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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果愛你只有這一次》,“如果愛你只有一次,我願放棄唯一的生命”。
她在絕望裡盼望,在盼望裡絕望,盼望著那好聽的鈴聲,因他而響起。鈴聲最終沒有響,卻接到他的短訊息。
“我在上海。”他說。
他來上海開一個研發會議。三個月不見,他黑瘦了,但這黑瘦只是讓他看起來更加年輕和健康。他解釋說最近參加科技廳搞的一個網球比賽,在外面運動得太多了。
她坐在他對面,隔著兩個咖啡杯,貪婪地看著他。還是那麼精緻的五官,還是那麼迷人的眼神,笑的時候,眉梢還有點淡淡的溫柔。
“你最近過得不錯啊。”他伸過手來拉一拉她燙得有些過於顯成熟的頭髮,“當女強人了?”
“長胖了是吧?”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我們幾個人自己燒飯,總是燒得太多,又沒買冰箱,必須全吃掉。”
“上次你說的要離職,要結婚,怎麼突然一下子跑來上海來,還高升了?”他問。
“上海這邊的事,是譚總的安排嘛。而且,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她期待著他的驚喜。
“哦?要換口味了?”他聲音還是那麼平靜。
“以為誰都像你啊。”她有點氣惱。
陳優的會議開了三天。唐沁甜等在會議廳的外面,等在約好的咖啡屋,甚至一天到晚地窩在賓館裡,罩著他大大的T恤,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把自己打扮成他可口的點心。她發現每次她穿新的衣服、換沒見過的裝扮,他總是特別喜歡,溫柔、新鮮地上下打量著她,眼神裡帶著些許讚歎。男人是挑剔的食客,女人即使差到只是一盤白菜,也得盡全力把自己化裝成清炒或蒜茸。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淪落成了用身體換來愛人一點點目光的女人!
夜色如水,颳著海風的上海外灘,唐沁甜牽著陳優那隻被網球拍磨出厚繭的手,倚靠在他身上。突然覺得上海之行,只是為了這一刻的溫柔。生意,客戶,那個還在裝修的小辦公室,貨單,還有那個因為她這兩天偷懶,喊著“慘無人道啊”幹著兩份活的楊大勇,全被稀釋得沒了蹤影。事業多成功都只是一種安慰,愛才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手機響了。女人的包很麻煩,層層拉鍊,然後錢包、鑰匙、化妝盒等等一堆,唐沁甜掏了半天才從包裡將手機找出來。竟然是夏予非。
“等我一下。”她朝陳優說,走開幾步轉到一個雕像的後面,很警惕地問,“找我什麼事?”來上海前的最後一次通話,告訴他二十萬已到他賬,他們再沒有其他來往了。
“你是不是又跟那個狗孃養的在一起!”話筒裡傳來夏予非尖厲的聲音。
“跟你有什麼關係?夏予非,你要二十萬,我給了你二十萬,我們誰也不欠誰!”唐沁甜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我警告你唐沁甜,我是跟你沒關係了,你跟哪個男人在一起我都不管,就是不許跟他!我見不得你在他面前那副騷樣!你聽到沒?否則我要你死得好看!我恨那個狗孃養的,他媽……”
唐沁甜“啪”地合上手機。正準備關機,夏予非馬上又打了過來。想了半天,她還是接了。
“婊子養的唐沁甜,你給我戴夠了綠帽子,到頭來你還要做他的姘頭。你要跟他在一起也行,你再拿二十萬來!”
“你無聊。”
“我是無聊。唐沁甜,你讓我對女人噁心!老子不要知道你的垃圾事,你去告訴那個發短訊息的,讓他(她)不要再騷擾老子了,否則我一塊搞死他(她)!還有你的二十萬,聽到沒有,再給我匯二十萬!”夏予非一陣狂吠,為了能贏一點點氣勢,這次他搶著先把手機掛了。唐沁甜氣得胸脯一起一伏,這個陰魂不散的夏予非,又來了!一開始她對他還滿懷歉疚,可是他又是偷拍又是勒索,明知道她身無分文,硬是要走了二十萬,現在還又跑來胡攪蠻纏,讓她一點內疚都沒有了。
陳優走了過來,馬上察覺到唐沁甜臉色不對:“怎麼了?誰的電話?”
“沒事。”唐沁甜搖搖頭,又說,“等一下。”再次走開很遠,撥通了李遇柳的電話。
“是沁甜?好久沒聯絡了。”李遇柳的聲音透著疲倦和沙啞,估計又是酒喝多了。
“你知不知道杜蔻的電話?”
“你找她幹什麼?”李遇柳警覺起來。
“我要告訴那個爛女人,”唐沁甜終於發作了,“要說第三者,我們都是!要說不要臉,她跟我一樣!有本事她讓陳優不要再來找我,把他徹底奪過去!不要再使那些下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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