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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笑容可掬得建議。不過蘇闐怎會買賬。見到那人笑得越開心他只覺得右眼皮抖得越厲害。所謂左吉右兇,他這麼一笑就是好事也都不靈了。
蘇闐斜眼瞪著看他,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沒什麼事,他可以走了。可瘟神站著不動也不願離開,嘴角似笑非笑,用一本正經的語調開口,“我考慮很久,既然相處的事已成定局,就是彼此再不願意,日子也要過,何不好好相處。我一向開明。也不愛和小孩計較。”
蘇闐心裡咯噔一下,立刻了然,必定是二哥向他說了什麼。還有這人開明個屁?什麼玩意?是不是有謊言強迫症,他明明那麼對他。
“以後有什麼不滿直接跟我說。既然要改善關係,我也會有所表示。我的意思是明天你早點回來。”
蘇闐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心上,此人在他心中的印象早就十惡不赦,卑劣得可以判無期徒刑。對十惡不赦之人還有必要說什麼嗎?不過他不打算欠他什麼,涇渭分明是應該的,“這隻藥盒多少錢?”
“你打算還錢?”一束不名的凌厲夾雜絲絲不滿從妖冶的眼裡如火苗般不安攢動,“那就和住宿和其他費用一起算,怎麼樣?”
蘇闐當場愣住了。見過無賴的,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話他不知道怎麼接,對著這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還是顯得嫩很多。他居然會生出想要與這個男人劃清界限的心思,實在是傻的可以。他雖然明是受人之託被照顧,但實際還是寄人籬下,根本無平等可言,他還妄想與魏長暮平起平坐,真的很可笑。
而魏長暮是什麼人,送出的東西被要求還錢接近羞辱,“還不起,就閉嘴。”他轉身摔門就出。此刻他心情極差,從沒有人會這樣對他。
想不通,蘇闊怎麼會有這麼個弟弟?若是親生的,又矮又笨,怎麼生出個侏儒來?
接到電話,他多少猶豫。可還是去了,談式微實在太熱情,嚷著要帶他去逛夜市,欣賞這個不夜城的活色生香。
作者有話要說:看著少得可憐的幾條留言,,偶的心也要隨著這幾天風吹雨打的春花一起凋零了。
12
12、Chapter12 。。。
蘇闐是外地人,老家是革命老區,發展的是重工業,民風淳樸,人們朝九晚五生活得相當規律。夜裡過了十點,街上基本見不到人影,整個城市遁入漆黑像個沉睡中的老者。而現在他所在的這座城市恰相反,就算大半夜市中心仍能見到街上人流攢動,高樓處燈火輝煌亮如白晝,商鋪夜總會霓虹閃爍,一片紙醉金迷,比得上夜上海的奢靡。
浸在耀眼的燈光和不息的人流中,他停住腳步,行人像流水迅速漫上來,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心裡漸漸張開一個口子,他彎曲膝蓋放低身子,雙手按在腿上,他只想大口大口的呼吸。
到了談式微說起的酒吧,外頭看不出特別,一扇木質的寬門,啤酒桶的模樣,有點西部牛仔風。還起了個怪模怪樣的洋名字,杜蕾斯。
蘇闐一頭扎進去,被驟變的彩燈照得睜不開眼,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地板也被震得搖搖晃晃,前頭男男女女多是奇形怪狀,隨著音樂群魔亂舞。蘇闐看著他們的行頭,更不覺得自己穿得土。他眼神漫無目的得朝左右望著,像是在找什麼人。
突然有人上來搭他肩膀,他木木的站姿終於有了劇烈的反應,肩膀一傾斜,有意躲開那雙手。
“吉祥物。” 黑暗中亮出一把熟悉的嗓子,帶著迫不及待的欣喜。
晦暗的光線下逐漸顯出談式微那張漂亮的臉孔,他看蘇闐表情一鬆,又重一把攬住肩膀,親熱地把他拉到身邊,“來這麼晚,磨磨蹭蹭的。一會兒要罰你。”
“我在圖書館趕作業。你隨便一個電話,一個名字,就讓我過來,何況我……。”蘇闐把路痴兩個字硬吞進肚裡。
“好好。我錯了。”他推門,讓蘇闐跟著進包廂。
裡面光線很足,和外頭反差太大,刺得人眼睛痛。軟皮沙發裡坐著三個人,同時朝蘇闐看去。蘇闐目光淡淡掃過,其中兩個人只用看一張臉就夠了,因為他們是雙胞胎。只有一個面生。
“又見面了。”不知是哥哥還是弟弟的傢伙扯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雙手伸展靠著沙發,翹著二郎腿,襯衫領口大開,露出鎖骨,脖頸上一串黃金粗鏈條閃閃發光,和食堂裡那個老實巴交的學生樣截然不同。蘇闐並不覺得這件事有多麼值得高興。
“噢?居然認識。真巧。”談式微很高興,蹦蹦跳跳一屁股坐下。
“阿談,他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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