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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你明知故問,出了如此性質惡劣的事,還是發生在你們路家的保護下,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難道沒有資格質詢你們嗎?是你們路家保護不力,出了問題,還是另有原因?”話音一轉,“大家都知道,你們路家災難前,不過是商界中人,只因與青家有些關係,便負責起基地防衛,今天不過是一個會場安全,你們竟如此疏忽大意,防備不嚴,讓人有機可趁!”眾人起了一陣喧譁,意味不明的眼神紛紛落在路家人身上。
路信侶終於抬頭看了杜海音一眼,目光平淡,內裡有些什麼,誰也看不清,又低下頭看那屍體,他大哥的二子路仁嘉接過話頭,笑意滿滿,“杜小姐這話可真引人誤會,我們路家還沒說話,你到幫我們解釋開來,不過怎麼聽,杜小姐都對我們怨念不小!”
不等她反駁,突然道:“說來奇怪,杜小姐竟然第一個發現了這起殺人事故,據我所知,劉玉生前與你並無來往,不知道杜小姐怎麼會在今天這個時間段帶著大批人來新娘休息室?”杜海音啞然,她收到線人的訊息,說路家出大事了,問不出什麼事,也不顧殷東言的勸阻,便急急忙忙的帶人過來,來之後更被這血腥的場面給嚇到了。
殷東言見狀,劍眉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從杜海音身後走出,將近一米八的的個頭,修長筆挺的身姿,黑色的襯衣上每一顆鈕釦都扣得緊緊實實,整個人流露出一種禁慾又陰暗的感覺。
“路兄……其實海音是接到劉小姐的電話,她也是莫名其妙,但看在路家的面上,她還是來了,而我們只是想跟來瞧瞧,畢竟對於路仁慈的女人,是人都會有些好奇。”突然目光投向門外,揚聲道:“路三公子,你不進來看看嗎?死的可是你即將過門的新娘!”眾人的視線齊投向門外,在人們口中臭名昭著的路仁慈正動作笨拙的“猥褻”一個小胖丫頭的屁股……
43坑了姓唐的一把
路仁嘉眼角抽搐;看著周圍人一副看到變態的表情,雖然他想相信他這個弟弟是純潔的;但架不住周圍人那火辣辣的眼光;輕咳一聲,上前拿眼瞅路仁慈;眼底滿滿都是希望弟弟能及時開口粉飾下太平,但……
“小慈;別玩了,快放下你手裡的小姑娘,”路仁嘉無奈開口,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匆匆給三弟的行為定了調,“殷先生;似乎有些話要問你?”語調微微上揚。
路仁慈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地面,又打量一下呆滯的肖寶,重點是衣服上的一道鞋印,想了想還是決定抱在懷裡,看向殷東言,“問我?殷先生?這不是被逐出殷家的殷大少嗎?”
此言一出,全場一靜,殷東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向後看了一眼,安撫住身後欲打抱不平的眾人,語氣平靜,沒有理會路仁慈的譏諷,“路三少,正是我有問題要問你,不知介意當著眾人面回答嗎?”
路仁慈歪頭輕笑,“有何不可?殷先生……問吧!”
接下來,在肖寶眼裡真是你來我往,精彩紛呈,雙方都辯才過人,段東言沉穩犀利,邏輯嚴密,幾次將話題引到路家能力不足,青家無識人之明上面來,而路仁慈詼諧機敏,句句刺人,胡攪蠻纏中很有幾份歪才,總是能將話題帶開,又送上幾根軟釘子。
“總之,路三少最先發現死者,其後海音才趕來,說來說去路三少嫌疑最大,海音只不過是適逢其會,路家主,不知是否認可我這說法?”殷東言見路仁慈滑不溜手,便將話題帶到最不容反駁的點上,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路信侶,說到底路家最後作主的人也只有一個。
不等路信侶開口,路仁慈便將話又截了下來,“誰說頭一個發現現場的人就最可疑?又有誰能證明我就是第一個發現的人?”
殷東言示意杜海音開口,早耐不住的她,一個箭步上前,“這裡能證明的人多了去,跟我來的人都看見了!”
“哦?就我一個人?”路仁慈挑眉,他懷裡的肖寶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顧不得連續被襲的屁股,豎起耳朵認真聽來。
殷東言見勢不好,攔住杜海音欲脫口而出的斷言,“那路三少的意思是還有其他人了?那人竟比你先到?”頓了頓,“路三少可不要妄言!”
果不出肖寶所料,路仁慈清秀之極的臉上掠過一道諷意,雙手托住小胖子的胳肢窩,將裝死狗的肖寶舉了起來,笑眯眯的開口:“這不就有一個嗎?”
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肖寶身上,這一刻她明白了什麼叫萬眾矚目,什麼叫度秒如年……什麼叫羞死人了!因為這一刻,門口又進來了一群人,都一臉驚訝的望向她,還都是熟人!
肖明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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