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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不必言謝,只不過這次你著實讓為師傷心了。」她服著秦暮雪到桌前坐下,伸手把了她的脈,確定她無事後,才緩緩放開了手。
「師父,徒兒自知有愧,只是那燕秋雨與我自幼便有婚約,是我爹爹親口許的婚,所以我……」她不敢直視巫豔,不管怎麼說,巫豔總是她的師父,而且當年若非她出手相救,恐怕自己早已喪命,只是要她遵從師命師了燕秋雨,她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你愛他?」巫豔沒有讓她說完,打斷她的話然後問道。
「是,生死相隨,此生不悔。」秦暮雪點點頭,語氣十分堅定。
「暮雪,你記得為師對你說過,永遠不要愛上一個男人,因為男人多為負心薄倖之輩,即便他今日說愛你,也難保日後不會變心。」巫豔之所以痛很難人,是因為她年輕時曾被男人拋棄過,自那時起她就開始仇視所有的男人。
「秋哥哥不會的,我相信他現在對我是真心的,將來也是一樣,師父求您成全我們吧?」秦暮雪跪在她的面前,希望她的真誠能夠打動她。
「暮雪,巫門有巫門的規矩,你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須脫離巫門。」巫豔冷冷的望著她,雖然她疼愛她,可是也不能讓她壞了門規。
「我願意。」不管要付出甚麼代價,她都願意。
「關鍵不是你,而是看他要怎麼做?暮雪,此事很快就會有結果,在那天來臨前,你先好好養著吧,你的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好好調養。」巫豔說完變揮揮手示意她離去。
秦暮雪覺得她最後那句話,帶有很深的玄機,關鍵是他要怎麼做?難道她能否離開巫門,全看燕秋雨的決心?想到這裡,她就憂心忡忡,真不知巫豔會如何刁難他。
在她走後,巫豔取出一管簫,愣愣的望著它發呆許久,自從她教會沈若瑤吹簫之後,就再也沒吹奏過了。
她的眼眶泛著淚光,看到秦暮雪對燕秋雨的心如此堅定,就讓她想起許久以前的一段往事,她也曾愛過一個男子。
(0。34鮮幣)巫山雲雨〈39〉
醉罷酒醒垂楊樹,一晌貪歡,無計留春住。
相思更長誰與訴,疑是鏡花水中霧。
一夜簫聲無尋處,暗自銷魂,誰與巫山赴。
獨自淒涼恨無數,怎堪韶華容易度。〈蝶戀花〉
京城酒館中,多是五陵年少尋歡之徒,只見一群少年圍著一名美豔絕倫的女子,她身著一襲絳紅色的華裳,烏黑的長髮垂在肩頭,紅唇輕啟,不知迷倒了多少公子。
令人好奇的是,沒人知道她從何處來?只知道她名喚巫豔。
「來,喝。」只見巫豔笑臉盈然,拿起一杯剛滿上的酒杯,朝著那些圍著她的男人們笑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她數不清這是第幾杯酒,酒一入喉,彷佛有一團火在她腹中燃燒。
「好、好,巫豔姑娘真是爽快,來,把這杯也喝下。」一名少年藉著替她斟酒之時摸了一下她白皙的手背,偷瞄她臉上的表情。
「好啊!」她柔媚的朝那名少年微笑一下,絲毫不在意他吃她的豆腐,笑著接過他手中的酒,還朝他拋了個媚眼,一口氣又飲了一杯。
「耶,巫豔姑娘只跟他喝太不公平,也跟我喝一杯,如何啊?」另一名高瘦的書生,也拿了杯酒走到她身邊與她調情。
「你長得這麼俊,我怎麼會不跟你喝呢!」巫豔摸了他的臉頰一下,也朝他拋了個媚眼,接過他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連續喝了幾杯,她已漸漸感到不勝酒力,臉紅得像兩片桃花似的,她卻依舊笑臉盈然,一杯又一杯喝著男人遞上來的酒。
「來啊,巫豔姑娘再喝一杯。」一個男人見她已有幾分醉意,便想趁機吃她豆腐,一手摟著她的腰,偷吻了她的香腮一下。
「嗯,討厭啦,人家不來了。」巫豔雖然將他推開,卻只是裝模作樣,這讓輕薄她的那些男人們,更加提起興致,在她身上七手八腳的亂摸一通。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素雅的少年走了過來,他氣宇不凡,乃是當今崔尚書的兒子崔浩,他腰間配戴著一把長劍,顯得英姿煥發。
「姑娘,別喝了,酒喝多對身體沒有益處。」崔浩見不慣那麼多人欺負一個弱小的女子,便走上前來想要替她解圍,他走到她身邊,搶走她手中的酒杯。
「哪裡來的小子,別妨礙我們跟巫豔姑娘喝酒。」 一名少年氣憤的推開他,又繼續拿了一杯酒遞給巫豔。
「耶,別這樣嘛,來者是客,今天的酒錢都算在我的帳上,也許這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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