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弟,“來了訊息沒有?”
“所有工作人員已經都派出去找去了,帶上了雪地犬。不過這雪越來越大,如果不在場館內,只能去山裡找,到時候再多的人手都不夠。”
魏皓仁點點頭,對白楚舫攤手道:“還說不是小孩子在發脾氣。任何大人看到現在這天氣也都該知道要下山了,看到我們不停地打電話,也應該知道我們在找她,偏生接都不接,人也不見,這大小姐脾氣誰受得了。”
白楚舫咬得牙齒咯咯地響,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又開始不停地打電話。魏皓仁也給家裡通了話,知道白琦沒有回去,這才隱隱的有些焦急了。
雪越下越大,整個雪峰上已經再也看不到任何滑雪的人,滑雪車一輛輛開了出去,因為雪太大的緣故又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手機鈴聲在咖啡廳中突兀的響起,驚得白楚舫都要跳了起來,魏皓仁按下通話鍵,是他的父母。他瞅了眾人一眼,獨自拿著手機正準備走開,白楚舫適時的冷哼:“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的?你們魏家丟了白琦,別想獨善其身。現在再準備對暗號已經晚了。”
魏皓仁懶得再跟他吵架,乾脆開啟了擴音鍵,魏太太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只說了一句話:“皓仁,不管如何,找到白琦。”
眾人對視一眼,白楚舫心臟落定,緊繃的弦落到了實處。魏皓仁沉聲應了,掛了電話直接對魏輔說:“派出所有的搜救犬和雪地犬,讓教練們帶著工具去外頭找。”一手按在杜藜肩膀上,“你在這裡等我。”
杜藜一驚:“你去哪裡?”
“外面。”
白楚舫大大的撥出一口氣,拉起自己的外套,已經大步走了出去:“拿一部內部電話給我,再分我一條搜救犬。”魏輔跟在他身後快跑著去安排所有事項,魏祿在廣播裡說沒有找到白琦,這樣,只能去外面尋找了。
連綿起伏的雪峰幾千裡,滑雪場之間相隔不過一個山峰或者一個湖泊,最長的滑雪道長六千多米,縱橫來去少說也有幾十個滑雪道。站在起點從上往下看去,只能見到白皚皚的一片,大而高的松樹披著白霜挨在了道路兩邊,數百位滑雪教練成了道路上的一個黑點,快速穿行中,更有或棕或黑或雜色的大型犬叼著酒桶,一邊犬嘯一邊劍一般的衝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還是一個很勤快的娃,啊哈哈
顛三倒四三五樁
一個手機在左邊口袋,內部通話器在右邊口袋,想了想,杜藜又把自己的手機調為省電模式,放在了男人羽絨服的內夾口袋中。
魏皓仁乾笑著說:“放這麼多電話做什麼?”
杜藜吸著鼻子,帶著嗔怪的瞪他:“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沒找到人,你就真的不會回來,這麼大的雪,什麼時候停也不知道,漫無目的的找下去手機沒電了,我們又去哪裡找你?手機又不重,多帶著是為你好。”
魏皓仁更加知道杜藜的脾氣,能夠說這麼長的一串話說明已經擠壓了怒火,偏生白琦是因為跟他們鬥氣在不見的,杜藜是當事人之一,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還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為了他們收拾爛攤子,心情可想而知。
他只能安慰的啄了啄對方的唇,溼乎乎的舔了一遍,安慰:“別擔心,實在找不到的時候我會盡快回來的。”
杜藜問:“實在找不到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魏皓仁苦笑。
杜藜又問:“儘快回來有多快?”
魏皓仁撐眼鏡。杜藜索性將他那副金邊眼鏡都給摘了,直接從隨身包包裡面又拿出隱形眼鏡給他:“這種天氣,眼鏡都能結冰,換了吧!”
魏皓仁覺得這話很對,老實的換了,又戴上滑雪鏡,整得像個大頭蒼蠅似的。杜藜想笑,笑容到了嘴邊又覺得苦澀。將纖維帽子給他戴好,有用羊毛圍巾圍上幾圈,把口鼻都掩蓋了,再套上羽絨服扣上最外面一層羽絨帽子,綁好。檢查護肘、護腕和膝蓋上的護膝,還有手套扣,雪地靴等等,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恨不得再用一層棉被包裹一次。
魏皓仁緩緩地開啟偏門,冷風夾著雪花兜頭都臉的颳了過來,額頭上露出的那麼一點點面板都覺得冷,杜藜已經快手快叫將裡面的帽子又拉下一些。男人的眼睛被鏡片遮擋,卻能將對方擔憂中夾雜的害怕看得一清二楚,他忍不住扒開口罩,一手蜷著她的腰肢,狠狠地吻了下去。
杜藜一怔,剛想發脾氣,這下折騰圍巾又鬆散了,牙縫一開,對方就長驅直入,直接霸佔她口腔中的溫暖。苦咖啡在兩人唇齒間流轉,讓她忍不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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