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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眼光一閃,說道:“何不毀掉那座墳壕?免是大費周章,時常耽心秘密洩漏。”
“那座冤壕險甲天下,奇門易數,機關佈置密密重重,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毀掉的,走吧!不耍再羅索。”
話聲方落,身形已自飛出。
銀衣少年流目四顧,空島寂寂,始放心隨後跟去。
呼呼,是衣袂破風聲,一條人影宛如幽靈般的出現,白幡搖幌,白衫飄飄,孤寂的臉孔在月華映照下,顯得毫無生氣,宛同鬼怪似的,來人正是那神秘人物,白衫老者。
隨後,琴聲怪影冉冉出現,慈祥的眼睛,流露出懾人神光。
白衫老者回顧道:“我救出這青年男女,閣下到林外將一絲三光劍與豪勇左臂等十個抱到屋內急救,盡人力,聽天命,看看是否天回有望。
曉色迷濛,晨星明灰,筆架似的山峰,刀鋸樣的峻巔,宛如海市蜃樓樣,縹紗隱現於雲氣晨霧中。
天邊現出一點黑影,漸漸移近,飛落在血淚潭中的島上鼓翼抓爪,顯現出生命蓬勃的象徽。
龍野靠在石柱上,凝視著那隻小島,愁眉深瑣,令人望而生寒。
“好毒的手段,一網打盡……”
倏的仰天哈哈大笑,其聲慘厲刺耳!
“他是我的父親麼?我父親真是這麼個魔鬼麼?哼!殺人不見血的魔鬼!”
突然他如同中了邪一樣,手舞足蹈,哭笑無常,語無論次,前夜那一幕給他的刺激太大了。
回望那座華麗的廳堂,是規模宏大的靈堂,光焰搖搖,人影幢幢。
呼的一聲,吹人一股陰風,把供桌前的紙線白灰,吹得團團打滾,連靈案上那十幾枝素臘也吹得閃閃欲滅。
移動著目光,沿著靈位瞧去!
“旋風一佛蕭一雄之靈位。”
“驚天鈴左林之靈位。”
“忠僕陳氏四兄弟之靈位。”
“豪勇左臂劍鄭方之靈位。”
“豪勇左臂劍鄭倫之靈位。”
還有令人咬牙切齒的“清天一鶴宗操田”之靈位。
倏然一條嬌娜人影,似一溜煙衝出門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紅紅。
“龍野,你笑什麼?”
龍野突然猛一轉身,戟指怒目大喝道:“我父親是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大英雄,絕不是魔鬼,你們這一班混蛋,再胡說八道,我就和你們拚命!”
龍野倏又瘋狂的慘笑,宛如春犬夜吠,秋墳鬼哭,十分刺耳難聽,狂笑中,盲目的往前跑去。
紅紅暗暗叫糟,他這下神智昏迷,千萬萬別去跳血淚潭,自尋短見,忙仗著膽追上。
驀地,刷的一響,一道三尺多長的光華,疾如閃電,斜劈而下,紅紅猝不及防,忙縮身後退,嚇出一身冷汗。
晨風緩緩拂送,一束青絲柔發徐徐飄落,紅紅嚇是魂飛天外,摸摸頭頂還有一股劍氣森森的感覺。
偷目一覷,只見龍野手中多了一個柄張牙舞爪,栩栩如生的蜈蚣劍,光華耀目,照得她眼光撩亂。
龍野狂笑一聲,扣指彈劍,發出秋水龍吟也似的響聲來,清如金玉地道:“此劍是一件奇寶,削金切玉,無堅不摧,你如想試一試,不妨追上來!
說著,彈劍高歌,大搖大擺往前走去。
屋內諸人均沉溺在憂傷的心境中,並未發覺外界的一切變動,那白衫老者此時正全神貫注地醫治尚在暈迷中豪勇左臂劍之二的鄭泰,鄭文,只因他功力較淺,是以中毒最深,故此身外之物,視如無睹。
紅紅赤手空拳可真不敢追上去,要是被龍野糊里糊塗所殺,那才不值得呢,忙回屋取出她的寶貝釣魚竿。
待她回來,晨風清拂,濃霧茫茫,那裡還有龍野的形影……長夜旦旦,玉兔西墜,署色已迎人而來,遠遠浮著一片魚肚色的鱗雲,極為美麗。
天然長驚的寒山玉,依舊銀光閃閃,眩入眼目。
驀地,一個散發披頭,手舞足蹈的少年,歌聲高亢,斜斜癩癩而來。
“吾父是人中神龍,蓋世英雄。”
非詩非名,非曲非歌的字中,在他口中誦唸了不下千萬遍,卻依自津津有味地,歌不絕口。
這少年正是是怨恨父親殘酷無道而變得瘋瘋癩癩的龍野,他自離開血淚潭後,到外亂跑,不知不覺地來到寒玉山。
頓時,忽地起了一陣狂風,凝土寒泉之中,隱隱送出清涼的寒氣,龍野心神苦悶,忽然臨此清涼之境,頓時令人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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