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akota抓向Hopi的肚皮,在不消半秒之間,撕破了。
尖叫只是瞬間的事,那叫聲未及最高的音調,Hopi肚上的皮肉已被Lakota的爪撕破。隨肚皮而來的,不見血不見肉,而是一抹又一抹黑色的氣體,它們由Hopi的肚皮內蜂湧而出,混進了空氣,包圍著肚皮破掉的Hopi的身前身後。在她再叫一聲之後,黑色的氣體四散,在黑夜中尋找出路。
Lakota把那些藏於Hopi肚皮內的惡魔釋放了。它痛恨她,要使她前功盡廢。
Hopi的肚皮破了,因此,她倒在紅色土地上,不會痛不會癢,也不會傷,只是,她十分十分的驚愕。
Lakota又再往天際飛馳,帶著失去雪狼的痛楚以及對Hopi的仇恨。
Hopi沒有望向那飛翔的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當愛情逝去之後,竟會出現接二連三殘忍的事。那只是一秒前與一秒後的分別。
Hopi一直躺於地上,Lakota早已離去。她躺於紅色的風沙中,肚子盛滿了沙。
她是天地的神,原本充滿力量,天地萬物的力量由她所賜予,由她所鼓舞。然而,她突然就在這個夜裡失去所有的力量,甚至站不起來,只能側臥土地,白白承受愛情溜走後所有餘下的仇恨。
惡魔逃生了,開始在Hopi的土地上作惡,於是Hopi的族人被白種人侵佔殺害,Hopi的走獸一群一群地被滅絕。Hopi族人與生物再不能擁有這大片土地,再沒有任何東西只屬於他們。經過百多年的掙扎之後,Hopi族淪為被外來者治理的民族,過著被控制、看孝吞佔的悲慘生活。
而Hopi仍舊側臥在土地之上,被紅色風沙裹著,形成一座側臥的人像,風沙愈埋愈厚之後,Hopi就成為一尊巨像,不比紅色山巒細校她側臥在群山中央,沒動靜,沒知覺,也不再理會作惡的魔靈。她的心,在碎了之後,就靜止了。
Lakota一直飛翔天際,終於遊遍這個世界。
往返雪狼的生長地,遨遊森林滿布的溼潤之地,到過世上最險要的山巒,橫跨千里的海洋……已經四百年了,Lakota沒有死,它一天一天在飛,洗滌它曾經傷得激烈的心靈。
它依然是一隻鷹,只是更強壯更優雅更聰慧。長久飛翔的心,看得多也想得多。最後,它就明白了,縱然Hopi有錯,它也一樣。 悲劇,不是由一個人造成。
Lakota常常返到Hopi之地,這境地,變了很多很多,白人的城市,白人的科技文明,Hopi的族人大多忘了與天地合一的生命,他們融入了外邦人的生活方式。土地,已不再一樣。
只有Hopi在四百年裡也沒有改變,她側身而臥,與土地結合。而Lakota知道,Hopi沒有死,它停留在這山丘之上,從土地間感受到Hopi的呼吸。
它愛過她,她又愛過它。Lakota知道,一切都夠了,再多的仇恨,四百年,足夠忘掉。
把Hopi從紅土地中救活出來,重新開始可好?
Lakota盤旋於Hopi之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鳴叫。鷹的叫聲迴盪山脈之間,荒涼又蒼茫,悲痛,也絕望。
它早已後悔不已,就算要承受所有的錯也願意。它要Hopi醒來,不要再為得不到的愛情而沉睡下去。
Lakota聽說,人群中有一名女孩子名叫杏福,她可以令悲傷的重獲快樂,帶給人與神真正的無憂,它希望能找到她,借她喚醒Hopi,它甚至不介意把Hopi喚醒到與它相愛之前。它只求她無憂。
金黃|色的眼睛,閃出如世間光明精華的光亮。它的心意很堅決。
Lakota飛越大地,向百年不死的神探問,他們有的聽過,有的沒聽過。聽過的神告訴它,杏福正在某一個方向前進,又或是,杏福剛做了些什麼事,Lakota跟著指示,遊歷天涯海角,追蹤著幸福。
最後,一頭原野上的斑豹告訴它:“聽說有兩個女孩子,其中一名的耳朵被撕下來,她們在一個無時間稅限的年代,幫助Odin得到了智慧。她們穿越了時空,在無疆無界無時間的空間內遊走,間中又走回人間。我嗅到傷口血水的味道,芬芳怡人,大概,她們就走在前頭。”
於是,Lakota就飛往斑豹所指的前方,從高空俯瞰,搜尋結伴而行的少女的影蹤。
Rem與杏福正騎在象背之上。
杏福說:“--從我得到雙眼皮之後,發覺連散光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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