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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貓聽到吹風機“呼呼”的聲音時,總是會很害怕,甚至毛都炸起來了,然後死活不願意吹。咪咪很不一樣,每當這個時候,它總是很享受,特別地乖巧。
有一次,他幫它吹的時候,突然想起,“還不知道咪咪是公的還是母的呢?”說著,就要掰開它的腿看一看,誰料咪咪卻掙扎起來,死活也不給看,施京無奈,只好放棄。
施京開始的時候也會感到很怪異,一隻貓竟然有著和人一樣的生活習慣,他甚至一度覺得它太古怪,想要丟棄它,但是後來想想,其實咪咪這樣沒什麼,只不過通人性了一些。真不知道它的前任主人是怎麼把它養成這樣的,要知道貓的天性可是不容易改變的,但是卻又為什麼丟棄了咪咪,他實在想不通。
想到那個見到咪咪的晚上,咪咪渾身籠罩的那種悲涼的氣息,他估計永遠也忘不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rter 2
第二天,週五,又是月末,因為這個月的業績不錯,晚上老闆請客,規定所有人都得去,不去不行。
施京推脫不了深感無奈,只好跟著一起去吃了飯,還唱了K。本來打算只稍微吃點東西,然後就推說臨時有事先走的。無奈,老闆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非要拉著自己喝酒,左一句“你父親”怎麼怎麼的,又一句“我本人很欽佩敬重你父親”什麼什麼的。
施京無奈地笑了笑,不知該說什麼好。
又是他父親!難道在這些人的眼中,他就完全是依靠他父親的嗎?想想就覺得很無趣,但卻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誰讓他是施光耀唯一的兒子呢。這些人不巴結他還能巴結誰呢。估計是施光耀擔心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會不習慣,特意告訴了老闆吧。
呵呵,現在這樣做,早幹嘛去了!
自己又不是離了他就活不了了!
因著內心的鬱悶,再加上老闆一直勸酒,施京喝了很多,甚至都醉了。
晚上散場的時候,施京卻不願意同事相送,最後打了的回了家。
迷迷糊糊地回到家之後,施京覺得腦子裡一片漿糊,但是看到了咪咪,還記著要做點東西給咪咪吃,還要再放些水給它洗澡,但無奈喝了太多的酒,而且那酒後勁大,施京感覺眼前有幾個影子在晃動,脖子上好像頂著好幾個頭一樣特別重,暈暈乎乎地想要沿著牆挪到床上去,卻突然被客廳中間的沙發給絆倒了,摔倒在木質地板上,然後就直接睡過去了,人事不知。
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一雙手扶起了施京,那是一雙年輕女人的手,面板細膩白淨,手指纖細均長。
手的主人架起施京,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慢慢挪到了床邊,把他放到了床上。而施京此時卻突然想吐,要吐不吐的樣子,難受得直扯領帶,撥出的氣息特別渾濁粗重,女人趕緊把垃圾桶拿過來,把施京的脖子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將他的頭靠近垃圾桶,另一隻手輕輕拍撫著他的後背,聲音輕柔,“吐吧。”
施京只覺這聲音十分動聽,不知不覺就照著做了,而且那種嘔吐的慾望他壓也壓制不了了。
施京吐完之後,感覺好了點,但仍然迷迷糊糊的。他感覺到有人在照顧自己,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是誰,但眼皮卻彷彿有千斤重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而且這種感很不真切,那人彷彿很近,就在身邊,又彷彿很遠,捉摸不到。
施京還感到口渴,嗓子燒的厲害,彷彿能噴出火來。
女人彷彿從施京皺眉的動作中看出了施京的想法,到廚房兌了一杯蜂蜜溫開水,緩緩喂他喝了下去。
施京喝得又急又快,頓時感覺特別舒服,蜂蜜水順著喉嚨而下,那種幹癢滯澀的感覺就去了大半了,就像久旱的人喝到了甘露一樣。
一杯喝完之後,施京覺得不夠,又咕噥了一句“還要”,女人就又去兌了一杯給他。
女人幫施京把領帶拿了下來,還解開了他衣服的第一個和第二個紐扣,讓他呼吸順暢些,又替他脫了鞋,脫了外套,蓋好了被子。
然後本來就只有模糊意識的施京就完全沒意識了,徹底睡著了。
如果他沒睡著,睜著眼睛的話,就一定會發現,那個女人,身上穿著的是他的襯衫。
其實她想幫施京把衣服換了的,但是她不敢,怕明天他起來時會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她就坐在施京的床邊,看著他皺著眉,睡得並不是很舒服踏實。
她想,這兩個月多虧了他,自己的命相當於是他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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