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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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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再來此地,當不吝一見,妾之心願足矣。”語畢,倏然消匿。師雄苦留不住,悵惘中伏桌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師雄醉醒,但覺風寒相襲,東方已微微泛白,明月既墜,唯有參星橫於天際,起視四周,並無酒肆屋舍,眼前唯有一老梅樹夾道而花,香溢四野,梅樹上有翠衣鳥啁喳著與師雄相顧相望。

師雄繞梅樹一週,輕扶樹幹,清風拂過,佳人影渺,寂寂空山,唯剩一樹粉花瘦蕊,疏枝橫斜,師雄惆悵不已。

昨宵庭外起歌聲,知是梅魂與鳥魂?

師雄不以為是夢,醒來之時,依舊馨香滿頰,師雄喚醒僕侍,繼續行路,他坐於車中,回望梅樹。正如佛語所言,一切如夢如幻如影如露亦如電,何為影何為真,何為夢何為幻。師雄夢中所見伊人,分明吐氣如蘭,與他相顧熱語,醒來之時亦有梅花暗香盈袖。

若然一夢,伊人言語怎會猶在耳邊?若非是夢,又為何只剩清芬一縷,而不見伊人蹤跡?

人在人世,樹在林間,意中事眼中人原也是無生無滅,不增不減,一切不曾得過也不曾損失過,何故傷懷。車中小憩,沒有貪嗔妄痴之念,日間到不得的地方,夢裡能到得,夢裡到得,也不落一個妄字,行走坐臥,觸目遇緣,一身一心皆是真。

車子在空山的清晨中軋軋而去,這山中的靜好,夢裡的梅姝,可否還在明晚的林中月下捧著香暖的酒逐夢而來。可這算不算又起了痴妄之念呢。言我心聲,不墮即好。

因如是,緣如是。

暫把執著之心息掉,原來夢裡也會遇見美人。心淨天地即淨,迷悟在心,不在身外周遭。正如與那夢裡的伊人因愛生暱,彼此原也不曾褻瀆。

十 烏啼白門柳(圖)(1)

君歌《揚叛兒》,妾勸新豐酒。

何許最關人?烏啼白門柳。

烏啼隱楊花,君醉留妾家。

博山爐中沉香火,雙煙一氣凌紫霞。

——李白《楊叛兒》

古人送別有折柳相贈的習俗,取其諧音,“柳”實則為“留”。長驛相送,君歌起“揚叛兒”,妾端起新豐酒,今日以別,再見無時,妾本無隨君而去的奢望,只是再回長安時,定要記得這白門的柳曾為君折。本就是離情正苦,怎忍柳濃葉暗間有啼鳥切切相喚,怎忍捨去博山爐中沉水一段香。這任人攀折的白門柳,何計留住意中人。

白門,原是南京的舊稱。劉宋都城建康的宣陽門又名“白門”,南朝民間情歌常常提到“白門”,“白門”一語充溢著六朝男女相思相別的浪漫,古時金陵城靡麗繁華,山溫水軟,文人名士在此尋勝遊宴,其間月地花天,舞衫歌扇,六朝金粉之水淌淌不絕,婉衿即是這金粉世上白門的一枝柳。

每日晨起,婉衿屏棄鉛華素面亂髮倚於窗前,她膚白髮烏,其秀在骨,丰神秀逸如梨花倚雪。清晨的白門,人聲未起,窗外的淡霧籠於江面,婉衿人在清寂中,遙看遠處人家依依墟里炊煙,有感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遙想著夫婦相隨的布衣人世。

偶然一日,這畫樓高閣重柳深掩的佳人面,卻被一公子窺見,於是過得門來尋訪,才知這女子名喚婉衿。公子翩然蘊藉,行動處自有一段倜儻儒風。初見公子,婉衿與之相對而座,低頭不語,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一種心意慌亂的怯,她能感覺得到他舉手投足間有一種逼人的氣度。眼神溫和寬厚,那種寬是將她整個人整個心都包得住,一下子使她無處容身無處躲藏,她的堅強冷峻頓時化作繞指柔。她閱人無數,竟不敢抬頭看他。她只是盯著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把摺扇,看他扇面上題的八個字:春日遲遲,卉木萋萋。

公子也環視四圍,室內所陳僅是墨寶筆床,桌上也不過詩書數卷,拓碑幾本,全不見脂粉色。公子看她也好似故人相見,有千言萬語一般,但話到嘴邊,也不過溫溫吐吐地說些零碎家事。很少有人這樣珍視地問她的來歷,她從來也不屑說,可是此情此景,千頭萬緒心意難平,卻有一種訴之不盡的委曲。

婉衿本是吳江同里人,她七歲那年家鄉遇寇亂,父母攜她逃到金陵,後家計無著,將她賣於樂坊。她只記得一個模樣齊整的中年女人把她從母親的手中拉走,臨走之時,母親囑她跟著那個女人可無飢無寒,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而去。這麼多年,她只記得母親的手重重地抓住她的感覺,每每想起,只覺得親人在際的溫暖踏實。

這些話在心裡悶了這麼久,她不知對著誰說。今日一吐心曲,早已淚水漣漣。

公子憐她,溫情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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