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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將紫雷拉入帳中。
紫雷身上沾滿血痕,這天極紫龍護袍也被掩蓋得看不出品質,極似一件已經破舊不堪的普通長袍,而腰間玉佩則時不時晃動。
筆直地站在有些殘破的營帳之內。
“小東西!見到本大帥為何不下跪?還不快快上報姓名。”陸斬鋒滿是戲謔之味地問道。
紫雷默然不答,也不下跪,只是漠然地看著陸斬鋒。
“奇怪!這些統領怎麼不壓制自己?”
掃視了一下週圍,八大統領連同北襲侯蕭歸都面色不佳,或閉目養神,或熟視無睹。
陸斬鋒的荒唐之舉實在讓他們看不下去,大梁數萬士卒屍骨未寒,大帥卻在大營之內大耍威風。
“小民紫雷,既然放我一條生路,那就讓我離開吧!”紫雷輕道。
話音剛落,一聲凌厲的回答“不行!你必須死!”
出乎意料,說話的不是陸斬鋒,而是蕭歸。
紫雷轉頭看了他幾眼,深深地記住了這個兩撇鬍子一頭斑白長髮的老頭,心裡怒道:“這廝竟然處處相逼,與他無冤無仇,竟然多番要置我於死地!哼!”
這蕭歸從紫雷被擒之時起,已經多次讓陸斬鋒處死紫雷。
“大帥,這人必須死,他揹負著梁軍上下數萬條性命啊!”又有大將言道。
“這等惡徒不死,梁軍冤情何以撫平!”
“對!大帥,這人不死,人神共憤啊!”
“這等惡徒,蒼生之災禍啊!”
竟然所有人都要置自己於死地,一個個口口聲聲生靈性命,紫雷輕笑起來,輕聲道:“我一個小小凡民,竟被說成大奸大惡之徒,實在是幸會!諸位要殺我,不過是想要移花接木,將士卒之死歸咎於我,人在做,天在看,燕國上下生靈塗炭,古越化虛土一堆,盡皆出於諸位之手!呵!”
“大膽!我現在就取你小命!”一個剛目濃眉的魁梧統領聞言,露出兇相,雙手凝聚真氣。
紫雷大驚,現在自己雙手被縛,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高手出招轉瞬之間,就在這時,陸斬鋒忽然從臺上躍出,一手擒住那統領的已經透出真氣的右手,頓時,真氣逸散,在營帳的上部刷出一道開口。
陸斬鋒雙目透出寒光怒視道:“這人我說過不殺,難不成有人想違抗本大帥?”
“額!既然大帥不殺,那就另行處置吧!”蕭歸果然刁鑽,轉勢將一切責任歸咎於陸斬鋒,到時候南梁王一問,也可以說個‘大帥之命’來推脫。
紫雷沒有興趣參與這等權術之爭中,寅王朝宮廷之中,權臣們一套套的戲術在紫雷面前都必將原形畢露,更何況蕭歸這幾句戲耍陸斬鋒的小言。
“蕭歸!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吧!這小兒說過,將來有一日可以將我碎屍萬段,我倒是可以等等啊!”陸斬鋒愚鈍狂傲。
大將一個個心裡暗罵起來。
“白痴”
“愚蠢”
雖然這修真之人,壽元長達數百年,但卻為一個死囚的一句戲言而動心,實在是蠢笨如豬。
不過這怨不得陸斬鋒,常年居於梁山之上,幽亭宗之中,一心修煉尋寶,卻不知在世俗之中言語也是一大利器。
“既然大帥好戰,不如將這惡徒囚禁到寒府深牢之中,牢口有陣界封印,而且牢深萬里,無蓋世之功無法打破,讓這惡徒到其間修煉,如果有朝一日可以活著出來,相信可以與大帥一戰。”蕭歸一想就想到了寒府深牢。
寒府深牢在北州之地,原是燕國故人修煉之洞府,後不知何故變為重牢,而今被南梁王完顏天凌用於囚禁燕國皇室重臣之用。
其中積聚燕國百年來眾多惡囚,將燕國皇臣關在那裡,其目的,就是讓這些人生不如死,可見南梁王的心,也惡毒無比。
陸斬鋒一聽寒府深牢,滿意地點了點頭“就依北襲侯所言,囚於寒府之中。”
陸斬鋒沒有見過寒府,只是早就聽聞寒府深牢,只有進沒有出,說是給紫雷機會,實際上也就是耍耍威風,既然先前說讓紫雷不死,那麼關在寒府是不二之選,誰都不想無端端又多上一個死敵,雖然紫雷被他看成螻蟻蚍蜉,但修真之路,並非一時所能斷言。
紫雷心裡樂了,這陸斬鋒果然好面子,竟然饒自己不死。
雖說不知這寒府深牢是何等險惡之地,但總比呆在固體晶石之中來得舒暢,而且紫雷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辦,特別是已經被禁錮了身子。
蕭歸走到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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