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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屍體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他們想要土葬。”丁子喬蹙著眉頭說道,在這個特殊時期為了不讓災民暴動,他們只得順應災民的意願,如今救援已趕來,即使他們再製止,也要把這些屍體全部處理掉。
“必須燒,把他們曾經用過的東西和衣物全部燒掉。”司徒正南一聲令下。
“好。”斬釘截鐵般的應答。
一行士兵把屍體抬到一個挖好的深溝內,死者的家人死活不同意火葬,哭嚎聲在這災民區顯得格外的淒涼。
“若是繼續這樣,定會引發災民的恐慌和不安……還有沒有別的法子。”丁子喬對司徒正南說道。
司徒正南低頭沉思,若是強行火葬,源頭是消除了,但是卻無法安撫人心,他轉頭問齊太醫和李太醫,“治癒瘟疫的藥材現在是否研製好了?”
“如今的藥材只能遏制,不能完全治療。”齊太醫說道。
幾個人正說這話,一個乾瘦如柴的婦人抱著一個約五六歲的小女孩哭著走了過來,她的身子微微彎著,彷彿身體裡抱著的瘦弱孩子有千金重,身體不堪負重,還未走到他們面前便栽倒在地。
楊全德迅速走過去扶起她,“求求各位大人救救我的女兒,她已經病了好幾天了。”
齊大夫一個箭步走過去,給小姑娘號脈,“趕緊把她抱到瘟疫區!”
“不要,不要呀……”婦人哭著要搶回自己的孩子。孩子幾天前便已經生病,她不敢上報,今兒徹底暈死過去,她實在不忍心。
婦人身上衣服上全是泥濘,眼淚在枯黃的臉上匯成兩條小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歇斯底里的聲音讓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齊太醫,這孩子可有法子醫治?”司徒正南問道。
“只能用藥物先遏制住,然後慢慢治療,當務之急是要趕緊隔離起來,唯恐瘟疫蔓延。”齊太醫說道。
齊太醫摸了摸婦人的額頭,說道:“有些燒,你也得一起隔離。”
婦人與孩子一起被送到瘟疫區。
“齊太醫,你們要抓緊時間把治療方案制定出來呀?”丁子喬痛心的說道。
忙活了兩天,大部分災民已領到糧食,難情暫緩。只是瘟疫的事情,讓司徒正南和丁子喬仍是很頭疼,瘟疫一時不除,他們一日不能回洛陽。
這兩天,對於司徒正南來說永遠無法忘懷,發臭的死屍,面黃肌瘦的人群,奄奄一息的瘟疫患者,滿目瘡痍的景色。他不得佩服起丁子喬來,他竟然撐了一月有餘,災情和瘟疫雖然沒有遏制,但也未再蔓延,與他的治理方案有關。
從小不愁吃穿,逍遙自在的司徒正南在這樣的環境下好幾次差點落下淚來。
“丁將軍,在下對你實在是佩服至極。”他由衷的對身邊的丁子喬說道。
“哎!瘟疫還未遏制,面對災難,我感覺自己毫無用途。”丁子喬嘆了一口氣。他眼睜睜的看著好多人在他身邊死去,卻毫無任何辦法,帶領的將士也有不少已經犧牲,他還以為自己會撐不下去,多虧了司徒正南前來救援。“多虧少將軍來救援,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又過了幾天,瘟疫還未研製出方案。
齊太醫記得滿頭是汗,“少將軍,請降罪,臣實在找不出治癒這疾病的法子,請派人拿著這方子去沈家藥鋪找我哥哥齊天海,他醫術比我高明,或許會有辦法。”
“齊大夫是你哥哥?”司徒正南見過齊大夫幾次,怪不得每次都覺得齊大夫面熟,原來是齊太醫的哥哥。
“好,速速來人,快馬加鞭回洛陽,拿著藥方以及瘟疫症狀。”司徒正南喝令道。
頃刻,挑了一匹最好的馬和最強壯的將士,趕回洛陽。
紅花這幾日感覺不太舒服,去沈家藥鋪拿了一些補藥。沈青石剛好也在,兩個人坐在一起寒暄了半天。
一個將士冒冒失失衝進來,“請問齊大夫在嗎?”他風塵僕僕,門外的白馬已累癱在地上。
“慌慌張張這是幹嘛?”沈青石不滿的嘟囔一句。
“怎麼回事?”齊大夫從裡屋走出來。
“這是齊太醫讓我給您的方子,陝西瘟疫嚴重,只能遏制,無法治癒,齊太醫也束手無策……”將士的嘴唇已經乾裂,看樣子至少一天一夜未合影。
“來人,給這位兄弟倒點水,裡面少加一些鹽。”紅花一聽陝西,立刻豎起耳朵聽,並招呼藥鋪的小廝給將士倒點鹽水,這鹽水可以給他補充一些體能。
司徒正南與丁子喬都在陝西,這將士從陝西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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