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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一個府裡的,誰還不知道誰呢?〃
、珠袖啐了一口,笑道:〃偏你這張嘴會說話。〃正說著,外面忽然有人高聲喊道:〃姑娘,新娘的轎子已要到了,前面一迭聲的找你呢。〃珠袖方忙忙的去了。這裡兩人也不出去,仍是坐著。、
、至晚間,承歡和珠袖,絳唇便過來陪著那大月國跟來的丫頭們飲宴。承歡本欲陪著玉簫,無奈他堅決不允,又說:〃你也鬧了我一天了,如今倒讓我靜靜兒吧。〃只得出來了,自思行動有丫頭照應,必不致出什麼事情,誰知玉簫也令丫頭們到前面吃酒玩樂,那些丫頭們一聽,巴不得一聲兒,轟的一聲全散了。
這裡玉簫聞著前面喧譁,心痛不已,取出筆墨紙硯,轉眼間寫成一張素箋,壓在鎮紙底下。手中只提了那簫,漫步出來,只見皓月當空,群星拱耀。王府中一片笙歌豔舞,好不熱鬧。不由黯然神傷,出了一會子神,方往千波湖走來,彼時那些丫頭婆子們誰不去瞧熱鬧,因此上也不曾有人看見。
此時正值夏末,千波湖畔也格外清冷,玉簫仍向自己慣做的山石上坐了,目望著新房的方向,淚盈於睫,喃喃道:〃今夜君之大喜,玉簫無以為獻,僅以一曲,聊做卿之賀儀。〃說完將簫湊向唇間,纖手微動,一縷低沉悠揚的簫音緩緩流瀉而出,細聽下去,曲調大異他平時所奏,竟是一曲輕快的〃清平樂〃。
原來玉簫有心要在蕭烈大喜之夜吹奏一首輕快的曲子,誰知簫音低沉嗚咽,與這曲中的輕快之意格格不入,一曲未了,自己便收了,嘆道:〃原來嗚咽之聲強以喜樂相加,果然不倫不類。〃話未完,思及自己的處境身份,豈不也是不倫不類。不由低聲對自己道:〃再留戀下去,真是沒意思了。〃手裡捧著那簫,輕輕放於碧波中,暗道:〃你我從這湖水相識,又經這玉簫結緣,倒不如將它們放在一處,就如我日日伴著你一般。
再站起來,望了一眼新房的方向,伸手擦去淚水,目光竟已是堅定無比,再無留戀之意,一轉身,從湖邊迴廊穿過一道小門,只孑然一身,徑自出府離去了。
那道門原是有人看守,只是今夜熱鬧,看守的人只虛掩了門,自思王府重地,誰敢擅入,或耍錢,或吃酒,都各自去了,到方便了玉簫出走,也無半個人看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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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蕭烈這裡,不甘不願的迎娶了新娘子,應酬眾人,或許自己太掛念玉簫了,他總覺得大月國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很尷尬,又充滿了同情,心下納悶,莫非這些人已知道了自己和玉簫之間的事?旋又感到氣憤,既知曉,為何不索性成全了我們?
至夜裡,蕭楓親派人送蕭烈回到新房,知道這個弟弟是任性慣了的,若不看著,九成會到玉簫那裡。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新婚之夜就被丈夫拋棄,怎麼也說不過去,自己在大月國王的面前也不好交代。
蕭烈厭惡的注視著那蒙著蓋頭的新娘子,心道:若這蓋頭下是玉簫的臉該有多好,恍惚間,似乎玉簫正坐在床上衝他笑著,不由痴了,手一伸,便要揭開那蓋頭。還未揭下時,又清醒過來,不由僵在了那裡。
誰料那新娘竟一把掀了蓋頭,銀鈴般的聲音道:〃要揭不揭的,哪裡象個男人,我可是悶死了。〃話未說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已橫在了蕭烈脖子上。
蕭烈大為驚異,素聞沉香公主懦弱可欺,溫婉賢淑,怎麼眼前的女子卻如此豪爽?細細看了一回,並沒有錯,就是自己在席上所見的那個嬌弱公主,心下已知這中間必有文章,當下也不動怒,也不驚惶,只任那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沈聲道:〃公主何出此舉?蕭烈並沒有什麼得罪之處吧?〃
那公主美貌確實如眾人所說,沈魚落雁,國色天香,此時雙目炯炯有神,比之宴席上木頭般坐著時更增風韻。只聽她憤憤道:〃今兒我實告訴了你吧,我父王一心要和大燕結盟,我本不叢,奈何他搬出家國百姓,本公主雖一向任意妄為,這天下二字也是知道的。不得已只得相叢。父王大喜之餘,便吩咐手下跟來的人把我往賢妻良母的方向說去,實則我是連賢淑的邊兒也沾不上的。誰知你竟也信了,也不細細打聽打聽,就這樣被騙了,我素聞大燕廣平王爺頗有手段,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嘛。〃說完咯咯的笑個不停。
蕭烈也不著惱,反坐了下來,那沉香的刀子仍不離開半步,聽蕭烈問她:〃即便如此,公主也不必刀劍相向吧,我再不中用,和你也畢竟是夫妻了。〃
沉香哼了兩聲:〃呸,誰和你是夫妻,我老爹沒本事,用我換大月安寧,我走了排場,就算盡了我身為大月公主的責任,難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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