毒可以立時發作,也可以在一年之後發作,他讓我苟延性命,並非存著好心。不但對我如此,他給其他的人‘解毒’,用的也是同樣的手段。”
楚大鵬接下去說道:“濮陽堅這廝居心險惡,他用這樣的手段,實是要令我們五大幫會全都受他挾持。將來他的師父做了綠林盟主,我們這些人就更要變成他們師徒二人的奴僕了。”
宮錦雲笑道:“怪不得你們憤憤不平,你們都是一方之雄,又怎能甘心作人奴僕?”
楚大鵬道:“就是呀,我們與其做濮陽堅的奴僕,寧可做令尊的奴僕。濮陽堅把他師父的本領誇得天上有,地下無,我想令尊也未必會服氣的!”
宮錦雲笑道:“哦,原來你們是想要我代傳說話,激我爹爹出山,幫你們對付西門牧野,但那不是遠水難救近火嗎?”
楚大鵬道:“西門牧野要三個月之後才來。”
宮錦雲冷冷說道:“但我還沒有玩夠,我可不想這樣快就回家呢。”楚大鵬道:“我們當然不敢阻礙姑娘的遊興,但卻有一個雙管齊下的辦法,只須耽擱姑娘幾天工夫。”
宮錦雲道:“如何雙管齊下?”
楚大鵬道:“一方面是暫解燃眉之急,請姑娘幫忙我們,把濮陽堅這廝趕走,救救我們那些中毒的弟兄。幾時姑娘興盡回家,那時再請令尊出山給我們作主。在令尊未到之前,西門牧野若來興師問罪,我們只好暫避他的鋒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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