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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性的,而是結構性的,而奧肯定理作為週期性失業的重要描述,在中國失去市場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再看第二種邏輯,中國經濟增長的特殊性分析。中國經濟對奧肯定理最直接的偏離就在於潛在GDP增長率水平上,原版奧肯定理將其定義為3%,而在中國,這一數字明顯是太低了。對於中國來說,8%的潛在GDP增長率是可以接受的,很直觀的印象是,中國經濟增長一旦低於這個數字,明顯表現出頹勢;而一旦高於這個數字,才可以稱得上經濟繁榮。不過就算將奧肯定理中的潛在GDP增長率修正為8%,悖論還是存在的,而中國經濟增長的特殊性為悖論的解釋提供了兩方面原因:一是中國經濟增長模式,中國經濟增長基本上可以歸結為投資推動型,而非消費推動型,這種經濟增長模式一方面自身不太穩定,難以持久,造成了短期失業的增加;另一方面由於投資普遍表現為對“高技術含量、高增長速度”的盲目追求,使得經濟增長的就業彈性下降,導致經濟增長格局滑向“虛增長,低就業”的尷尬境地。特殊性二是表現在經濟增長的微觀層次上,中國的經濟增長是強者的盛宴,中小企業難以從中獲得生存的營養。在世界各國的經濟發展中,中小企業的數量一般佔企業總數的95%以上,解決就業人數一般超過國內就業人數的50%,而中國中小企業在經濟增長獲益中的弱勢地位使得其解決就業的能力無從發揮。因此,中小企業的陪襯地位使得中國經濟增長微觀結構上缺乏大量吸收就業的主體,很大程度上造成了奧肯定理在中國的失靈。
最後看第三種邏輯,政府行為在悖論形成中的作用。眾所周知,政府宏觀調控的目標有經濟增長、充分就業、物價穩定和國際收支平衡。政府這隻“看得見的手”對經濟增長和失業同時具有控制力。如果這隻手調控得當,經濟增長與充分就業實現“雙贏”,對奧肯定理就是一個額外的支援;但如果這隻手施力不勻,那麼經濟增長和充分就業就表現出一定的對立性,“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結果使得宏觀調控成為奧肯定理最大的偏離動因之一。而中國長期以來奉行“發展就是硬道理”、“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原則,向和諧社會的轉變尚處於激情啟動階段,這種政策思路造就了GDP崇拜的怪現象,地方政府在投資飢渴的刺激下,對投資專案是“能上就上,不能上創造條件也要上”,但這些專案很多是增長帶動力強、就業推動力弱的“形象工程”,造成了經濟增長與失業下降之間傳導鎖鏈的斷裂,引致了悖論的產生。奧肯本人曾在其《平等與效率》一書中寫到:“對效率的追求不可避免地產生出各種不平等,因此,在平等與效率之間,社會面臨著一種選擇。”由於中國基本上沒有農村失業保障制度,中國政府相對於西方各國財政負擔較輕,這種較小的失業成本對政府偏向效率的宏觀政策的制訂、執行有著一定的“激勵”作用,而對效率選擇的慣性偏愛使得中國在表現出經濟過熱的症狀同時,又表現出就業過冷的症狀,與經濟學悖論不期而遇。
總之,由於歷史因素、地域因素、文化因素的不同,中國經濟與西方經濟相比表現出一定的特殊性,聲名斐然的奧肯定理在中國卻顯得“不太準”,這很大程度上正是由於失業和經濟增長的“中國特色”造成的,但宏觀調控政策過往的重心偏離也是悖論產生的主要原因之一。只有堅持“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這一經濟學悖論才能還原到不至於妨礙中國經濟持續、穩定、健康、和諧發展的合理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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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實微評:讓雷諾最溫情的一部電影,沒有之一。《這個殺手不太冷》不需要推薦和介紹,因為它也是一部家喻戶曉的高分電影。殺手和小女孩的溫情故事,幾乎兼具了所有吸引人的元素,暴力美學、青澀真情和相對正義。就連這部電影裡的反派角色,都具有一種獨特的、充滿魅力的頹廢和神經質。藝術,最撕心裂肺的一種美,就是在你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就讓他迅速死去,毫不拖泥帶水。就像《冰與火之歌》裡的血色婚禮,讓雷諾最後在曙光中死去,某種程度上,是最恰如其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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