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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也不為過吧,總也不算他們白為我辛苦了一場。〃
玉簫就呆坐在那裡,和蕭烈互不相讓的對望著,臉上沒有絲毫血色,良久方冷笑了一聲:〃好,好,好,只是一個人陪他們上路夠用嗎?承歡也未免太孤單了。我索性再為你做件好事。〃說完拿起床頭的燭臺,沒有半絲猶豫的便向著自己心口刺了下去。
蕭烈這一驚非同小可,忙衝上去阻止,那玉簫上回乃是威脅,自然留了餘地,這回卻是抱了必死之心,下手時竟無絲毫停滯,好在蕭烈身手了得,動作快如閃電,方奪了下來,饒是這樣,那尖端也已入肉半寸,一道鮮血淌了出來。
蕭烈沒有想到玉簫如此烈性,便後悔不該開這樣大的玩笑,正要解釋,還未開口間,只見玉簫上氣不接下氣的嗽了一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悉數濺到蕭烈的青緞袍子上。
蕭烈只驚的連聲音都變了,一迭聲的叫著快請御醫,玉簫還要尋短,虧蕭烈死命的摟著,方不得手,斷斷續續道:〃你還留著我這個罪魁做什麼,橫豎這身子都與了你,不如讓我和承歡做伴去,也省得他黃泉路上寂寞。〃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又咳了一口鮮血在地。
蕭烈慌的連忙扶住他,早有一個小丫頭晴雪端著漱盂等走了過來,讓玉簫漱口,蕭烈親為捧水遞巾子,一邊急急開口:〃玉簫你別急,剛才我是和你開個玩笑的,承歡並沒有死,我只是罰他禁足一個月,誰想到你就這樣烈性,都不容人緩口。〃覺得玉簫一下子軟倒在自己懷裡,又怕他嗆到,連忙幫他拍背順氣。
稍頃,御醫到了,仔細診視了一番,言到並無大礙,只不過一時急怒攻心,再加上前幾日身子上的不適,才致如此。因此上並不需服藥。說著便開了幾張進補的方子。這裡蕭烈吩咐珠袖送御醫並打賞,暫且不提。
卻說玉簫還只不信蕭烈的話,到底把承歡叫了來,仔細看了一番,果無大礙,才終於放下心來靜養。蕭烈本想讓承歡留在這裡服侍,但轉念一想,玉簫不過是個伶人,雖說自己對他寵愛有加,但豈可因他而廢了對承歡的懲罰,自己日後還有何威信可言,又如何令出必行。因此上終是將承歡繼續軟禁在賞晴樓裡。另派了兩個手腳乾淨利索的丫頭名喚香雨和香雪的送了來服侍。
玉簫知承歡本性安靜溫柔,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未必就會難受,也就不再理論。因身子需要將養,蕭烈也就很不敢需索無度,每晚不過是一二回而已,縱覺得不夠,但也怕傷了玉簫,便說會話兒,也就歇息了。
這晚雲雨初收之際,玉簫終是忍不住了,問出了存在心中多少天的疑問。
〃我自忖著和承歡的那番說話並無甚遺漏之處,你卻因何得知那是我們要除去許河等的藉口託詞,還辯出那番話是假的?〃
蕭烈不由笑了,將一綹黑髮放在手指上纏繞玩弄著,淡淡道:〃其實很簡單,第一,那許河等人不知玩弄過多少絕色傾城的人兒,怎麼會對你這麼沉迷呢?第二,慢說他們不把你放在心上,就是放在心上,我的人,他們敢說動就動,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未必敢,你以為人人都象你不把我放在眼裡嗎。第三,他們三人,最喜歡虐玩的是那不肯服輸的男子,一旦低頭,便沒了興趣,這是眾所周知的。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將自己的孌寵放到他們手上呢。我本就不肯聽信你和承歡的一面之詞,再細細打聽一番,真偽豈不呼之欲出嗎?〃
〃那你為何還要殺了他們呢?明知是我在撒謊?〃玉簫繼續問,這也是他最不解的地方。
蕭烈的臉色抹上了一股肅殺之氣:〃沒有什麼,只是我一想起他們的髒手在你的身子上留過痕跡,就很不舒服,何況又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殺了他們,又可提高本王的威望,正是一舉兩得呢。〃
玉簫怔怔的看著他,頭一次覺得,自己似乎一直都看錯了這個王爺,蕭烈見他直盯著自己,怕他是被自己嚇壞了,連忙摟在懷裡,柔聲道:〃別害怕,這不過是一些手段罷了,斷斷不會用在好人身上的。〃
玉簫連忙推開他,強忍著笑道:〃誰怕了,我不過是在想,原來表面上是紈!子弟的廣平王爺,還是有那麼點子頭腦的。〃
就見剛才還端莊深沉無比的蕭烈,募然睜大了眼睛,怪叫道:〃什麼?什麼叫有點子頭腦,本王可是天縱英才,聰明睿智,文武雙全的廣平王爺,是當今聖上的左膀右臂,眾大臣的表率啊。竟被你說成只有一點子頭腦。天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
玉簫愣愣的看著象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大呼小叫的蕭烈,募然放聲大笑起來,他頭一次發覺,這個強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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