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第一眼看到他時,就徹底的迷上了,之後,她無數次不怕死的接近他後,終於成功的站在他的身邊,成了他唯一的朋友,但是,舞衣並不滿足,於是,她千方百計的想把朋友變成戀人。
'藤君。'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望著藤君那穿著黑色西裝筆直帥氣的背,舞衣有些心神搖曳,藤君似乎很喜歡黑色,從衣服到髮色,舞衣有一次湊近看時,發現他的髮根明明是藍色的,她不由覺得很遺憾,比起黑色,她更喜歡那種接近天空的顏色。
'什麼?舞衣。'
'藤君喜歡黑色?'
舞衣剛說完,走在前面的藤君就停了下來,舞衣轉過他身邊,看到他推了推眼境,抬著頭望著燒雲般紅了半天的天際。
'不,一點都不喜歡。'
舞衣敏銳的看到他說出這句話,那赤色的眼瞳裡閃過濃郁的陰影。
不喜歡,卻為何全頭到腳都是黑色,舞衣的話在心裡默問著,沒敢說出聲。
'舞衣覺得夕陽漂亮嗎?'
'夕陽?'
舞衣於是也抬起頭,望向如焚般的天際,秋風吹過,捲起一陣落楓,同樣血紅的顏色,舞衣突然感覺有些壓抑,那種驚心的豔紅!
'嘛,呵呵,看上去的確很絢麗,很漂亮,很璀璨,但是不知道為何,總有些窒息的感覺呢,或者過於閃耀的光芒吧。'
聽到舞衣的話時,藤有些詫異的轉頭看著她,神色變得有些複雜,好一會兒會,他似乎想通了什麼似的,有些釋然的淡淡一笑,轉頭重看著夕陽。
'說的也是呢,過於閃耀吧,所以,凡人只是站在平地仰望著,而無法接近。'
舞衣眨著眼瞳,似懂非懂的看著他,她覺得藤似乎在說著夕陽,又似乎在感嘆著某種事情的無奈。
'所以,妄想靠近,勢必會被懲罰。'
藤低沉沙啞的聲音似乎嘶啞了,當他說著這句話時,舞衣看著他伸出手,撫在胸口附近,像被刺痛似的,精美的臉色變得很蒼白,她清楚的看到他眼瞳裡的淚水與悲傷。
'藤君有過喜歡的人吧?'
舞衣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有那種感覺,很強烈的,或者是藤君身上流露出太多與自身不太附合的影子吧,明明經常翹課,卻意外非常準時的參加茶藝社,明明說過茶很苦,卻不厭其煩的一天到晚的泡茶喝茶。
舞衣每次看著他喝著茶時,眼瞳充滿了懷念與憂傷,所以,舞衣想,他或許是在用這種方式,懷念著,尋找著,某一個人的影子。
而那個人,一定是他喜歡的人吧?
'嘿,喜歡過。'
'但是,那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吧?'
舞衣清楚的記得,他是從高二的時候,轉來的,那麼到現在,應該整整差不多五年了吧?
'舞衣覺得,五年可以忘記一個人嗎?'
藤轉過頭望著她,眼裡帶著尋找答案般的追問,舞衣看著他,呆呆的看著,之後拉扯著額頭的翹發,沉思著一會後像下了什麼決定般的果繼回答。
'當然了,絕對可以!'
你不忘記她,那我還有希望嗎?當然,舞衣沒敢把這句話說出口。
'果然,是這樣嗎?'
舞衣看到那雙亮晶晶的赤瞳暗淡了,他喃喃的自語著,然後從西裝裡拿出一張報紙,默默的看著她,那張報紙是舞衣給他的,她當時因為某大集團交替繼承人而大減價和有獎活動而拉他去參加購物。
結果藤君卻對著報紙上,那名笑容優雅,高貴如公主般的女主角痴痴的看著,之後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自言,時哭時笑,搞得舞衣一頭霧水,啼笑皆非。
夕陽漸落後,風再吹起,帶著微冷的風,舞衣臉色一變,驚慌的從袋子裡拿出一件大外套時,藤已經蹲在地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舞衣把衣服披在他癭弱的身上時,清楚的看到他眼角滴下的淚水,不知道是被咳嗽嗆出來的,還是被心上的傷痛。
舞衣拿出熱水瓶擰開,遞到他嘴邊喂他喝下時,咳嗽才漸漸的停了下來,舞衣伸手扶起他時,心疼的擦拭著他蒼白的臉的汗水。
她知道,自己撒謊了。
愛上像他這樣的男人,別說五年,大概五十年,甚至到死的那天都無法忘記。
所以她無法想像,他愛的那個人,是如何忍心捨棄他?
不過安心哦,你還有我。
舞衣總能順利的挽著他,一臉高興的向鬧市走去,嘛,雖然事實上,舞衣幾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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