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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舞姬罷了,自己也是一番好意,思及此,心中更是不甘。
一夜也不曾睡,至天明,只覺身上懶懶的,也不起來梳洗,慌的雁兒忙要去找蕭烈,正要去時,便看到蕭烈走了來,面上冷冷的,也不象平時那樣親切熱絡,只問玉簫的景況,待聽說了,方掠過一絲慌亂之色,很快就又恢復如常,弄的雁兒摸不著頭腦,見蕭烈吩咐,只得退下,猶自驚疑。
蕭烈進到屋來,只見玉簫把身子歪在床上,閉目小寐,形容也比往常憔悴了幾分,眼皮也略浮腫了些兒,便知昨夜也未曾睡,只做不知,因問道:〃身上不舒服嗎?怎不喚丫頭過來服侍?早飯想是也不曾吃罷?〃
玉簫料定昨夜蕭烈定是與那舞姬共度,因此冷笑一聲,道:〃罷,罷,罷,什麼厲害樣兒我沒見過,敢情王爺昨夜洞房花燭,得遂了心願,今兒高興,又來哄我,我可不敢擔這個虛情兒,況且也擔不起。本就是不知進退的蠢笨之人,還不知趣的往身前湊什麼?從今後,大家不見面,也就完了,橫豎有好的前去服侍。〃
一番話把蕭烈氣的目瞪口呆,發狠道:〃沒錯,本王昨夜是寵幸了那名舞姬,又怎麼樣?難道還要你來管束本王不成?本王曾說過,人要知自己的本分,如今看你越發上來了,顯見得本王離了你就不成了?〃
玉簫氣得坐起身子,道:〃我何曾說過這話?王爺要離了我,便離得遠遠的,從今後再不見面,還我一個清淨,就是我的造化了。〃一行說,一行忍不住落淚。
蕭烈氣的目眥欲裂:〃好,好,好,這話可是你說的,本王就離了你這裡,怕還活不成了嗎?〃一摔簾子,轉身出去了,心裡猶憤憤不已。 珠袖正做針線,見他滿面怒容的回來,便猜著了八,九分,心中嘆氣,忙迎上來伺候。待要勸慰一番,又不十分敢勸,再說正在氣頭上,情知勸也無用的。因此上只是每日裡加著十二分小心的伺候著,饒這樣,仍是被雞蛋裡挑骨頭的找毛病,心知蕭烈心裡不自在,她也不往心裡去。
不覺已到起程之日,那路高親自治席餞別,十分隆重,直送了百八十里,蕭烈苦勸回去,又說:〃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方回去了。
一路上也無甚事,只是玉簫因在屋裡躺了兩日,起程時被風一吹,受了風寒。每日裡昏昏沉沈,只在車裡顛簸,也不到蕭烈眼前。
蕭烈連日來不見玉簫身影,只當他仍在耍性子,也就賭氣不聞不問,因此並不知他病了,只在馬上生著悶氣,連連催促加快行程,這可苦了玉簫,身子本就不適,又得不到好好歇息,病越發厲害了。
原來雁兒那個丫頭,最是伶俐不過的,她因見先前蕭烈怒氣沖天而去,這幾日又不來探望,加上從其他兵將那裡得點捕風捉影的訊息,便猜玉簫定是失了寵,心裡道:原本那個樣子就上不了檯面,誰知竟有那般造化,饒這樣,每日裡還不給王爺個好臉色看,如今到底惹惱了,想必這次是發狠丟開手了,真真是早知今日,何苦當初不知好歹。〃因此也不去告訴蕭烈,也不傳軍醫前來診視,每日裡只吩咐廚房裡做兩碗薑湯發散便罷。
一晃半個月,山臣的都城已在望了,便有一名都城中的將軍,奉皇帝之命前來接應,告訴宮中的儀式多已安排好了,就請蕭烈先在驛館休息。蕭烈也便允了。
這邊珠袖方趁機說:〃王爺這一路上也沒傳玉簫過來,也不知如今是怎麼個光景?倒是去看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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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烈悶悶道:〃理他做甚,明明是他的錯,不服軟也就罷了,如今越發連個規矩也沒了,這半個月,何曾見過他一個影兒,且由他去吧,這時候去看,越發縱了他了。〃
珠袖心知蕭烈嘴上雖如此說,心裡卻還是十分牽掛的,只是苦無臺階可下,便道:〃王爺,雖是這麼說,但那一晚你也著實把話說重了,或是玉簫並不知山臣國有此風俗,生了誤會也未可知呢?想他平日,並不是這樣不知進退的人,所以說倒還是去瞧瞧好,真的還如先前那個樣兒,縱丟開手,也不可惜了,只怕這裡頭有什麼因由,豈不日後後悔?〃
一番話說的蕭烈也無言可答,況心中也確實想去,便道:〃也罷,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罷。〃說完和珠袖出來了。
遠遠的珠袖便瞧見雁兒正和幾個御林軍調笑,便皺眉,心道:〃成日裡竟不知這丫頭如此放蕩,想必我整日裡和絳唇忙於王府事務,倒把丫頭們忽略了。看來這番回去,要下力氣整治一番才是。〃
這樣想著,已來到她面前,只見她亂顫著跪下,面色慘白,問她玉簫怎麼樣,只喏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