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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又不禁暗爽,就算自己最後遲到了,魏長暮也終於做了件辦不到的事,以後就算他再耍威風,自己也能以此事揭短。
見蘇闐悶聲不吭,魏以為他為遲到的事煩心,竟難得好意開導他,“我剛也沒想做電梯,樓梯比電梯好。開車上路只要5分鐘。”
蘇闐不發表意見,只當那人是為了給自己找臺階下,繼續機械得下樓。
到三樓時,魏長暮突然不走了。蘇闐也跟著停下來,三樓樓道口放著一個很大的花圈,上面有個奠字。魏的臉瞬間黯淡,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似藏著捉摸不透的情緒。難道這家有是他認識的人?家門口放個花圈,應該是辦喪事吧。那隻蹩腳樂隊大清早就沒完沒了也是因為這個?
蘇闐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雙平靜的眸子掀起如此特殊的波瀾,但擁有太過沉靜的眸子也不是好事,無情得以為自己成了神。
繼續下樓時,魏的唇色發白,一言不發,那張漂亮而囂張的臉如同蒙上一層陰霾。蘇闐知道那一定跟那隻花圈有關。就是不願相信,世上竟也會有讓魏長暮這麼緊張的人。
魏開的是輛中規中矩的斯柯達。原以為他會炫富的,因為魏長暮看起來太像個敗家子,現在慣說的富二代。非寶馬即賓士,沒想他還挺保守,普遍來說德國車的安全效能最高。
他帶蘇闐抄了條捷徑,蘇闐看著那條小路直通法學院後面欲哭無淚。如果以前就走這條道,不知可以給自己省下幾多睡覺的時間。他——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為什麼不早說?
下車後。還剩幾分鐘,足夠他跑回教室。
八股老頭已經在教室裡來回巡視了幾圈,眼神特意在蘇闐那兒轉了又轉。闐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喊到他時他舉了舉手。腦子裡不斷浮上魏那張失魂落魄的臉,他上午應該有課,可還硬是折返回去。是為著三樓那個花圈嗎。到底什麼什麼樣的傢伙讓他這麼魂不守舍?
魏竟然還把自己的課程摸得這麼清楚,連任課老師是誰都知道。他憑什麼這樣?該不會為了方便找把柄好向二哥那兒邀功吧。這個人向來陰險。
課上太無聊,蘇闐又開始冥想。要是他為的是個如花似玉的男人,二哥怎麼辦?那人絕對是二哥的情敵呀。如果那人死了,二哥豈不是要跟個鬼魂搶人?二哥能容得下魏出軌?
蘇闐不禁搖頭,以二哥的脾氣,絕不會容忍背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是自己,絕不會把魏當塊寶。切,二哥居然會看上這種人渣。年紀越大,品味果然反著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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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談式微在手機裡答應送蘇闐一本有岸本齊史簽名的火影週年紀念冊。把蘇闐高興地不怕談式微再噁心點。只是談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沒來學校。離開教室時,蘇闐在教室外遇到了許久不見得波霸同學,久得他確定自己完全忘了她的名字。
齊安娜把頭髮染成了金黃色,而且短了不少,要是蘇闐眼光沒錯,髮色跟談式微頭頂的金毛幾乎一樣。要是旁邊再站上談式微,那麼看著兩人的確相配。蘇闐臉上突然冒出黑線,這兩個人不會剛好約了一起染的頭髮吧。他促狹得笑出來。
齊安娜以為蘇闐在向她招呼,連忙上前,衝他甜甜的一笑。
原來她專程來找談式微,佳人粉面如桃花,看來談這個苦心人終修成正果。可惜這會兒談不在,享不到他的正果。可記得談說過波霸喜歡黑髮男子,現在自己又把頭髮染成黃色。這兩個人真是有意思。
電梯其實修好了,可蘇闐還是願意走樓梯。還沒上三樓,就聽到一把尖銳的女聲像根鞭炮噼裡啪啦得炸響。
“跟你這人說多少次了,別有事沒事就往我們家跑,你要清楚你對我們家來說就是個瘟神。瘟神!特別是離我爸遠點,別以為他年紀大眼神不好使就糊弄他,誰拐了他兒子他記得的。只要我在,瘟神休想踏進我家半步。”滿頭小卷的中年婦女挺著肚子,手指直指面前的男人,說到口乾,嚥了口口水繼續罵。
“你還嫌小川被你害得不夠慘啊。趕緊的,你趕快走,別讓我爸見到你。一見你就倒黴,真是的。呸,隔壁的花圈怎麼還不拿走,都放我們這塊地了。晦氣。”那位大姐沒讓人家有機會說話,瞥見男子手裡的禮品盒,二話不說,就搶過,“東西留下。不過,你——可別以為給我們送點小禮,我們家就會對你怎麼樣。這是你欠我們的。小川可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丁。”
男人就這麼一直站著,也不回嘴,鐵門砰的在面前關上。
蘇闐驚呆了。那個人,那件鐵灰色的羊絨衫。不是魏長暮嗎?他罵不還口得站了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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