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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了上海嗎?”
杜蔻沒有作答,將一大筷子麵條塞進嘴巴。
“回來了?”
杜蔻繼續往嘴巴里吸著麵條。
“我以為你會……留在上海呢。”唐沁甜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太唐突了。杜蔻甩了從大學期間就開始談戀愛、同居幾年的李遇柳,為一個只見一次面的網友跑去上海,雖然是八卦頭條,不過作為八卦新聞主人公的杜蔻,估計不願聽到別人提起。
杜蔻用鼻孔做出笑的聲音:“嘿。”
唐沁甜識趣地轉移話題:“你的魚都還在我那兒呢。”
“哦?”這下杜蔻倒是有些意外。
“你要不要拿回去?”
“不用。我又養了一模一樣的。”
“回廣州多久了?”
杜蔻沉吟了一下,回答說:“很久。”
對方好像情緒很差,不願意說話。唐沁甜也就閉了嘴,把辣椒粉重重地灑在麵條裡,使勁攪拌均勻,味同嚼蠟地往嘴裡塞。她心情也不好。再說杜蔻沉默寡言,脾氣怪異,早在從前住一塊的時候就已領教。
合租那段,有天晚上沁甜坐電腦前面久了,喝杯牛奶,伸伸懶腰走到廳裡,李遇柳出差了,杜蔻一個人在,對著書桌發呆,門虛掩著。沁甜就推門走進去跟她打招呼:“在幹嗎呢?”看她在看著桌上一根黑黑的幹樹枝一樣的東西,於是也抓過來仔細瞧著,“是什麼呀?”
“別動,”杜蔻說,“是死人的手指。”
“啊――”唐沁甜尖叫一聲,一撒手,那截手指頭掉到地上,“哪來的這東西?!”
“解剖課上拿的。”杜蔻從地上撿起來,繼續放回桌上,也不再說話。
唐沁甜趕緊逃回自己的房間去,把門關死,嚇得一晚上睡覺都沒關燈,一個星期都在瘋狂洗手。
聽李遇柳說他們倆是大學同學,李遇柳學的遺傳,畢業後來到天相。杜蔻成績好留校當助教。兩人談了五年,在校期間就開始在外租房同居,可是五年的感情抵不上一個見過一次面的網友,杜蔻突然跟別人私奔了。聽說這訊息時,唐沁甜大吃一驚。
其實在這之前,她就遮遮掩掩地問過李遇柳,為什麼會喜歡這種女孩:李遇柳從來是大家的開心果,參加任何一個臨時團隊都會成為主席;而杜蔻金口玉言,像童話裡那個被巫婆施了魔法的女孩,一年只能說一個字。李遇柳想了半天說:“我只能說,這種女人就像生魚片,喜歡的非常喜歡,不喜歡的不明白為什麼別人會喜歡。”李遇柳說這話的時候,唐沁甜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心想什麼生魚片呀,分明是因為你自己是個受虐狂。
杜蔻匆匆吃了幾口,將擦過嘴的紙巾往盤子裡一扔,站起身:“小唐,我走了。”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不要告訴李遇柳你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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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甜正要回話,小揹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天籟又急又快的聲音:“在哪兒?出來吃飯吧?”
“可我正在吃呢,牛肉麵。”
“別吃了,我在北京路,你打個的過來。我發現了一家好棒的越南菜,天天晚上到十一點都有人排隊在等!”張天籟根本就容不得人家推脫,連珠炮一樣把具體的位置和餐館名報給她。
那家越南菜館門面不大,但紅火異常:唐沁甜趕到已經是四十分鐘後了,可張天籟拿著個小號牌,還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排著隊!廣州人太熱衷於吃了,聽說哪裡有好吃的馬上一窩蜂湧上去。熱點時間在某個餐館排隊等位一兩個小時是常事,唐沁甜親眼見過滂沱大雨的時候,撐著雨傘在露天攤位吃海鮮的瘋狂食客。
張天籟遠遠地看見沁甜,誇張地做著手勢朝她打招呼。
“估計還得一個小時,”沁甜看了一眼張天籟手上的號牌和服務員叫到的號碼,“我們先去商場逛一圈吧。”
一樓的珠寶首飾是必經之地,既然來了,沒有不看之理。熱愛首飾是女人成熟的標誌(喜兒還想要根紅頭繩呢!),尤其是那些注重自身的女人,首飾是她們在人群中的地位標記。唐沁甜念小學的時候就喜歡把回形針串成一串掛脖子上臭美,可是跟張天籟一起逛實在是種煎熬:這個人臉皮很厚,明明不會買,可還是賴在櫃檯前把售貨小姐支使得團團轉,項鍊、手鍊、耳環、鐲子試個沒完。走到“周大福”專櫃前,大叫一聲“惹火”撲了上去,兩隻眼珠子就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