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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陳孜銘的面無表情很失情調。
“怎麼有氣無力的。哼!”
“好好吃飯行不行,別沒事找事幹。”
“誰沒事找誰幹了?”
“你說呢?”陳孜銘放下筷子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們對人不對事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不就吃頓飯嗎?你至於搞得雞犬不寧的嗎?”
他本不想發火,可是小愛那蠻不講理的表情和眼神逼得他沒了辦法,他壓不下火,聲調漲了些。
“我說你,是不是閉著眼睛說瞎話?這是一頓飯的問題嗎?最近你一直心不在焉,我又不是瞎子。”
小愛第一次扔東西,扔的是一雙筷子。
“我沒事。”他用一副冷酷而倔強的眼睛看著她。
“你沒事,好,你沒事。你沒事你去醫院幹什麼?你沒事你往公安局打電話幹什麼?明說吧,陳孜銘,別偷偷摸摸的,實在點行不行?”
“你還沒完了你。吃錯藥了吧。”陳孜銘氣得手都發抖,“你跟蹤我。”
“給你看……”
電視開啟了,陳孜銘在醫院裡狂跑著,抓著醫生就問,雖然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可是作為妻子,在辦公室看到記者無意拍到的這個情景,她能安心嗎?
“跟蹤”的記者本是無意拍到的,可是卻在她心裡產生了疑問,親戚朋友沒有任何人生病,而且即使有人生病了,他會發瘋的去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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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直覺並不是沒用的東西,更何況那是有事實依據的。
“說說吧。”
“我肚子疼。疼得厲害。”
陳孜銘抓了一把頭髮,“我那天就是發瘋了,疼瘋了。”
就算他有了情人,她都不會說什麼,一比一,平了;她心裡是這樣想的,可是嘴不饒人。
“掙了點錢燒得吧,有情人了吧?”小愛哼哼著,讓人摸不著北。
“情人?就我那點錢還包情人,誰跟,誰他媽的跟我?”
陳孜銘摔門而去後,自知理虧,又不想再吵下去,獨自在馬路上飄遊著。
天空黑黑的,沒有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小雨飄飄然,撒在臉上很舒服;
前些日子他是像著了魔一樣的四處打聽夏寧的墓地,最後沒找到便不了了之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欠她一份情,一份債;
說白了就是情債,欠一個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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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欠女人,無論什麼,都是造孽。
陳孜銘不止一次回憶夏寧,她妖豔的表面,聲音中帶著誇張的張力感,她習慣在異常情況下展現自己的曖昧,喜歡光天化日下在浴室展示自己的裸體。
有時,她就像一個變色狂,今天狂愛白色內衣,明天狂喜粉色內褲,夜裡突然起床換衣服,這種曖昧似乎顯得她異常忙碌,陳孜銘曾經有心無心的勸她不要太過做作,那樣的生活很沒勁。
什麼樣的生活有勁?
夏寧反問他的時候帶有挑逗,把陳孜銘問愣了,他只能用自己的吻去堵住她的嘴,他們四肢纏繞在一起,在燈光照耀下更顯曖昧。
夏寧曾經告訴陳孜銘,情感有三個重要的音符,親情、愛情、感情都是維繫音符變音的重點,她那自如愜意的聲音曾多次打動過他,但是,他從未承認過喜歡她。
陳孜銘原本以為,離開上海的時候沒有跟她告別,以後便可老死不相往來,從此各過各的。
男人虧欠女人,這一輩子在心裡都會留下一個可怕的烙印,一輩子,可能待自己老死的那一刻,他都會記得她……
陳孜銘就是過了那個心檻,心情也會隨著情緒來回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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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也會因情緒煩燥而對吳小愛不理不睬。
夜裡,幾次被惡夢驚醒,他夢到的不是夏寧,而是那個透明的紅色試管,這個夢從回北京後總不時的纏繞著他,而今剛剛要消停下來了,小愛又開始鬧了,她認為他外面有人了。
女人的知覺,有時,的確會讓男人害怕,只是因為太準了。
陳孜銘心裡明白,自己虧對小愛,可是他還是倔強著不承認,他只是不想打草驚蛇,不想再傷到小愛……
他欠夏寧的只是情,他欠小愛的歸咎起來罪名可就大了,在雨裡他想著自己應得的罪名苦笑起來,最主要的,還得給爹孃生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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