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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百萬兩銀,年均複合增長率僅為1。27%;以10年為一個階段,康乾盛世120年間發展最快的三個10年分別是乾隆年間的1750—1760年,康熙年間的1680—1690年和1620—1630年,其年均複合增長率分別為3。35%、2。96%和2。74%。由此可見,7%從數字角度看尤勝康乾盛世。此外,根據麥迪森的研究,1820年中國在世界經濟中的比重為32。9%,而假設其他條件不變,中國經濟保持7%的增速,就能於2035年重回這一佔比水平。儘管對古代GDP的學術研究和應用存在著種種弊端,但這一歷史對比依舊足以表明,7%的經濟增速在中國經濟史中也實屬罕見。
總之,種種測算顯示,7%的時空漂流也是奇幻漂流,7%不僅不是一個令人沮喪的數字,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神奇的、有魅力的數字。將增速下滑視為純粹的困境、對7%大失所望顯然有失偏頗。
不過,就像《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最後5%展示的那樣,夢幻般的故事往往潛藏著殘酷的事實。派的奇幻漂流如此,7%的時空漂流亦然。對於中國經濟而言,真正值得擔心的,並不是經濟增速降至7%會怎樣,而是在人口紅利減弱、階級固化顯形、兩極分化加劇、起飛效應降低、中等收入陷阱出現的困境中,能否利用結構調整、資源整合、金融改革和民生激勵來實現7%的長期增長。有鑑於此,中國經濟既需要著眼未來,正確認識7%,對7%的奇幻之處充滿信心和希望,還需要著眼當下,正視增長失速過程中暴露出的種種問題,以實實在在的改革創新打造美麗中國的追夢之船。
相關電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LifeofPi)
程實微評:85%的人沒看懂,15%的人看懂了,100%的人表示這是部好電影。《臥虎藏龍》為李安贏得了口碑,《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則為李安贏得了尊重。《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是一個充滿魔幻色彩的寓言故事,即便你沒有領會它的深意,也依舊會被它的美麗所打動。李安似乎是個和“虎”有緣的人,這一次,他把一隻老虎和一個少年共同的海上生存經歷描繪成了一個思考人性的旅程。看完之後,唏噓不已,這才叫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小時代的經濟之思
《小時代》的經濟啟示:資源配置模式不僅直接左右配置的結果,也對商業氛圍、世俗偏好和微觀需求產生著潛移默化的影響。
人間萬事,毫髮常重泰山輕。郭敬明的《小時代》火了,儘管褒貶不一、爭議頗大,但《小時代》還是毫無懸念地收穫了商業上的大捷。不得不承認,某種意義上看,郭敬明很是成功,他知道如何成為話題,如何用美女、時尚、物質和濫情去滿足一部分人消遣、獵奇、發洩的慾望,並讓另一部分人的鄙夷、不屑、嫉妒和憤青變成他差評營銷的溫床。
我尊重郭敬明和他的成功學,但並不喜歡他的電影和文字。在我看來,《小時代》雖然贏得了票房,但贏不得口碑,因為它就和之前的《孤島驚魂》一樣,格調不高、情趣不大、意境不佳。糾結於郭敬明的身高或是《小時代》的劇情,其實算不得什麼雅興。真正值得思考的是,為什麼世俗味十足的片子能夠屢屢贏得市場,並賺得盆滿缽溢?
因為我們身處一個經濟社會的“小時代”。時代之小,小在旨趣,小在情操,小在追求,小在胸懷。凡今之人,急名與利。鮮問大義,唯關小利;鮮分美醜,但求快意。凡今之商賈,鮮知經世濟民,眾求利之足金;鮮謀風物長宜,眾尋少勞多逸。世風如此,低格之電影、電視和文字,自然能迎合一大批人的口味。
然而,萬事皆有因。世風逐利,並不是因為人心不古、自甘墮落,而是社會資源配置模式的長期失衡所致。所謂利者,實乃事之結果也;所謂義者,關乎事之過程也。重利,實為重結果,輕義,實為輕過程。世之眾人,重利輕義,並非不明大義,沒有俠義之心,而是無行義之能,少為義之勵。從經濟意義上看,人們不關心資源配置的過程,只在意資源配置的結果,根本原因在於人們很難全面參與到過程之中,政府過大的力量對資源配置的個體參與產生了擠出效應。
對於個體而言,過程難以左右,所以過程如何就不再重要,剩下也只有結果可以關心了。正因為如此,消費者產生了對資源配置結果的過度偏好,表現為物質至上和享樂主義;生產者產生了對資源配置過程的過度輕視,表現為假貨盛行和投機主義。所以說,小時代的根源,是機制的失衡,而非人的變質。
更進一步,把思考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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