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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每個季度最多幾次。”

“到底是幾次？”

“每個季度最多一次。”

“三次吧。”魏長暮痛定思痛，覺得這是極限，再少他就無力承受了。

“兩次。”王醫生就像找到了再菜場討價還價的樂趣，就是不依不饒的再少一次。

“成交！”魏長暮憤恨得死死瞪著王躍然，“這是我極限中的極限，還有，請你別再咒他。我希望那孩子能一輩子平平安安。”魏長暮說完就轉身。

王躍然渾身一震，他不敢相信魏長暮竟想把那孩子保護得這麼好，他有些猶豫，但還是從背後叫住了他，“我聽億萬說，你本來有機會見洛川的，但你放棄了。為什麼？”

魏長暮沒有回頭，口氣淡淡的回應，“我知道他還活著就夠了。”

“是這孩子讓你連他都願意捨棄嗎？”王醫生都沒發覺自己的聲線都在顫抖，內心覺得不可思議一般不停追問。

魏長暮苦笑，但目光已是冰冷，“不是捨棄。不是我先捨棄。王悅然，你似乎管太多了。”

推門而入的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又恢復成了和煦春風般的使人心神盪漾，他抱住蘇闐，親了他一口。

蘇闐馬上就問他，“那臭屁醫生對你說什麼了？”

“讓我不能碰你。”魏長暮老實得回答，似乎很是無奈。

“那你還親我。”蘇闐著實彆扭的不高興，心裡想你該不會真聽他的話吧。

“這不算碰。”魏長暮趟在蘇闐邊上，霸道得摟著他壓了上去，“以後你非得憋死我。”

“這還不算碰？”

“我打算把這個季度的額度都用光。”

蘇闐很苦惱，魏長暮自從那天碰了他之後，就真的控制自己沒再碰他。雖然他心裡有點兒竊喜，可見自己在他心裡真的很重要，他那麼聽醫生的話就是怕自己出事，可是——他倆都血氣方剛——這怎麼忍啊？萬一魏人渣一時把持不住有了外遇，這該怎麼辦？

那時候，蘇闐腦子裡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勾引魏長暮，逼他就範！

他叫了億萬陪他去超市，億萬心裡並不情願送他去，不過看在魏長暮的面子上，他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蘇闐想搞個燭光晚餐，買了許多能製造浪漫氣氛的蠟燭還有鏤空花紋的燭臺。

億萬拎著堆廢銅爛鐵，實在看不下去了，“喂，你不會是準備和魏長暮一起吃蠟燭把。買這麼多。要命啊。”

“別急嘛。我還要再買些生牛肉。”

億萬聽了，心裡竟開始擔心那小子該不會呆會兒買頭牛回去，然後讓他宰了再烹。億萬衝他翻個白眼，不屑的問，“你會做嗎？”

“不會。”蘇闐搖搖頭，正如某人所料，可蘇闐卻充滿鬥志的補充，“但是我可以學。”

億萬皺眉，本來他想讓他直接買現成的牛扒，可一對上蘇闐堅定的目光，億萬就沉默了。那小子像是真準備買頭牛回去，億萬撇撇嘴，反正不關他的事，“隨便你。”

“我要讓魏人渣自愧不如。”蘇闐屁顛顛的推著購物車衝向生肉冰櫃，抓了四五塊肉就扔進了小推車裡。最後，他站在那裡猶豫，是咖哩土豆牛扒還是番茄土豆牛扒呢？

進入蔬菜區的時候，蘇闐一時把持不住，又買了許多和土豆和番茄無關的蔬菜。進入零食區的時候，蘇闐也沒能把持得住，他又買了許多和西式牛扒無關的食物。億萬根本不想和蘇闐站在一起，面前這個男人實在慘不忍睹，小推車已經堆得比蘇闐還高了，根本推不動。

結果，結賬出超市的時候，最慘不忍睹的人卻是億萬。他身上揹著大大小小的塑膠袋。街上的人都在朝他行注目禮，他像是忽然明白為什麼蘇闐要找他一起來超市，這絕對是陰謀，他被那無恥的小子給算計了。

“億萬大哥，這些東西能不能幫我送上樓呀？王醫生說我不能背重物……”蘇闐楚楚可憐的站在樓道口，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像是隨時都會倒下。

億萬死死瞪著他，他不停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再上當了，誰知蘇闐見億萬一聲不響，就自己背起一袋牛肉，顫顫巍巍的一步一步邁上臺階，嘴邊早已氣若游絲，“麻煩億萬大哥了。不用管我的，我自己能上去。”

這次億萬也沒能把持的住，從蘇闐身上接過袋子。跟著他一起走，走到一半，億萬忽然想起了什麼，“為什麼不坐電梯？”

“電梯壞了，我以為你知道的。”蘇闐轉頭微笑著看了眼滿頭大汗的億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