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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真安靜呢,人都到哪去了?'
當靜留神采奕奕的走出醫療室時,震驚的發現外面空蕩蕩的,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不會都在那裡吧?'
撫著臉沉思了一會後,靜留便朝警方的總室走去,開啟門時,一陣噁心的血腥撲面而來,她忙伸手掩住鼻子,跨過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小心的避開血漬。
'啊,真激烈、、、、、、。'
當靜留停在千繪面前時,千繪從血泊裡抬起冒煙的臉,迷迷糊糊的呢喃著,彷彿感同身受。
'啊啦,真過份呢。'
靜留撫著臉看著她,微微無奈的嘆氣著,之後走向電腦總機,敲了幾下後,抽出記憶體,轉身走出去時,順手把門關上,遠遠的,還聽到她柔軟的嗓音悠悠飄蕩著。
'啊啦,只是接吻而已,竟然就變成這樣?'
'靜留,為什麼所有的人,看我們都是怪怪的?'
第二天,當身體恢復的夏樹走出來時,驚訝的發現,所有的人看著她時,都是一臉可疑的紅暈的表情,就連陽子和千繪也是。
'啊啦,夏樹難道忘了昨天的事?'
靜留挽著夏樹的肩膀,露出狡黠的笑意,夏樹才想起自己挾持千繪的事,不由臉上又是一陣滾燙。
真是單純的孩子呢。
跟在後面散步的陽子心裡不禁感嘆,難怪靜留會那麼喜歡她,果然,人都對與自己相反的人心存吸引嗎?
'靜留,我們去那裡?'
'啊啦,去錄一下口供哦。'
不知是不是因為怕靜留追究他們偷窺,千繪微紅著臉,簡單的問了一下夏樹的姓名,國籍以及年紀,以後問了一下她跟山田的關係。
'他是我的養父。'
這個答案別說千繪,就連靜留都覺得意外,她微微詫異的看著夏樹,山田是她的養父,那麼夏樹的父母呢?
'那你父母呢?'
'小時候就死了,車禍。'
夏樹回答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靜留不禁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指涼涼的。
'車禍的話,應該留有檔案的,你父母叫什麼名字?'
'玖我沙江子。'
千繪開啟電腦敲打著鍵盤,之後抬起頭震驚的看著夏樹。
'你母親生前是一番地的科學家?'
'一番地?'
靜留聞言也不禁吃驚,一番地屬於國家研究重地,能在那裡就職科學家,一點都不簡單,那麼就算出車禍,按國家規定,她的後人應該得到國家的撫卹,那麼為什麼,夏樹卻流落至斯?
九
事情因為靜留的介入而變得很簡單,上岸後沒多久,山田就被釋放了。
當夏樹再見到他時,他依然披著那件灰色的外套,架著那幅老花眼境,手裡還是挾著一支菸,慢悠悠的騰雲駕霧著。
'喂,你這個混蛋沒事吧?'
看著夏樹的語氣兇巴巴的,靜留微微驚訝的睜大那雙赤瞳,之後莞爾一笑,明明彼此關心,但是這種表達方式真特別呢。
'嘿,吃了幾天苦頭。'
'切,活該。'
對於夏樹的幸災樂禍,山田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依然抽著煙,之後才轉移過視線,落在靜留身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喲,跟你合作十分愉快。'
'啊啦,的確呢。'
聰明的人跟聰明的人對話就是不一樣,無須多言,但都明白對方的用意,因此,他們默契的相視一笑。
'戲演完了,那麼物歸原主。'
山田從口袋裡拿出那張警方重新轉入他戶口下的賬本,伸手遞給靜留。靜留微微一怔,沒有伸手接過,只是揚起溫暖的笑容。
'啊啦,那是養老費哦,父親大人。'
'咦?'
那一聲父親大人不但讓山田,就連夏樹也驚呆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著靜留,靜留只是充滿誠懇的眼神看著他。
夏樹的臉唰的一下漲紅了,山田眨了眨眼後,便露出激動的表情。
'真感動呢,那傢伙養了十幾年,連聲大叔都沒聽過呢。'
夏樹尷尬的別開臉,靜留掩著嘴吃吃的笑,山田沒有再堅持,揮揮手後,乾脆利落的走人了。
望不到頭的護院圍牆,古雅的日式建築,成排的年輕侍女,園林庭院,宛若古代的貴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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